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当日,将门嫡女泣血重生!》这篇由徽徽一笑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沈绾棠岑霄,《赐婚当日,将门嫡女泣血重生!》简介:沈萤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膝弯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她尖叫一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这金疮药军营中用的最多,方才知道沈绾棠受伤的,也只有岑霄一人了。
只是这男人实在是粗糙,竟将带着所有种类药的药箱子一起送来了。
沈绾棠盯着药箱子望得出神。
“来者还在吗?”蓦地,她抬起头来看向身旁的丫鬟。
“已经走了。”丫鬟低垂着脑袋。
沈绾棠动作迅速,将药箱子关上后便递给了丫鬟:“找个人,秘密送回镇北侯府。”
丫鬟蹙眉抬头,瞧见沈绾棠的一瞬间却又被吓得低下头去,颤颤巍巍接过药箱,不敢再问些什么,行礼便离开了这边。
若是接下了这药箱,便是欠了岑霄的人情。
当下的局面,饶是沈绾棠心中有他,却也不能表现一二。
瞧着丫鬟的背影,沈绾棠拧起峨眉——只是瞧瞧我,怎会吓得这般模样?
若是说这京城中情报最密集的地方,那便非相府莫属,朝中文官,不说半数,三分之一都是相爷的门生,其余的即便不是门生,那也是扯得上关系的。
文官中流行着一句话:入朝为官,先看相爷脸色,再看圣上脸色。
“沈绾棠?”相爷抿了口茶水,眉宇间盘悬着一抹冷冽。
一旁倒是站着身着大内衣服的女官,脸上写满了委屈:“相爷,我们娘娘为您那是殚精竭虑,圣上那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让奴婢来禀报您,这次,您可要替我们娘娘撑腰啊!”
话音落下,相爷眼中冷漠更甚,淡然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当今圣上有意抬高武官,沈绾棠又是武官之后,这件事情……”
相爷的尾音拖得很长,探究的目光也落在了女官身上。
到底也是宫里出来的,女官挑了挑眉:“相爷,奴婢可未曾提及这沈绾棠是谁家的小姐,您便断言是武官之后,看来,相爷对沈家也是颇多关注的。”
“您且放心,圣上说过,不杀文官,您又是相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处置一个小丫头,不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这般简单吗?”
女官继续道,话音落下,她上前一步,挑眉一笑:“相爷,娘娘在宫内也是十分挂念您的。”
说着,女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动作轻缓放在了桌子上:“娘娘还让我给您带句话,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日后,娘娘还要多多仰仗您呢。”
相爷抬起头来,那张威严的脸却缓缓扯出皮肉分离的笑容。
“向我提贵妃娘娘带个好。”相爷开口,沙哑的嗓音中却也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该说的已经说完,女官神色畅然,行礼道:“那奴婢就告退了。”
瞧着女官离去的背影,相国脸上的笑容却缓缓消失,目光却变得阴恻恻。
“又来找你办事了?”屏风后,听了许久的相国夫人缓缓走出来。
女人缓缓坐了下来,脸上虽然是笑着的,但却笑不达意。
“咱们这位妹妹啊,可真是矫情,这宫里皇上喜欢谁,那便是谁的福分,争宠的事情在所难免,怎么到了妹妹身上,怎么就成了天塌下来的大事了呢?”
瞧相国不语,相国夫人讥讽一笑。
这刺耳的声音传入相国的耳朵,这才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放尊重,她虽说是我谢家的人,但也是当今的贵妃娘娘!”一抹冷冽的目光落在夫人身上,低沉的声音像是警告。
这种事情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相国夫人早已习惯,她无奈一笑,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懒得与你扯这些东西,怎么样,想好要怎么替咱们这位贵妃娘娘办事了吗?”
相国拿起方才的那杯凉茶,一饮而尽。
“这位沈绾棠不简单,不能留。”
思忖片刻,相国阴沉开口。
从夫人走过来那一刻便料想到了这个结局,她伸出手来看了看自己新染的指甲,叹了口气:“相爷啊相爷,这次,您想让我弟弟,替您做些什么脏活呢?”
相国转过头来,阴恻恻露出一抹笑容:“斩草除根。”
就要入夜,一抹闪电将黑夜劈成了两半。
接续的便是轰隆隆的雷声。
“绾棠,今日朕赐给镇北侯一顿膳食,你猜猜是什么?”男人奸笑的脸出现在沈绾棠面前。
“是你从前夫君,岑霄的肉。”季寻川笑得可怖,他的手像是链条一般紧紧抓住了沈绾棠的手腕。
“那肉饼当真是鲜美,朕还赐给镇北侯一碗酱汁,朕是不是很贴心?”
季寻川的笑声回荡在沈绾棠的耳畔。
“我要杀了你!”
雷声掩盖了沈绾棠的怒吼,她蓦地坐起身来,眸子放大,仿佛刚从死亡之中挣扎出来。
是啊,确实刚从死亡之中挣扎出来。
她喘着粗气,额上布满汗珠。
“小姐?”门外传来一串急促的敲门声,“小姐,您还好吗?”
门外丫鬟的呼唤声这才将沈绾棠的思绪从惊慌之中拉了回来,她长舒一口气:“我没事。”
有一阵雷声落了下来,沈绾棠彻底清醒。
“啪嗒……”
窗边传来一声异响,沈绾棠如炬的目光扫射过去。
“谁?”她低声质问。
周围除了房间外的雨声便没有旁的声音。
雨哗哗的下,风呼啸而过,像是冤鬼一般,要来追魂索命。
蓦地,一阵闪电闪过,给漆黑的房间带来些的光芒。
只是一抹不属于这个房间的光亮在沈绾棠眼前一闪而过,这亮光!
她再熟悉不过——那是剑出鞘时的光亮。
果不其然,还没等沈绾棠下一句话说出口,便感觉道剑气逼来。
沈绾棠一个翻身便躲了过去,翻身下床便跑向窗边的桌子上取剑。
那人也追了过来。
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声掩盖了房间内的刀剑声,只有偶尔的闪电将整个屋子照亮时,沈绾棠才能看到对方的脸——但很不幸,来者带了面具。
“是谁派你来的?”沈绾棠一个猛烈进攻,剑抵在对方的剑上,她质问道。
对方并没有回应,卯足了力气便将沈绾棠推开。
沈绾棠一个趔趄扶在了身后的桌子上,手却碰到了火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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