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顺着手臂滑落到脚跟,里面身着陶粉色薄衫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肤来,诱人的很。
朕咽了口口水。
朕看得痴迷错过了她眼里厉人的神色。
她胆子很大,直接坐到朕批阅奏折的御案上,白皙光滑的波棱盖蹭着朕的下巴,时不时脚丫会碰到朕的腿,酥酥麻麻的。
朕颇为感慨。
外域人吃得就是好,这床上的新鲜花样让没有能力的人都忍不住想长出来一大根来。
太监逛青楼。
朕宣布这是最残忍的刑罚。
她的手指涂着红豆蔻,美艳的如同话本里会吸人精血的妖精,朕想,朕的妃子合该是这样的。
而不是像……铠妃那般,随时要打一架的样子。
等等,外面走进来的人怎么那么眼熟?
朕从美色中抽出,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心中那点旖旎也不复存在了。
怎么感觉杀气那么强……
朕被人领着后脖颈从行美人怀里拉了出来。
你没听错,朕堂堂天子竟被如此侮辱!
朕还没开口,铠妃声音沉沉道:【陛下年纪尚小,做多了这种事情容易伤身,青年体虚,量力而行才好。】
朕没听错吧。
朕今年都已十八,还小?
等等,铠妃不会是说朕那里……小吧。
想着朕气红了脸,双手抱肩站在一边,冷肃的气势带着幽怨在宫殿内徘徊。
【这位……姐姐?】行美人斟酌开口,好像发现什么好玩的蓦的捂住红唇笑了,还意味不明的看了朕一眼说,【陛下宫里可是什么样的宝贝都有啊。】
【杨开,办正事!】
一道清冷中带点冰子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
来人一身紧身的齐胸襦裙,月白色的裙摆在走动间泛起涟漪的光,但那胸前显然支撑不起来这套华美的衣服,有些别类的怪异感。
【请问你是朕的哪位爱妃?】
不知为何本剑拔弩张的气势突然静默了起来,朕疑惑的探头看向其他两人,这是怎么了?
良久,【言妃。】
【哦!你就是那个舌灿莲花貌若天仙潘安为之倾倒女娲为之感叹的言妃啊!】朕跟被打开过魔法宝盒一般,不由自主的就把前面的全部昵称给补齐了。
朕话音落,大殿里又静了两静。
【谢景行,这样玩弄我们很好玩吗?】言妃一双眼睛急欲喷火,死死地瞪着朕。
朕抿唇,这个封号有错误,言妃前面应该再加上暴怒如虎四个大字。
但朕不说,朕装深沉。
只一双淡淡的眸子扫过四下,见无人开口,便扫了两下袍子潇洒的坐回龙椅。
【诸位在此相会是有什么事吗?如若是朝事朕特准诸位在此上禀,如若是床事,那还是等摄政王解了禁足再说吧!】
毕竟先前和你们翻云覆雨的都是摄政王,床事的锅,朕宁死也不背。
就在这时,高调的尖声在大殿外响起。
【摄政王到!】
朕嘴角扬起的一抹弧度彻底坚持不住了。
什么鬼,三个月到了吗就出来,摄政王要举兵谋反?
【季司礼你想造反吗?!】朕淡漠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后将一份奏折摔到了他的身上。
【你来的正好,礼部尚书连上书五天控诉你曾强抢民女,阿谀奉承,见风使舵,八面玲珑,包藏祸心,对大新国不忠!】朕一字一句义正言辞,大概是因为说出的话有了文化,整个人气势都不一样了。
季司礼却不言不语不反驳,只弯腰捡起那份奏章意味不明的看着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