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炸毛在浴室里小鹿乱撞的放水洗澡,而墨总躺在床上,打开微信。
墨总:小方导是谁安排的,我不是只让王导帮忙了吗?
墨燃只要一想起,白天贺星辞对着方导笑的这么开心,就闷闷不乐。
为什么不对着自己笑的这么开心?
徐洋:哟,您老不高兴了,怎么的,想要来一次天凉王破?
墨燃压抑怒火:我是问你认真的。
徐洋见BOSS不高兴,立马挨打认错,绝口不提“天凉王破”是什么意思,偷偷给那个小方导捏了把冷汗。
自家BOSS不好惹,高冷闷骚还霸道,偷偷做了那么多事情,从来不对人家说。
徐洋:应该是王导安排的,我这里没注意,反正不是我穿插进来的。
徐洋撇的一干二净,小方导的参与他自然有份知道,但眼下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还是赶快开溜,他可不想BOSS把他的年薪拿去充公。
墨燃:嗯,行,接下去你看着办吧。
啧,有钱人就是浪,就是霸道,徐洋也想家里有矿,这样追老婆就能直接买下整个节目方为自己所用。
墨总抱着不是那么愉快的心情早早入睡,而贺星辞见人睡熟了,才贼手贼脚的摸上床。没了灯光,贺星辞格外的小心翼翼。
白天补了觉,晚上没那么想睡,抗到墨燃睡着,他才出来。
夜,男人摸黑踉跄着前前后后的走。
半天,贺星辞排除了千难万险之下,掌心摸到冰凉的床单,贺星辞松口气,脸部肌肉松懈下来。惬意,贺星辞一屁股坐下去,坐到了某个大佬蜷缩起的两条腿。
屁股底下,两条腿艰难的动了动。
“啪嗒”
墨燃猝不及防的被吵醒,随手拉开床头的灯。光线刺眼,他还一会儿才看清在自己腿上坐着的贺星辞,背部僵硬。
墨燃:“……”
贺星辞:“……”
完犊子,本来是不想那么尴尬的跟他醒着的时候睡在一起,现在情况更糟糕了。
“不打算起来了吗?”墨燃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长腿抬起,踢得贺炸毛瞬间炸起全身毛捂着屁股弹出一米远。
贺星辞愤愤道:“你有病啊!”屁股疼死了!
“睡觉。”墨燃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墨总纵使如此睡相也迷人。
“你…你这样我怎么睡啊,”贺星辞的屁股终于不疼了,委屈巴巴的爬上床,这个一米九的霸道男人独占双人床的一半,“你睡过去点,我胖,睡不下。”
墨总把手抬起来。
贺星辞别扭的睡了下去,背对着墨燃,揪起一点小被角。
此时此景像极了被人欺负的小怨妇,不理花天酒地的老公,独自默默在小角落里神伤。
“诶。”
贺星辞不满的嘟囔。
这个老狗逼!睡觉就睡觉!把手放在自己身上干嘛?
可惜床只有这么大,贺星辞不敢动。
只好憋屈的睡了过去。
翌日。
现场所有人都发现墨老师心情很好,比较起昨天下午,明显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
负责给墨染贺星辞化妆的小姑娘也敢多聊几句话。
“墨老师,你今天很高兴吗?”
现场有专门的化妆间,每对cp的妆容都是出自同个化妆师之手。美曰其名要化出个夫妻相来,其实就是抠逼节目组为了省钱。
墨燃想起昨晚抱着某只炸毛欺负了一晚上就觉得开心,嘴角上扬,笑意直达眼底,回答道:“嗯,很开心,你化妆也很棒,继续加油。”
得到圈里墨老师的夸赞,小姑娘桃心猛跳,嗷嗷!感谢墨老师!
墨燃当然也不会知道,自己随口的这么一夸,让这个小姑娘被身边其他人注意到,再到后来,成了知名的国际化妆师。
墨燃心情是好了,贺星辞顶着两个黑眼圈,打了几层粉才遮盖住。
贺星辞苦逼着个脸,耷拉眼皮,脑袋撑在化妆台上,镜中自己的疲惫一览无遗。
他整得像是去参加了多人运动。==
而这罪恶的源头,就是在旁边“心情很好的墨老师”,hertui,昨晚把自己当做人形抱枕抱了整晚。
起初两个人之间还是有段距离,贺星辞迷糊睡了两个小时再醒来。后背贴着墨燃的胸膛,单薄的两层布料下肌肤滚烫,互相传递着热量。
然后,贺星辞的耳根子也红透了。
然后,贺星辞就睡不着了。
然后,贺星辞看起来就像是昨晚在多人运动。
化完妆,换上节目组的统一服装,六个人排排站在空地上。
这片郊区地方大,地皮便宜,节目组专门买下来,作为第一站拍摄地点。首站给嘉宾放松玩,《国民偶像去流浪》最初也是如此,各个艺人们从最开始嚷着“就这?就这?”到后来的“求求了,别了”。
显然,现在的六个年轻人对此一无所知。
平时忙着工作,闲下来的时间用来睡觉,所以艺人的消息偶尔闭塞。
小方导戴着副黑框眼镜,有模有样的拍拍手:“好了,大家既然都准备好了,我来说游戏规则。”
六个人全神贯注。
“每个人一张票,待会儿我们的车会把你们送到迪士尼附近,至于你们是坐地铁,公交还是打车,你们自由,不过没有经费。”
此话一出,小年轻情侣明显不乐意了。他们哪儿吃过这种瘪,坐车不给钱,那坐个寂寞?
方导推眼镜:“没办法,这是游戏规则,当然,想要直接去迪士尼也可以。”
贺星辞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必须先玩一个游戏——pocky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