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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名字叫做《穿越七零家属院,糙汉军官锁怀中》,是一本十分耐读的豪门总裁 作品,围绕着主角 顾南烟陆筠言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易烟云,简介是:“我告诉你们,陆筠言和以前不一样了,听说在省城认了一个大人物做义父。”“朱厂长对他这么毕恭毕敬,可不仅仅只是因为旧情!”……
夏夜,蛙鸣阵阵。
漆黑的山道上,一辆牛车缓缓向前行驶着。
一位光头老汉正盯着身旁买来的媳妇儿,直流口水,一双眼睛几乎焊在了那白皙柔美的脸上。
嘴里还一个劲念叨着:“我的命真好,居然只用三块钱就买来一个漂亮媳妇儿。”
“等回家,我让她生个十个八个。”
顾南烟在一阵颠簸和恶臭味中醒来,迷迷糊糊抬着眼睫。
昏暗的夜,晚风习习,她强撑身子睁开眼,试图看清眼前的人。
月光明亮,照在那人猥琐的脸上,露出一张长满麻子的老脸。
顾南烟大惊失色,胃里瞬间翻江倒海,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声,那光头老汉一把用力捂住了她的嘴。
“醒了就别给老子叫,要是吵着路人,我现在就扒了你。哼!谁让你不愿嫁给陆筠言,活该!”
“现在你妈和**妹已经把你卖给我,你就等着跟我进山,乖乖给我生儿子!”
老汉的脸眼看就要凑过来。
顾南烟被他身上的恶臭味熏得头疼,眼下她已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鬼地方。
求生欲让她本能地抬起发酸的手,四处摸索着能救命的东西。
好在牛车上有一堆柴火,她从里面迅速摸了一根尖尖的树枝,一咬牙,猛地朝老汉的肩头用力扎去。
树枝刺进血肉。
老汉一声痛呼,松开了手:“啊!臭娘们,居然敢打老子!”
顾南烟慌忙朝后退去,她抬头朝四周看去,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只能见到一座座漆黑的山头。
她心一横,看向车下的黄泥地,毫不犹豫地翻身从牛车上跳了下去。
牛车跑得不快,但顾南烟还是摔得不轻,右腿撞到地上石头,划破裤腿,痛得她直哆嗦。
可远处传来的咒骂声,让她顾不上身上的痛,死咬着牙拖着那只受伤的腿,拿出她当年高考跑八百米的速度,拼命地朝着山脚下跑。
“臭娘们!你给我站住!再跑我打断你的腿!”
眼见身后的咒骂声越来越近。
顾南烟心跳加速,耳边嗡嗡作响,在这一瞬脑子也变得清醒许多。
就在刚才,身为新晋影后的她明明正站在台上准备领奖,谁知道一睁开眼就来到这个鬼地方。
什么三块钱卖女,什么不愿意嫁给陆筠言。
陆筠言?!
不就是她昨夜看的一本叫《七零八零厂长的白月光》年代文里的炮灰男配?!
原文里原主和同父异母的妹妹,自小就和陆家两兄弟就结了亲。
原主嫁老大陆宴海,妹妹嫁老二陆筠言。
是纺织厂里人人看好的两段婚事。
谁知,妹妹顾风轻在做了一场噩梦后,嫌弃陆筠言常年不在家,故意勾搭上姐夫陆宴海。
两人不仅托人找关系,弄了结婚证,还给原主和陆筠言也盖上了章。
原主气不过,在宿舍楼哭了三天三夜。
顾风轻和后妈陈月娥怕夜长梦多,将原主打晕后,卖给了隔壁村深山里的老光棍。
顺道诬蔑她和野男人跑了。
妹妹顾风轻如愿嫁给陆宴海,成为人人羡慕的厂长夫人。
而原主在被卖给老光棍后,被迫生子,一连生了七八个女儿,生完就要下地干活,坐月子不给饭吃。
关在牛棚里,不听话就打,一只脚被打断,一边脸被烫伤。
最后在生产时,老汉为了保儿子,把她放在牛背上给活活给颠死了。
顾南烟当初看到这里的时候,全身都在打冷颤,她原本不爱看小说,就是冲着书里这女配和她同名才看,没想到死得这么惨。
更要命的是,她现在穿成了她!
顾南烟从一个武替,好不容易才熬成女主角,她可不想这么早死。
求生欲强烈的她,越跑越快,仿佛已经感觉不到伤口的痛。
眼看那老汉驾着牛车就要追来,前方小路上突然驶来一辆车。
虽然夜黑,但是借着月光能看清是一辆老式的军用吉普车。
顾南烟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冲上前拦住车:“救命!救命!有人拐卖妇女!”
“救命!”
喉咙嘶哑,腿上的疼痛,让她连求救声都变得虚弱,
绿色的军车来了一个急刹,一个穿着军装的小伙子从车上下来。
“同志,你怎么了?”
顾南烟跑得实在是没力气,趴在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颤抖着手指着身后,大声喊出声:“有人要抓我!救命!!”
她身后的老汉见着军车,吓得立马调转车头,灰溜溜地跑了。
小伙子抬头没见到人影,但是看她一身伤,朝车后面坐着的一位男子喊:“团长,这里有个迷路的女同志!”
车里传来男子低沉清冷的嗓音:“把她带上,顺道送去镇上的派出所。”
“是,团长!”小伙子立正敬礼,随后走到顾南烟的身边,朝她说:“女同志,你跟我们上车,我们送你去派出所。”
顾南烟感激不尽,朝他道了谢,右腿疼得厉害,让她直不起身。
小伙子很贴心,上前扶着她,问:“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家里可还有什么人,等到镇上后,我们顺便通知你的家属。”
顾南烟仔细想了一下。
原主好像已经没什么亲人,她爸爸是早一批知青,早些年在乡下认识了她妈妈,并生下了她。
后来她爸爸托管关系得到回城的机会,丢下了她和妈妈。
她妈妈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乡下含辛茹苦地将她养到八岁时,被洪水给冲走,只留下她和一个年老的外婆相依为命。
等她长到成年时,外婆为了让她镇上过好日子,靠着给人做工一分两分攒的钱,走了三天的路,才将她送到镇子里爸爸家。
那天原主穿着一双破洞的鞋露出沾血的脚趾,怯生生地走到顾家人门口。
门里却走来一个女人,上前给她一个大嘴巴,差点打掉她一颗牙。
原来她爸爸早就忘了她妈妈,十多年前就和纺织厂的女工陈月娥领证结婚,生下了顾风轻。
更离谱的是,她爸爸和妈妈只在乡下办了婚礼,但是并没有领证。
原主就成了后妈陈月娥口中的野种,她死去的妈妈也成了拆散她家庭的第三者。
所以原主在爸爸家过得并不好,被陈月娥打骂是常事,还被妹妹嘲讽是没有文化的乡下女人。
陈月娥一直想要将她赶回乡下,谁知道顾家爷爷和陆家爷爷交好,私下给四个孩子订了婚约。
这不才有了后来的事。
顾南烟知道不可能把陈月娥的名字告诉他,那不是又要入火坑,她想想了,念出了自己丈夫的名字:“陆筠言。”
小伙子听到这名字时瞬间一怔,眸中露出诧异。
车里坐着的男子也明显抬起眼睫,原本清冷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意外。
顾南烟想着反正那新婚丈夫不知所踪,顺势回:“他是我男人,你联系他就好。”
小伙子瞪大眼睛,面露惊色地,梗着脖子侧头看向后车的人,还没等他开口,里面的人已推开车门,缓缓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