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
男人低哑磁性的声音蹭过苏心心的耳边。
大手一寸一寸地向下,不断地厮磨。
苏心心穿着紧身性感的吊带连衣裙,双手撑着盥洗池,身体几乎要软在地上。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含着水汽看向倒映镜子里的男人。
她的眼尾还泛着潮红,心慌的厉害。
“小叔叔,求你……不要。”
大掌间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她难耐的扬起白皙如玉的脖子。
却刚好被男人吻上锁骨。
“谁准你穿成这样参加这种酒宴,嗯?”
挑起的尾音,伴随着强势的惩罚,把她侵占。
酥麻感如电流一般,自尾椎处传到后脑。
苏心心死死咬住了唇瓣,才没有发出羞耻的声音。
她不知道这是相亲酒宴,更不知道这种酒宴是上流人士猎艳的惯用手段。
衣服也不是她准备的,妆容造型都是她妈妈硬拽着她去做的,又直接把她送来了宴会厅。
如果她知道会在这里遇到陆闻洲,会被他压在随时都有可能进来人的公用洗手间里,她打死也不会来。
纤细的,她几乎能听见外面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会被人看到
挣脱不开,她只能努力的想早些结束。
“原来你喜欢这种刺激。”
男人被撩的呼吸加重,施恩一般给予了疾风骤雨的回应。
结束的时候,苏心心整个人都是软的,勉强靠着墙才不至于跌倒。
男人单手扣上皮带,深灰色的高定西装没有半点褶皱,黑沉的眸子扫过她起伏的胸口,冷峭的嘴角勾了勾。
“去车上等我。”
说完,转身离开。
有人抱怨洗手间的门为什么被反锁,却在看到走出来的陆闻洲后态度陡转。
“陆总……”
“洗手间坏了,换个吧。”
漠然冷傲的语气,谁也不敢反驳半句。
苏心心扶着墙,躲进隔间里。
谁能想到在外人面前高冷禁欲、生人勿进的陆闻洲会拉着她在洗手间里大肆宣泄。
手包里的电话在这时响起。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红晕未褪的脸上显出几分无奈。
“妈……”
“怎么样?我给你说的那几位青年才俊有没有搭上?你介绍自己的时候,要加上陆家的名头,这样人家才会高看你一眼,只有认识了,才会有继续发展的可能……”
对面喋喋不休的叮嘱着,透着着急和担忧。
苏心心内心苦涩,却也没有打断。
她跟苏心梅并不是亲母女,按照血缘关系,她应该叫她一声小姨。
两岁那年母亲去世,她成了苏心梅的女儿。
三岁那年跟着苏心梅嫁给了陆闻洲的大哥陆茂林。
陆茂林人很不错,待她极好。
可惜好景不长,她十岁那年,陆茂林意外去世。
如果不是苏心梅给陆茂林生了个儿子保住了他这条血脉,陆家已经将她们赶走。
她又算哪门子陆家人。
“妈,我有喜欢的人了,不想……”
她呢喃出声,透着小心忐忑。
那是她见不得光的暗恋,夹杂着她跟陆闻洲永远也无法打破的系。
涩的像一杯纯浓的黑咖啡。
她的话苏心梅并没有听见。
“陆家已经给陆闻洲订了和欧阳家联姻,婚期就在下个月……”
这话一出,苏心心的脑袋嗡的一片空白。
“陆闻洲……要结婚了?”
电话那端愣了愣,声音很快再次响起。
“对啊,老爷子发的话,陆闻洲已经答应。等人一进门,咱们娘仨的日子会更难过,如果你能找个好人家帮衬着妈,妈和你弟弟也能在陆家有所依仗。”
苏心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酒店,夜风吹得整颗心都是空的。
自从陆茂林去世之后,她在陆家的日子如履薄冰。
她乖顺听话,不敢有半点张扬。
22年来最大胆的就是十九岁那年,她过生日喝了酒,被正好路过的陆闻洲顺道带回家。
或许是酒精释放了所有的情绪,她在车上扒开了他的腰带,亲了他。
那晚,车子在外滩停了一夜。
她醒来的时候陆闻洲靠在车头上抽着烟。
海面升起的朝霞笼在他身上,美的像一幅画。
却又在她开车门跑路的时候,眸光如刀一样将她凌迟在原地。
“,我认错人了。”
她不敢说喜欢,慌乱中找了个自以为可以的理由。
后果是被男人拽上车,又狠狠的要了一次。
结束的时候,陆闻洲塞了张卡在她的胸口,顺势捏了捏。
“多长点肉,睡起来会更舒服。”
这一睡,便是三年。
“上车。”
刺耳的急刹之后,是男人冷厉的声音。
将苏心心从记忆中拉回现实。
熟悉的黑色卡宴停在路边,后车窗降下半截,能看到男人不悦皱起的眉宇。
她怔怔站在原地,隔着短短的距离,却第一次觉得,她和陆闻洲之间,又何止一道难以横跨的鸿沟。
无论她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是男人随意消遣的一个物件而已。
像极了陆家大小姐常常骂她的那句:不要脸的拖油瓶!
所有信念粉碎了彻底,她在男人第二次催促后俯身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挡板落下,男人长臂一伸轻松将她抱到了腿上,大手顺势摸上了后方的拉链。
刚刚简单的发泄反而勾起了几日不见的情欲。
男人的热烈像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在了苏心心的脸上。
她抬手抵在了男人的胸口,哑声问道,“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男人的情欲正在涌起,似乎都没仔细听她说的话。
此刻,他卸下了禁欲的冷,像一只魅惑人心的妖,一如往常想要把她碾碎在身下的热烈。
他留恋于她的脖颈间,燥热的音落在她的耳畔,“想要什么找宋奇。”
一如往常的敷衍了事。
“我不要钱,也不要东西。”
苏心心再次挡开了男人揉向腰间的手。
男人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人怔了怔。
片刻后,像失去了某种兴味,慵懒的陷进座椅。
在暧昧缱绻的气氛中,声音凉薄至极。
“那你想要什么?让你弟弟进陆氏股东会?”
苏心心愣住。
这件事她没有听苏心梅说过。
男人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眸光之中透着讥讽。
“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别参合不该参合的事情!
后半句他没说,语气多了难掩的凌厉,再无半点情欲。
这话轻而易举的点着了苏心心压抑到极点的情绪。
“我什么身份?你的情人,还是你名义上你说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车上做这种事,会不会被戳脊梁骨。”
“苏心心!你敢威胁我?”
下巴上的手陡然收紧,男人的怒火让车内的气压骤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