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质问周景年为什么。
他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不爱一个人也是没有理由的,如果真的要有的话,那就是我腻了。”
那时我和周景年在一起的第七年,也是在那一年,他不顾世俗的眼光,将青楼里面的樊娘迎娶了进来做偏房。
我会和周景年聊诗词歌赋,聊人生理想,从“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到“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可我学不来樊娘哄男人的那一套,有的时候周景年还会笑着对我说:
“锦绣,这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模样,你可得好好学学,女人太要强了可不是件好事。”
后来因为一件事,我直接将樊娘乱棍打死拖出去发卖了,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和周景年的关系开始降到了冰点。
那个时候,先皇病危,可迟迟没有立储君。炎王性格懦弱,担不起国家之重任,却有一个强大的母家可以当作靠山。
而允王则是颇有才干,却出身低微,母亲原本是浣衣房里面身份卑贱的一个奴婢。
所以朝廷上正在因为究竟是立炎王还是立允王为储君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樊娘竟然为了讨好允王妃,在允王的世子举办的周岁宴上面当众发表不正当言论,说当今圣上应当立贤不立长。
我深知这样的言论会给我们全府上上下下都带来杀身之祸,在现场的时候,我直接就命人将樊娘杖毙。
后来周景年发了很大的火,连续三个月都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