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市医院的外科医生,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确认!”
“我真的不是顾霆琛的小三,求求你们别伤了我的手!你给顾霆琛打电话就知道我没说谎!”
学医很苦,无数个日夜我都泡在实验室里做数据,没日没夜。
别人在谈恋爱、旅游,我在实验室里和老鼠兔子打交道。
八年时光,占据了我大半的青春,好不容做出如今的成就,其中的艰难不言而喻。
我不想永远也拿不起手术刀!
“你要不解气,求你扎我的大腿,甚至是扎我的脸都可以,求求你别扎我的手,求求了……”
要不是车内不允许,我几乎要给她下跪。
嫣红嗤笑一声:
“别搞的我欺负你一样,是你先要谋杀我的孩子,扎大腿和脸哪里能让你长记性呢?”
说着,她掐紧我的手,拿着银针,对准我的手掌狠狠扎下去。
“啊!”
我凄厉惨叫,整个人疼的直打哆嗦。
血涓涓冒出,我的眼泪模糊视线,呼吸艰难。
这一根铁针像是一起扎进心里,绝望丛生。
八年啊!
人的一辈子能有多少个八年。
如今信仰、坚持、希望,统统被这根铁针扎断前程。
我的手应该废在手术台上,而不是草草以这种方式结束。
我嘴角冒着血,绝望的几乎感受不到疼痛,大脑开始开启保护机制,就像傻了一般。
看到我不哭不闹,只捧着受伤的手流泪。
伴娘放开我,有些害怕:
“不会闹出人命吧?”
嫣红眼底戾气升腾:
“怕什么?我还没见过伤了手就死人的。”
她推了我一把,“别装了,只是在你手上扎出个洞而已,随便治治就能好,别搞的要死一样。”
很快,她们带着我在一个酒店下车。
嫣红很熟练的拿到顶层总统套间的房卡,带着一群闺蜜压着我进去。
“你不是喜欢玩儿制服诱惑吗?我今天要你玩儿个够!”
“家人们,我给大家送个福利,要这个**给我们玩儿变装好不好?”
我软在地上,愤怒的看着嫣红,发出最后的警告:
“你再而三的触碰法律,就没想过怎么收场吗?”
“而且顾霆琛还在等着我做手术,你现在放开我,我现场指挥由其他人协助,成功机率还很大。”
天然的医者使命,让我现在还在顾虑病人的手术。
嫣红嘴角扯出抹冷笑:
“你要是医生,我倒立吃屎。”
“一个小三,别整的那么高大上,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很快,她的闺蜜团们就找来暴露的下三流衣服。
我**,她们就一拥而上,撕扯我的衣服。
我两手难敌四拳,鲜血直冒,露出大片春光,随后给我换上各种奇怪暴露的衣服,镜头直直对准我的脸和身体各处。
直播间人数暴涨,已经几十万。
“啧,身材还不错,难怪能勾引到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