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操作下,耶律念夭柔软的前胸被迫抵上了湿冷的墙面。
“这样的体式如何?嗯?”男人温柔语调的背后是让人不安的骇然。
烧灼的目光吞噬着耶律念夭的表情。
这仇不共戴天。
嘬着牙花道:“无理壮阳,你的剧情还真多,我可以将你这句话视作怯场了吗?”
系统不升级,病毒不清理,就你这版本也来调戏我?
信不信我直接将你卸载了?
男人的掌如同一条滑凉的蛇拂过耶律念夭的腹部:“半个时辰的时间我还是有的,要不要试试?”
笑隐在喉咙处:“我吃的珍馐,尝的草根,情况特殊就不计较你是菜叶子了。”
他的强势完全是在这种看似无害的言行中得以体现。
摇曳的灯光拉长他的影子,愈发具有压迫感。
耶律念夭恨不能立刻咬断男人的脖颈,咬牙:“你果然嫌自己命太长。”
360的脑转速都奈何不了这男人,窝火啊。
男人贴着她的耳朵:“我的命的确是你无法想象的长,而聒噪不停的你定会短命。”
持刀的手在她肩颈上轻柔一捻:“放心,只要你识趣,不管是你的命,还是你的身体,我都没兴趣。”
耶律念夭冷冷扯唇:“你这解释,听起来挺纯洁的,我就假装信了。”
男人身上的檀香混合着她身上的熏香合成一股好闻的气味。
那气味撩过,男人下意识一震,声音有些许缥缈:“你还可以假装信我是个好人。”
耶律念夭磨牙:“呵,呵呵,那我能不能假装你是情人?”
翻了个白眼又道:“难道你不觉得一直在占我便宜?有教养和没教养只是一字之差,而你就差在那个有字。”
“是吗?那我还可以表现的更淋漓尽致些。”音落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腰际。
在男人的手落上来的瞬间,鼻息间尽是他的狂野之气。
耶律念夭身体绷紧,胸口的跳动不由自主的加剧,险些忘了呼吸。
那要命的悸动之感又席卷而来。
为控制自己这可耻的悸动,只得再次自残。
眼眸渐次变冷,这小子不仅是真小人,还是真流氓,搞不好还会真**。
大脑飞速旋转,倘若这小子强行来一场风花雪月,她该如何自救?
感觉到耶律念夭身体的僵硬,男子喉咙里隐了笑。
抽手,紧贴着她,指腹轻柔一袭:“所谓佳人,应以花为貌,以玉为骨,以诗为心,以鸟为声,你有什么?”
一声浅笑,讽刺之声破口而出:“什么都不是,占你便宜我岂不是很亏,我素来不喜做吃亏的事。”
这小子动作滚烫撩人,语调却欠扁的可以。
不夸张的说,被一个陌生男人涮的跟老白菜帮子似的,耶律念夭的肺叶都抽筋了。
抽的心肝都一扯一扯的疼。
黑沉着脸,声音像腊月抖落的雪珠,字字崩落:“人无长胜,做人别太拽。”
小子,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狠狠摩擦,那时你会后悔今日的轻浮。
低沉的嗓音自身后飘来:“我有拽的资本,丫头,难道你不知你的命已经捏在我的手中?”
音落手掌在她颈后轻柔一捻:“现在,你该做的是讨好而非**,是提醒也是忠告。”
男人的声音有一丝冷,却磁性蛊惑。
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前,耶律念夭想要涮谁是信手拈来的事。
但现在却被这个男人拿捏的死死的。
如何才能捋顺这口气?
“主子,发现狂浪斋的人。”雪影的声音透窗而来。
墨痕和雪影被江湖人称为阴阳双煞。
两个人因打赌输给了耶律念夭,签下了生死契约,成了她的左右手。
她控得了这对师兄妹,却对眼前的男人无计可施。
眼风扫过颈间的刀,耶律念夭语调森冷:“靠近者,杀。”
狂浪斋的人个个如魔,做尽恶事,对于那些人,她不会有一丝恻隐之心。
当然,这话也是提醒身旁这个男人,她可不是任人摆布的菜鸟。
“收到。”雪影道。
噗噗......门外,不断传来剑气入骨之声。
咚咚......门内,耶律念夭的心跳比平时高出几十个分贝。
呼呼......身后,男人的气息渐渐粗重。
这男人受了伤,又靠内力压制逆雪的流势,气息才会变得粗重。
耶律念夭语含讥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大哥,你的气息出卖了你,不想㦬患前列腺,就放下刀。”
“前列腺?”男人微微一滞,显然,这个词是第一次听闻。
耶律念夭微扯唇:“是会直接影响到男根性能的怪病,当然,若是公子用不到它,可以忽略我的话。”
小子,唬不住你当我没说。
“龌龊。”男人咬牙。
耶律念夭咯咯地笑:“行走江湖总是要有点过人的本事不是,不然一出场就嗝屁了,你说我冤不冤?”
表情陡然一收,唇角勾出一抹冷淡的弧度:“和你一样,我无意要你的命,但那毒未必和我的想法一样,后果你自己掂量。”
“除了我自己,没人能要我的命,你,差远了。”男人移开架在耶律念夭颈间的刀。
脚步后移,身躯凛凛,自带威严。
在男人后移的瞬间,耶律念夭也将自己隐在灯影里。
借着烛光,耶律念夭看向那拽的一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