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好像天胡了,混一色,杠精,霸精,总共七张。”
萧伍得瑟起来。
这边还有霸精的玩法。
意思就是四家,只有他一人有精。
霸精直接翻倍。
这边天胡混一色是四十番,杠精乘5是二十番,霸精是乘4,七张也就是二十八番。
一把牌,总计八十八番。
“草,这什么狗屎运?”
大伟气的把手里牌推出去。
“**,人长的不咋的,手气还挺旺。”
丽丽满心不舍,一把就给了两百多,感觉奶奶.头疼。
随后,萧伍连庄,又胡了两把牌,不过都是番数较小的平胡。
大伟、丽丽仍旧没有怀疑萧伍出千,只觉得是他的‘新手保护期’。
因为通常新手,手气都比较旺。
当然,萧伍也没有太假,时常会放水,故意放炮让他们胡点小牌。
就这样打到下午五点半,萧伍仍旧赚了一千多,快两千块了。
“今天手风不顺,再打最后一圈结束。”
大伟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一边说话一边洗牌。
萧伍发现,他居然还会简单的做一些牌。
或许是急着回本,大伟要牌已经有点明目张胆了,不停的给丽丽打手势使眼色。
萧伍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打牌就打牌,你们眉来眼去的干嘛呢,打完去开房不行吗,瘾就这么大?”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打配合杀猪呢!”
大伟和丽丽顿时心中一惊。
大伟故作镇定的道:“打个几把配合,我们打配合会输了一千多?”
丽丽:“我也输了几百呢,你狗叫什么?”
“打牌就打牌,怎么还急眼了呢?”萧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大伟和丽丽则是暗松一口气,但心里也有点狐疑。
他们之前无往不利的配合在萧伍上场之后好像就不太奏效了。
这一次,又给萧伍给抢杠胡了。
大伟甚至有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只要他敢杠,对方就能抢杠胡。
再次观察了一番,大伟又否定了心中所想,这家伙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平平无奇,打牌也磨磨唧唧,根本不像老千。
这种傻冒是老千,那自己都可以当千王之王了。
那就只能归根于运气了。
再次被抢杠胡,大伟和丽丽也没心思打了,直接扔了牌宣布结束,沉着脸走了。
面对陈茜的询问,也只是说明天再来。
陈茜不明所以走进包间,还以为是萧伍把人气走了。
只是当看到桌上一大把票子,顿时有些懵。
另一中年人笑道:“这小子手气是真的旺,赢了快两千块了。”
说完也出去了。
看到钱,陈茜眼睛都发亮了,一副守财奴的嘴脸:“牌是你打的,但钱可是我的。”
牢牢抓在手里,生怕萧伍抢了似的。
萧伍瞥了她一眼,道:“以后别跟他们打牌了。”
“你别以为手气好,赚回来点就可以管我的事。”陈茜不以为意,专注的数着到手的钱。
萧伍无语,转身出去,顺便想想怎么处理那个黄昆的事。
当然,如果陈茜晚上心甘情愿的去找黄昆献身,那她的事,萧伍就不打算管了,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六点左右,牌局基本上都散场了。
萧伍百无聊赖的看店,陈茜则是去煮饭,或许是因为萧伍给她赢回来两千块钱,陈茜还给他下面吃。
加了个荷包蛋的面条,还是挺美味的。
晚上七点左右,又支起了两桌牌局。
一直到晚上十点左右结束,牌友拍拍**各回各家,只留下了满地狼籍。
等客人散场,陈茜便开始打扫卫生。
昏暗的灯光从门口透射进来,那倩丽婀娜的身姿显得有些形只影单,落寞悲凉。
萧伍如鲠在喉。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可怜的女人。
她十八岁就跟了大哥,那场惨案发生时,她才二十岁,就成了别人口中的小寡妇。
那时她也曾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大哥已经死了六年,她有权利追寻自己的幸福,跟任何人在一起都是天经地义。
打扫完卫生,陈茜也没招呼萧伍,径自上楼了。
萧伍在一楼卫生间冲了个凉,就将几张凳子合并在一起凑合着睡。
只是蚊子实在有点多,吵得他心烦意乱。
不多时,萧伍突然听到下楼的脚步声。
虽然脚步声很轻,但萧伍的听觉异于常人,又岂能逃过他的耳朵。
路灯透过窗户洒在一楼,萧伍可以隐约看到陈茜轻手轻脚的走下楼来。
她似乎精心洗漱了一番,身上和头发还散发出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穿着一套碎花连衣短裙,脚上是一双高跟凉鞋。
曼妙婀娜,摇曳生姿。
“她终究还是决定了?”
萧伍心中哀叹一声。
想要阻止,却又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和立场去劝阻。
更没有资格生气。
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是要去找那个黄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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