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你好不好?”
大昭皇宫一处奢华的宫殿内,五官生得妖冶矜贵的男子俯视着身下处于极致情动中的女子,冷薄的唇贴在她的耳侧,语调温柔又缠绵地吐露出情人在床笫之间才会有的那种浪荡露骨的话语。
回应他的,只有女子被玩弄得娇弱无力的轻哼声。
已经三天三夜了。
姜楚被秦王沈钧这样压在身下亵玩。
她身子又软又湿,整个人犹如遭遇了狂风暴雨的柔弱浮萍之流,只能狼狈地手脚并用紧紧攀附住他。
失算了。
偶尔清醒,姜楚心中迷迷糊糊地想,三日前,她不该那般莽撞。
听闻每个月圆之夜,沈钧回宫陪太后小住的日子,这位素来以荒唐闻名天下的秦王殿下,都会因体内的热毒发作而疯上一回。
每回结束,宫里都得抬出来几具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女尸。
姜楚此前就撞见过一回。
当时,她刚入宫,和其他新来的宫女一起跟在掌事姑姑的身后,远远地看到。
这些命薄的可怜女子,据说都是今上亲自挑选,派人送来专门给他享用的。
从那时起,姜楚就算计上了。
三日前,她混入这些女子当中,想要伺机制造混乱盗取一枚至关重要的令牌,却没想到,一开场就栽了。
姜楚回想起当时的情形。
她素颜寡淡,穿着一袭宫女服,和其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妖艳女子低头站在一起。
这些女子们还做着会被秦王瞧上收入后院的美梦,姜楚则心不在焉,只一心谋算着接下来的计划,连秦王长什么样都没心思看。
“就她了。”
头顶一道高高在上的男子声音,清冷又随意地道了句。
这时候,姜楚还心不在焉着,听到这话也不觉得和她有关。
直到她后背猛地被人重重推了一下。
姜楚猝不及防,一下扑倒在地上,后知后觉地一抬头,正撞到头顶上那双潋滟又淡漠的桃花眼里。
她一下愣住了。
为眼前所见到的过于妍丽惊艳的男色。
下一刻,她就被俯身逼近的男人修长如玉的指骨紧紧捏住下颚,只见他冷峭的唇角轻扯了下,薄唇一动,吐出轻浮孟浪的话语:“看起来,倒是很结实耐玩呢……”
姜楚看清楚了他眼里的轻慢嘲弄。
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玩物。
姜楚怎么也想不到,明明打扮得最不起眼的她,竟被一眼挑中,乱了她的计划。
更没想到,他似乎上瘾了。
此时,姜楚酸软无力的身子被沈钧捞起,开始新一轮的亵玩。
她困得昏过去又醒过来,偶尔脑子清明了些,就开始胡思乱想。
听闻沈钧五岁时便被册封为秦王,乃是先帝最宠爱的小儿子。
历来皇子十二岁时便要出宫建府,然而先帝生怕他在宫外受人欺负,说什么都不肯他出宫建府,为此,硬是不顾朝臣反对,荒唐至极地特意为他在皇宫中建了座王府,便是如今她身在的昭皇宫。
可也不想想,沈钧一向混世魔王的性子,历来只有他欺压**别人,谁敢欺负他呢?
直到先帝去世,今上登基,沈钧才得以出宫建府。
然而今上作为他一母同胞的亲哥哥,照旧把他宠着纵着。
沈钧被宠坏了。
平日里就放浪形骸,荒唐得很。
这男人一向被群臣嘲讽,说他就是个仗着皇恩宠爱才敢目中无人的草包废物。
如今,姜楚只想骂人。
到底是谁整天造谣骗人,说他是废物的?
这狗男人分明跟永动机一样,
她都快要被玩死了!
终于,又过了许久以后,姜楚听到头顶一道男子声音,似是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而后带着些许餍足慵懒,问道:
“叫什么?在哪个宫做事的?”
姜楚已经被折腾得有些失了神,还是男人在她胸口恶劣地用力揉捏了两下,才叫她微微清醒,艰难地答道:
“奴婢……名叫姜楚,是冷宫伺候陈太妃的宫女。”
“陈太妃?你倒是会挑主子。”头顶原本倦懒的声音陡然染上几分淡漠的讥讽。
姜楚没力气思索他这话里的深意。
她努力抬起头望向他。
暖黄色的烛火晃动着。
她视线缓缓上移,只见男人宽阔白皙的肩膀上几道鲜红暧昧的抓痕,随后,是一道冷戾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她的眼皮上,如刀锋一般,瞬间就割痛了她的眼睛。
接着,猝不及防的,姜楚忽然感受到他搁在她后臀的双手猛地一收!
这……狗男人!
她咬牙承受着。
然而到底还是抵不住男人的好体力,最终在他无休无止的强攻下,又昏了过去。
意识再次陷入黑暗的昏沉之前,她脑子里还在想。
——我不会也像那些命薄的女人一样被玩死,变成尸体抬出去吧?
事实证明,姜楚还是低估了自己。
她命硬得很。
一次次灾祸临头,总能死里逃生。
譬如前世遭遇车祸,以为死定了,谁知她竟胎穿到这个叫做大昭王朝的古代,成了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世家贵女。
又譬如好景不长,一场灾祸覆灭全族一百三十九口人,却也依旧没能要了她的命,六年时光倏忽晃过,她摇身一变,成了个最下等的冷宫宫女。
这次也一样。
被沈钧玩了三天三夜,姜楚仍是全须全尾地活了下来。
就如长在野地里的杂草。
虽然微贱,然而哪怕遭遇野火践踏,只要给她一点雨露,她便能坚韧地活下来。
再醒过来时,姜楚面对的便是一碗避子汤,和一个满眼妒火地望着自己的年轻女官。
姜楚认出来,这女官是太后身边的人,名叫春晴。
看得出来,她对秦王心生爱慕,才会对自己生出敌意。
姜楚假装不知道。
“怎么?是在寻王爷吗?傍晚时端王世子寻了王爷出宫游湖,不对,你该不会还妄想着王爷会将你带回王府吧?”
春晴见姜楚四下张望,故意这般讽刺着。
她将那碗避子汤又往姜楚面前推了推,语气鄙夷又不耐烦,“王爷离开时命人赏你的,赶紧喝了!告诉你,别想怀上王爷的孩子,以为自己可以母凭子贵进入王府后院!
“凭你这种低贱的出身,你可不配!”
姜楚平静地听完这番话,心中一阵冷笑。
进王府后院?
她可从来没想过。
这次跟沈钧三天三夜的荒唐,是她迫于形势,不得已而为之。
再者贞操这东西,从她决定进宫为全族一百三十九口人复仇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觉得有多重要了。
此时,手指捏着那枚被自己小心翼翼藏在袖子里的坚硬令牌,姜楚无视掉春晴充满敌视的目光,面无表情地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而后语气平平地问道:
“姑姑,请问奴婢可以走了吗?奴婢这么久没回冷宫,怕陈太妃着急。”
春晴一怔,似乎是没想到她竟这般不哭不闹,一点要纠缠着秦王的意思都没有。
这可着实头一回见。
又听她提起陈太妃,想到什么,眉宇间闪过一丝畏惧,故作一脸不耐烦地扭过头去,摆摆手让她赶紧滚。
姜楚目光阴冷地瞥她一眼,提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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