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江恒还要两三天才会回来。
于是去医院拿了趟药,回家就看见江恒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我下意识地把药藏在身后,江恒朝我走了过来。
他压着怒火质问我:
“你去哪了?”
“我刚才去你公司找你,你同事跟我说,你已经一个月没去上班了!”
“顾溪,你都多大了!怎么还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你还要跟我置气到什么时候?”
面对江恒咄咄逼人的问句,我一时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个。
置气?置什么气?
他认为我不去上班是在跟他置气。
可上次吵的架,我早就忘了。
这么多年,我早就不会因为跟他吵架,而置气去做什么了,更不用说会不去上班。
刺骨的疼痛从小腹传了上来,我知道自己该吃药了。
但江恒站在我面前,一副我不回答就不让路的态度。
我突然想跟他置一回气,反正我快死了。
如果将来他知道我这时已经癌症晚期了,会不会后悔这样指责我。
我没有理会他的质问,反而装作惊讶反问他:“你怎么今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