“以身诱之,以爱囚之。”
——
京北庄园。
浴室内水声淅沥沥,落地玻璃被湿热的水蒸气遮上了雾,女人凹凸婀娜的身型若隐若现,纤细的手臂攀在男人肩颈俯首贴在他说了什么。
靳渊听见她说的那句话俊朗的眉目明显有些错愕,玉白的耳根红艳欲滴,微微抬起头与她鼻尖碰鼻尖:
“我第一次,你教我。”
冉玉娇轻哼了声,呼吸带着些许酒气:“都答应**了还来纯情这套?你搞不搞?不搞我换人了。”
男人这玩意验又验不出来,说第一次谁信呐,冉玉娇秀眉满是不耐烦躁,也不知道晚上那到底什么酒喝了浑身烧的慌。
靳渊被她气笑:“搞半天,你把我当鸭子?”
冉玉娇带着酒气嘟囔:“你不是鸭子是男模。”
靳渊闻言起身长腿跨过浴缸就要往外走却又被冉玉娇勾住,她半仰着头像是不满,精致的脸蛋透着股娇憨的欲气:
“你去哪啊?只管撩火不管灭火是吧?”
靳渊伸手捏了捏她耳垂,眼神欲暗地瞥了眼,咬牙道:“男模去刷牙。”
………
宿醉的过后就是剧烈的头痛,四肢也酸得不行尤其是腰她感觉要断了,冉玉娇动了下身子,异样的火辣感让她整个人都僵在被窝里。
身上的床品跟周围的环境告诉她,昨晚的不是春梦她是真的酒后乱性了,出轨了。
“醒了?”
男人清冽的嗓音干净太过像是汪没有杂质的清泉,冉玉娇吓得立马坐直了身体愣愣转头,动作带起真丝薄被,肌肉分明的雄性身体展露在她眼前。
冉玉娇下意识吞咽了口水,视线缓缓挪移到对方那张俊脸,记忆在瞬间挤入她的大脑,冉玉娇如遭雷击。
…
“你行不行啊,就这?”
…
“拿了我第一次不想对我负责吗?”
她压抑着嗓子嘴贱回道:“哥哥,说好了玩玩,负什么责。”
男人却因为她这话不满了起来:“负不负责?”
“负什么责?技术差话还那么多,你有脸吗?”
“有嘴,没脸。”
……
“你上,上道挺快啊,比周渡厉害多了。”
“娇娇,叫我名字。”
“我哪知道你叫什么?”
“靳渊。”
“靳…”
剩下的话语支离破碎,冉玉娇不敢再回忆,她拉起被子遮住身体,雪肤与红痕相印像极了古画中的白雪红梅图雅欲到了极致。
靳渊单手撑着下颌:“冉玉娇。”
他的嗓音有些嘶哑,冉玉娇三个字从他唇齿间流转,尾调轻扬扬实在是好听得紧,可冉玉娇这会却没心思欣赏,现在醒酒了她无比清楚昨晚她干了什么蠢事。
她睡了靳渊。
靳渊谁啊,靳家的老三,D.A金投的CEO,从小到大家长嘴里的别人家孩子。
圈里的活财神,前两天才回国,昨就被她糟蹋了。
冉玉娇僵硬地勾扯唇角:“靳,靳哥,好巧啊。”
靳渊意味不明地笑笑:“是挺巧,巧在我们都在一张床上。”
气氛有些凝滞,冉玉娇感觉自个头皮都在起鸡皮疙瘩,这算什么事?
昨晚喝多了回来结果发现家里大门的密码被周渡那死狗给改了进不去,家里阿姨又被放了假,她就想去别的房子里过几天。
然后…然后她就在路上遇见了刚应酬回来的靳渊,但她喝的太多了,两个人怎么进展到419那一步的她已经忘了。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睡了靳渊!!!
要是是平常的男模,她付点钱当封口费拍拍屁股就散了。
可这是靳渊,论身份他比她厉害,论金钱,他比她可有钱多了。
冉玉娇咬唇慢慢往床沿的方向撤:“靳哥,我昨晚喝大了,您看您也没啥太大损失,要不我们就当无事发生?”
靳渊几乎要被她这不要脸的娇娇模样气笑出声,亻故成这样当无事发生也就她想得出来。
他挑眉:“你破了我处。”
冉玉娇唇角的笑容僵住:“您不会是想让我对您负责吧?”
靳渊那双黑眸幽幽地望着她:“我如果说是呢?”
冉玉娇深吸口气掀开被子捡起地上凌乱的裙子胡乱往身上套,边套边说:
“没有如果,靳哥,我这还属于有夫之妇呢,我知道是我糟蹋了您,改日我双手奉上一辆法拉利ROMA做赔礼。”
靳渊一言不发静静看着她穿衣服,女人薄瘦的蝴蝶骨上的红痕是独为他绽放的夜梅。
裙子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勾勒的更细,笔直的腿踩着细高跟就往外跑跟见了鬼似的。
就在她手快碰到门把手时,靳渊才缓缓开口:
“拿三百万买我一夜?冉玉娇,你出手挺大方。”
冉玉娇叹气:“靳哥,没办法啊,如果你硬要我负责,那你只能当小三了。”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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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非双洁,女非男处,男主为爱当三,三观不正,道德感重的勿入,别用正常的三观来看我这本书,我对女主品格要求极低,别喷我,不然作者会发疯。)
(再补句,对女主品德要求甚高的请退出这个文,我怕恶心到您,谢谢哈。)
(女主骄傲但有属于自己的做事原则底线,雌竞很少,想看雌竞的可以跳过这本书了。)
(脑子储存柜,看前请寄存。)
(最后:处男是男人最好的贞节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