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及此,裕王妃以为叶南溪一如从前,即便墨书寒不屑搭理她,她也屁颠屁颠地跟着。
这次,也断然不会有任何怨念。
她脸上赶忙挤出一抹笑意,“这才是你作为当家主母该有的气度,女子善妒乃是大忌。
棠月有孕,这件事我之前听世子提起过,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况且世子地位尊贵。
既然你不计较,而且既成事实,身为主母就操持将棠月迎进王府。南溪,你呀,也早点为王府开枝散叶才是。”
一旁的墨书寒冷哼一声。
他双手环胸,脸上涌现一抹释然。
早这样明事理,断然就不会发生方才的一幕。
“叶南溪,你别以为假装大度,这样就能讨好我,你更不要以为本世子如此就能轻易原谅你。
事先告诉你,月儿日后进门了,你不能对她甩脸色。刚才你若是早这么爽快,也就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了。”
“说完了?”叶南溪神色淡然。
“说完……”
刹那间,叶南溪抬起一脚,狠狠朝墨书寒踢去,猝不及防之下,后者猛地向后一个趔趄。
不等他反应过来,她一个回旋,另一只脚朝他当胸踹去,就见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重重落地向后滑了出去。
“啊——”
空气中夹杂着墨书寒沉闷的喊叫声,以及屁股与地面摩擦起的“簌簌”声。
而后,没有意外,整个人躺倒在地。
叶南溪冷冷一笑。
还好意思跟她提造成这样的局面?
她不介意替他打开菊面。
企图一句不痛不痒,亦或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就此揭过?
也不看看她的拳头答不答应?
见状。
裕王妃和沈棠月皆手掩嘴,瞪大眼睛,一脸惊愕状。
随即,两人不约而同地跑了过去,左右各一边,将墨书寒搀扶起来。
此时此刻,他的脑袋嗡嗡的,脸也憋得通红,嘴角现出一抹血痕。
他缓了缓神,目眦欲裂,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着叶南溪,一字一顿挤出牙缝,“叶!南!溪!”
裕王妃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南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叶南溪不咸不淡地说。
当家主母还未生儿育女,他们竟叫个拿不上台面,连妾都算不上的外室爬到她头上。
合起伙来羞辱谁呢?
“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对自己的夫君动手!”
“那是母妃没看到世子先对我动手。”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身为妻子做得不对,夫君就有权管教,你有什么可委屈的!”裕王妃声音拔高几分。
叶南溪扶额,我嘞个去!
有其母必有其子!
真当她是任由他们拿捏的了!
“管教?那要不要也让父王来管教母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