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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清北保送生,拥有人人羡煞的大好前程。
可我却舔了王秋月整整三年。
这期间,我毫无尊严,用手接过她的呕吐物,让她踩着我的头系鞋带。
她的小姐妹嘲笑我是一条贱狗,逼我钻她胯下吃狗粮。
所有人都觉得我没她不能活。
殊不知,我一直在等倒计时来临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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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操场上。
刚下过雨的体育课,草地上都是泥泞。
“我的鞋带开了。”
“你,过来。”
王秋月在一帮小姐妹的簇拥下,冲我颐指气使。
说话的口气像是在使唤一个奴才。
“我帮你系上。”
我过去很自然的蹲下,想帮她系鞋带。
王秋月却把脚挪开了。
“我的意思是,你跪下低着头。”
“我踩在你的头上,自己系。”
面对这赤裸裸的羞辱,我面不改色,点了点头。
“好。”
低下头。
王秋月满是泥泞的鞋底毫不客气的踩在了我的头上。
甚至有几块小石子将我的头皮割出了血。
明明能几秒钟系好的鞋带,她系了三分钟。
最后,还不忘狠狠踩下。
我的脸深陷草地里,仿佛狗啃泥一般难堪。
她却只是轻描淡写的道歉。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我起身离开。
听见身后传来王秋月和她的小姐妹们炫耀的声音。
“看见了吧?保送清北又怎么样?”
“还不是心甘情愿做我的一条舔狗?”
“男人就是这样,只要你魅力够大,他们会自动变成一条条摇着尾巴讨好的贱狗!”
还有她的小姐妹们钦佩和嘲笑的声音。
“真有你的,秋月,我真是膜拜死你了!”
“看不出啊,他平时挺高冷的,没想到在秋月面前就是一条贱狗。”
“还保送清北呢,我看他有当狗的潜质......”
听着她们的话,我叹了口气,继续走向卫生间。
洗干净脸和头发。
凉水刺激着我头皮上的伤口,让我想起了三年前那个揪心的晚上。
父母去世的早,我和妹妹相依为命。
王秋月家很有钱,她父亲是当地知名的企业家。
那时,王秋月就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学校嚣张跋扈,经常打架斗殴。
后来,有人拜托她教训和我妹妹同班的一个女生。
王秋月被几句话捧上了天,找上那女生的门。
可她找错了,找到了我妹妹。
那天晚上,王秋月不听我妹妹的解释,硬生生将她打的头破血流。
我妹妹受不了了才反抗,却激起了王秋月的怒气,失手下把我妹妹打成了植物人......
我得知情况后,心都碎了,去王家讨要说法。
可她父亲的能量太大,将整件事都压了下来,连学校都不理不睬。
我绝望中,她父亲主动找到了我,提出可以承担我妹妹的全部医疗费。
但代价是,让我签下合同,买我三年的命!
这三年,我要对王秋月完全忠心,如同她的一条狗一般。
我没有犹豫。
三年自由,换来妹妹的希望,我觉得很值!
从那以后,我便对王秋月言听计从,容忍她的小任性,公主病。
可三年间,王秋月愈发过分,甚至开始羞辱我的人格。
她逼我用手接过她的呕吐物,在我掌心灭烟头。
甚至不止一次的把她的洗脚水泼到我头上,说是对我的赏赐!
三年时间,我早已经对她恨之入骨!
可笑的是,她还以为我喜欢她到了痴狂,甘愿做她一辈子的贱狗!
殊不知,还剩最后一天,我便能完成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