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
夏渊神清气爽的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随着一同出来的,还有衣衫有些凌乱,满脸羞红的婢女,繁缕。
“本王说得话,你可明白了?”夏渊开口问道。
“奴婢……”繁缕低着头,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有些严厉地声音传来。
“嗯……?”
“我……我明白了。”繁缕低着头,有些不习惯这个称呼。
夏渊满意地点了点头。
“以后你就是本王的贴身侍女了,另外我一会要去拜见一下父皇还有母后,帮本王准备一套衣服。”夏渊开口道。
看着离开的背影,夏渊又想到在沐浴的时候,这小侍女的样子……
这万恶的封建主义,简直太特么棒了!
就是平时的娱乐有些无聊。
很快,繁缕就抱着一些旧衣物跑了进来,羞愧地低着头。
这些都是太子殿下的旧衣物了,自从殿下被抓进天牢之后,这太子府再也没有添置过任何新东西。
“殿下,这些……”繁缕仍然有些害怕眼前这个殿下。
“无妨,现在大周国库空虚,我作为太子也应当节省一些。”夏渊的目光落在繁缕布满淤青的手臂上,心中暗骂前身真他娘不是个东西!
“去库房里面支取一些银两,把身上的伤好好看看。”夏渊有些心疼地开口。
“殿下……库房……库房的银子早就已经空了,现在太子府日常维护,都是国库里面支出的。”繁缕低着头,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不利索。
“一点钱都没有了?”夏渊惊讶。
繁缕不敢说话。
看这样子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得想个办法搞钱才行。
他堂堂一国太子,说出去连一点钱都没有,他不要面子的吗?
思索片刻之后,夏渊将目光落在了繁缕的身上。
“繁缕啊,你是不是还有一些存钱呢?”夏渊在繁缕的更衣下,有些不怀好意的开口问道。
“殿下……奴……我的这些钱都是要给家中母亲的,还请殿下放过繁儿。”繁缕的手微微一颤,跟着心好像是被扎了一样。
夏渊转过身来,看着她躲闪的眼睛:“你相信我吗?”
“奴婢……奴婢自然是相信殿下,可……”看到殿下那又要生气的眼神,繁缕急忙改了回来,“可我已经没有多少了。”
“没关系,一点就够了。”
夏渊轻声开口,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现世感情诈骗犯,骗财又骗色的那种。
文明人的事情怎么能叫的骗呢,这叫借!
你情我愿的事情。
夏渊自我安慰,在满是负罪感的眼神下,将那二十两银子给收了起来。
这可是繁缕一年的月钱了,这要是赔进去,夏渊都不知道脸往哪里搁了。
穿好衣服之后,夏渊就朝着长生殿的方向过去了。
从狱中出来,按照礼仪,他应当先去给父皇请安。
说是实话,夏渊的心情是激动的,毕竟要见到传说中的皇帝,在他的印象中,父皇是个守成之君,这些年来朝廷日渐衰微,如果不是那些朝堂世家大臣,前身又怎么会死在冰冷潮湿的监狱里面。
很快,在魏公公的带领下,夏渊来到了长生殿。
御书房中,此时大周皇帝夏景源正在批改奏章。
“父皇,儿臣来给您请安了。”
夏景源放下手中毛笔,“免礼。”
“这些时日倒是让你在天牢中受苦了,是不是特别恨你父皇?”夏景源看着站着不动的夏渊,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皇室什么时候需要看别人的脸色了?
“父皇,儿臣觉得无妨,是儿臣当日鲁莽了。”夏渊立刻认错,态度良好。
“要朕说那些匈奴使者死的好啊!”夏景源出了一口气,这些年来朝堂政党不断内斗,外有敌国虎视,皇室势微,这件事情让他真的感觉很舒畅。
“父皇你不怪罪儿臣?”夏渊惊讶,这和他印象中的父皇有些不太一样啊。
“明日你随朕上朝,然后你去给你母后去请安。”夏景源摆了摆手,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只要这孩子不记恨自己就够了。
“儿臣告退。”
夏渊去了一趟安乐宫,也是母后住的地方。
夏渊的母后长孙净心是吏部尚书家的千金,也是夏渊当初皇爷爷下旨赐婚的。
从安乐宫回来之后,夏渊心里就有数了,想到要用来做什么生意挣钱了。
回到太子府上的第一件事情,夏渊就是准备带着繁缕出去溜达一圈,看看这大周的风景,顺便买点材料回来。
“殿下,咱们现在去哪里?”出了太子府,繁缕低声问道。
夏渊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繁缕的脸顿时红到耳根子。
“殿下,这样不好吧……?”繁缕声若蚊声。
“有什么不好的?做一次,你就知道了,这种事情很爽的!”夏渊继续劝说。
“可是……”繁缕还在犹豫。
“别可是了,我带去体验一下,第一次很爽的!”夏渊拉着她的小手,就往外面走去。
这路夏渊明明没有走过,但是总有一种轻车熟路的感觉,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没多久,穿着便服的夏渊就和繁缕出现在了这么一座热闹的楼前。
锦香楼!
没错,带着侍女一块逛青楼的,夏渊还是头一号!
夏渊看着在门口招揽客人的风尘女子,长相都没有一个差的。
“哎呦,这不是殿下吗?”老鸨看到夏渊的那一刻,眼睛顿时就放光了,“快请,里面请。”
夏渊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跟着走了进去。
繁缕羞涩地跟在后面,总感觉这里是污秽之地,让她浑身上下都不是很自在。
“这一次,殿下过来,是为了找哪位姑娘呢?”老鸨谄媚地笑道。
夏渊却是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这一次来就是为了过来听听曲。”
老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殿下来的可真是时候,咱们锦香楼的花魁今日可有一曲。”
“这样吗?在哪呢?”夏渊眼前一亮,他对这个花魁倒是颇为好奇。
能在个个都姿色颇为不凡的锦香楼拿到花魁的女子,那得是怎么样的美。
“这个恐怕不能满足殿下,花魁出了一道题,若是能够解开这一道题,倒是可以闺房一叙。”老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