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剧组在云南实习。
好心提醒摄影大哥有血光之灾,他偏不信我这个小小实习生的话。
他不知道,我是江湖八门之首惊门的传人。
下一秒,他头破血流。
众人都说是因为他菌子吃多了。
只有一旁一个印堂发黑的富豪一个滑跪来到我面前:
“大师,救救我!”
一直沉默的制片人突然激动地握住我的手:
“唐大师!您终于要出手了。”
1
家人们谁懂啊。
我就是今年18岁,从业经验15年的那种人,只不过,我是搞风水那一块的。
这次跟着剧组去云南拍建筑纪录片,本来是想追寻一下我的导演梦想。
不过看到咱们的摄像大哥脚步虚浮,显然受到了环境磁场的影响,咱就是说好心提醒他。
“此地凶险,有异象!让我来拍吧陈哥!”
我掐指一算,摄像大哥白眼一翻。
“小唐,你这个风景园林专业的学生来咱剧组实习就算了,怎么天天还整些乌七二八的,你就说,这么漂亮的园子有啥凶险?”
陈哥调试了摄影机,扛在肩上,执意往一座石塔走去。
李导演拍了拍我的肩,“小唐啊,年轻人想表现是正常的,不过呢,想想就得了,啊?”
摄像助理徐彤和我一样是实习的,小声嘟囔,“唐异也不是编导专业的,不知道怎么就混进咱们剧组了。”
我手插兜,冷静念道:
“未时落艮宫,阴阳交替磁场混乱之时,此塔却位在死门,小心关节。”
陈哥回头,冷哼出声。
“你这个小娃娃,还挺会唬人的,我偏不信邪。”
他走了几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双膝跪地。
整个人以头抢地。
手里的摄像机还高举着。
“导,导演,倒摄像,不能倒摄像机……”
“别念绕口令了,陈超,你有没事?”李导赶忙跨步上前去把陈超给扶了起来。
陈超抬头,只见一张大叔脸上,布满伤口。
徐彤赶忙拿上医药箱前去,“陈哥,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晕倒呢,是不是中午吃错菌子了。”
陈超并未回答,看向我的时候,眼露凶光。
“你小子,咒我是吧。”陈超把摄像机交给李导,想要和我干一架的架势。
这人,真鲁莽。
日头正盛,气氛焦灼。
久不发话的制片人大叔蓦地从遮阳伞下的椅子上起身,沉声道:“够了,原本你听唐…唐异的就没事了。”
陈超不服,顾不上额头鲜血,正欲开口再说,被一道胖乎乎的滑跪而来的灵活身影给打断。
“大师,救救我!”
2
我看向来人。
这不就是我们今天拍摄的私家园林的主人,今天中午还一起吃饭的做黄金生意的周总吗。
中午就看到他印堂发黑,看这情况,他确实遇上事儿了。
周达抱住我的腿,圆圆的肚皮弹了几下,“大师,我苦啊!”
我好不容易抽出身,他又紧贴而上,从包里掏出一个大金块呈给我。
金块?这是让我尽快的意思啊,看来问题很严重。
无奈收下。
陈超冷嗤一声:“就这贪财的模样,还大师呢。”
我掏了掏耳朵,对着周达说:“说吧,什么事。”
他自述家里最近总是有人生病,还做怪梦,夜里还时常听到窗外有金戈铁马之音。
“可神乎了,跟穿越一样!好像来到了战场!”周达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一旁给陈超处理伤口的徐彤幽幽出声:“我看啊,哪有那么多怪事,就是吃了菌子的幻觉罢了。”
周达怒目而视:“整那样?你才是大白天发梦忡,我云南人嘛还是晓得哪些菌子能吃哪些不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