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烟云的《穿越七零家属院,糙汉军官锁怀中》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顾南烟陆筠言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许大婶这才离开,跟着上了楼,走之前还不忘丢下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害的人家没了娘。”……
陆宴海抬头看向陆筠言抱着顾南烟离开的背影,黑框眼镜下眸光晦暗,脸色阴沉。
他愤怒地抓着顾风轻的手,大步离开了开水房,将人连推带甩,推进了卧房里。
顾风轻重重撞在椅子上,痛得闷哼一声:“宴海,你就帮帮我这次吧,我不想被辞工。”
“你这是活该!”陆宴海朝她一声吼。
顾风轻很是委屈,她看着之前还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男人突然变成这副模样,心里难受得不行。
她当初选择换亲就是图着陆宴海会照顾人去的,可没想到这才结婚几天,什么都变了。
“宴海,你瞧瞧,我也受伤了。”
她脸颊被烫得红红,虽然没有起水泡,但是有些泛黑,所以整个人憔悴狼狈,同时也丑了不少。
陆宴海扭头一看,不仅没生出怜悯,眼神中又还多添了一些嫌恶。
屋里的何秀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探出头,不耐烦说:“你们俩大白天的在闹什么?!”
陆宴海指着泪流满面的顾风轻,怒声说:“她!居然动手打顾南烟!”
何秀芳眼睛一亮,笑着说:“打得好,那臭丫头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掀我们家桌子!就该打!”
顾风轻一听何秀芳这么说,连忙躲在了她身后。
“打什么打!”陆宴海眉头皱得更厉害,指着她们大声怒斥:“人家再怎么样,也是团长夫人!”
“陆筠言刚才说了,会去打报告让朱厂长辞了她!”
何秀芳一惊,眉毛往上一挑:“他说辞就辞,他以为他是厂长!”
陆宴海双手叉着腰,在屋里烦躁地走来走去“你们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们没看见他昨天回来是被朱厂子迎回来的?”
“我告诉你们,陆筠言和以前不一样了,听说在省城认了一个大人物做义父。”
“朱厂长对他这么毕恭毕敬,可不仅仅只是因为旧情!”
“他说能辞,就一定能辞!”
他说完,朝着身旁的椅子一脚踹去:“顾风轻,我告诉你,在这院子里给我老实一点,你要是影响到了我晋升,小心我跟你离婚!”
“反正我们还没有办婚礼!”
顾风轻脸瞬间惨白,当即咬着下唇,哭都不敢再哭。
她当初急着嫁给陆宴海,与他领证后,就匆匆住进了他家,还没办婚礼这件事也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陆宴海不是没跟陆柏山和何秀芳提过,可是何秀芳一直没有去跟陈月娥和顾大海去谈。
一场婚礼真的要办下来,可要花费不少钱和票子。
她想着反正人都已经住进了家,等孩子一生,还有什么好办的,所以婚礼的事情一直都搁置了。
厂里面有不少人拿这件事说闲话,但是每次都被顾风轻搪塞过去。
她对外人说是陆宴海家要挑了一个好日子,准备好好筹备风风光光大办,这才堵住了那些人的嘴。
她也一直在想办法说服陆宴海,现在陆筠言突然回来,打乱了她的计划。
顾风轻越想越委屈,可一想到日后陆宴海会成为厂长,会成为大富商,她心里的怨气就少了许多,强忍下来,没有再无理取闹。
“宴海,我知道错了,下次我再也不会了。”
她挤出泪光,声音酥软,往往这个时候陆宴海就会将她拥入怀中。
可她等到的却是何秀芳扑过来的重重一巴掌。
“啪!”
响亮的巴掌声,打得顾风轻头晕乎乎。
她捂着刺痛的脸,抬头看去,只见何秀芳挽着袖子,又朝她来了一掌。
“啪!”
两巴掌挨得结结实实,紧接着是噼里啪啦一连串的骂声:“臭丫头,好好的饭不做,跑去打人,你要真有本事,就快点给我生孙子!”
“我告诉你,再给你两个月时间,你要是没给我怀上孙子,就给我滚出去!”
顾风轻被打得头脑发胀,捂着脸快步躲到陆宴海身后:“妈!你打**什么?!”
陆宴海伸手拦住何秀芳:“好了,别再吵吵,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还不忘数落顾风轻:“还有,下次不要这么跟我妈说话,当初娶你的时候,我跟你说过,我妈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你得对我妈,比对你妈还要好。”
顾风轻两边脸肿得厉害,听到自己丈夫这么说,那个心更痛,气得脸涨得通红,可硬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何秀芳气没消,叉着腰,又指着她骂了好一会儿。
要知道,厂子里,何秀芳年轻的时候可是能一个人骂赢三条街,不然也不会气死陆筠言他妈。
顾南烟在楼上隐约能听到何秀芳的骂声,打心底庆幸起来,这要是原主嫁给陆宴海,还不知道会过上什么苦日子。
还是陆筠言好。
顾风轻真是稀里糊涂地做了一件好事,将宝贝换给了她。
“脚上的伤口还痛吗?”陆筠言端来一盆热水,蹲下身,放在她脚边。
顾南烟坐在外屋的椅子上,裙摆还是脏的,脸颊上还有那红红的五指印。
她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乖巧地摇了摇头:“不疼。”
陆筠言进屋前原本眉头还皱得厉害,可一看到她小花猫似的脸,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他蹲下身,挽起袖子,一边将水里的毛巾用力拧干,一边说:
“腿伤还没好,下次不要一个人去开水房,有什么事交代我去做就行。”
他的手很大,骨节也很粗,小麦色的皮肤上有着大大小小不少的疤痕,带着沧桑,却又充满了力量。
顾南烟盯着他的手看着,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他抬起手,拿着拧好毛巾,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五指印”。
“还有,下次别弄这些东西,不易洗掉。”
顾南烟一愣。
他怎么知道的?
她错愕地抬起长睫,朝他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他放大的俊朗脸庞。
陆筠言拿毛巾在她脸上擦了两下,见红印没擦掉,洗了洗毛巾,再次直起腰,轻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着,重新擦拭着。
动作轻缓,小心翼翼,生怕用力过猛。
粗糙的指腹捏在下巴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
她本就白,皮肤薄,脸颊一红,红印并不明显。
陆筠言为了擦得更仔细,又靠近了一分。
两个人贴得很近,要是再往前一步,鼻尖就能碰到鼻尖。
顾南烟在这一瞬能感觉到他呼来的温热气息,抬眸时,能清楚地看到他垂下的双眼皮,以及那双深邃且认真的眼眸。
脸上的皮肤光洁无毛孔,只有阳光留下的痕迹和细小的绒毛。
明明是暧昧得不能再暧昧的动作,在陆筠言的脸上却只能看到,为人民服务的坚定。
顾南烟对他好奇起来,这样一个人真心爱一个人时会是什么样子。
他放纵时又会是什么模样。
顾南烟回过神来,看着他的眼睛,想着刚才的疑惑,问:“你怎么知道我脸上的伤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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