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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维护当事人的利益不是应该的吗?苏妍,你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
我有些局促,想要解释医生说我最近有病情恶化的风险。
但是,许林洲压根不给我插话的机会。
“我又不是医生,我在这守着一点用没有!你也是女人,难道你能眼睁睁看着宁安在不幸的婚姻中失去自我吗?你非要这么自私吗?”
其实,平心而论,顾宁安的老公是个很温和的人。
只是许林洲和顾宁安在经历过曾经轰轰烈烈的爱情后,这种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都成了无趣。
温和也成了寡淡。
我和顾宁安的老公,于他们而言都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我不耽误你工作,可是林洲,开庭不是能改期吗?你当时都能为了参加顾宁安的婚礼向法院申请改期开庭,我的病情......”
然而,他压根没听完我说的话,便自顾自拿起衣服走了。
咣的一声,用了十足的力气,门关紧了。
他生气了。
我生病后神经衰弱,不能受很大的声音**。
可是他为了发泄不满,一点都没有顾及我。
这么多年了,他总说他会改,却从来没有改过。
刚刚他还因为顾宁安的老公没有记牢妻子对早春空气过敏而断言对方是不称职的丈夫。
向我断断续续讲了半天如果是他娶了顾宁安,会是多么事无巨细、温柔体贴。
却没有注意到我的因为疼痛而用力抓紧床单的苍白指尖、神经衰弱和越来越严重的病情报告。
“病情恶化死了也行”,我自嘲的笑了笑,也许死了对我来说是种解脱。
毕竟,我的丈夫都已经开始设想成为别人老公后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