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出色的古代言情故事,《冷王的白月光原来是我》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白鹭赫连祁,小说描述的是:赫连澈袖子底下的手微微收紧,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温和的笑容,看了台上的白鹭一眼,道:“那就看今日你我谁拔得头筹。”……
蹴鞠场。
座台已被李宗正连夜重建了一个。
白鹭坐在台上,紧张地盯着蹴鞠场上势均力敌的黑白两人。
“皇弟,今日心情看似不佳啊。”赫连澈微笑道。
赫连祁抬眼,漫不经心道:“怎会,夜夜美人在怀,本王心情愉悦得很。”
赫连澈袖子底下的手微微收紧,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温和的笑容,看了台上的白鹭一眼,道:“那就看今日你我谁拔得头筹。”
赫连祁转头看向台上,只见白鹭满脸紧张地看着赫连澈,心里猛地收紧,对赫连澈挑眉道:“你且放马过来。”
“咚!”
一声鼓声响起。
张公公高喊:“开始!”
然后将手中的蹴鞠抛向场中,赫连祁抬眼,一个跳跃飞到空中,调校便将蹴鞠控在脚下,随后落在地上。
赫连澈见状,疾步跟在他身后,抬脚欲将球勾到身前。
赫连祁一个旋转躲避开来,心中冷笑一声,就这,就想抢他蹴鞠?
下一瞬,他将蹴鞠踢到头上,用头往上一顶,蹴鞠被抛至空中,他瞄准风流眼,一脚将蹴鞠往风流眼踢去,蹴鞠稳稳穿过了风流眼,并落到地上。
场外一阵欢呼,齐声高喊:万陵王!万陵王!
广阳帝在台上拍掌叫好,沈若清则满意地点头。
赫连祁瞥了赫连澈一眼,勾唇道:“皇兄,承让了。”
赫连澈优雅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并不吭声,回以温和一笑,但眸底却闪过一丝冷意。
张公公再次发球,赫连澈双眼微眯,抢先赫连祁一步接到了蹴鞠,他看向队员,队员会意点头,当赫连祁来抢蹴鞠时,他将蹴鞠一脚踢向队员,赫连祁扑了个空。
那队员将球运到离风流眼大约五米的距离时,赫连祁一个后空翻,来到他眼前,一勾脚,将蹴鞠夺了去。
就在蹴鞠落在赫连祁脚上时,赫连澈不知何时来到他身旁,将蹴鞠踢到了空中,两人看向空中的蹴鞠,同时一跃而上,许是赫连澈起跳的位置好些,他瞄准时机,发力用脚一踢,蹴鞠向风流眼飞去,而后稳稳落在地上。
场外又是一阵欢呼,不过这次齐呼的是安淳王。
广阳帝连连叫好,以前是他忽略了这个大儿子,今日才知他实力竟然不输赫连祁。
赫连澈朝赫连祁微微一笑:“皇弟,承让了。”
“应该的,免得你输得太难看。”赫连祁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脚,有全力以赴之势。
“最后一局!”张公公高喊,用力将蹴鞠往场上抛出。
赫连祁和赫连澈同时向上一跃,两人双脚同出,蹴鞠被踢出十米以外,他们两脚相撞在一起,赫连祁稳稳落在地上,双眸凛冽地看着赫连澈。
赫连澈落地后则踉跄地后退了两步,微眯双眼,赫连祁毕竟是在军营里练了五年,他的内力十分深厚,若跟他硬碰硬,未必能赢。
“殿下!”一声惊呼将两人的思绪拉回,两人看着蹴鞠再次向他们飞来,赫连祁利用轻功,点地而起,用胸膛接住了蹴鞠,颠了两下后,一个‘燕归巢’他来到风流眼附近。
赫连澈绕在他身旁,正寻找时机抢蹴鞠,可赫连祁并不给他一丝机会,一个‘双肩背月’把蹴鞠死死控在身上。
赫连将蹴鞠往空中一顶,身子在空中翻了一圈,正准备抬脚将蹴鞠射入风流眼时。
“不要!”
场下那熟悉的一声惊呼让他一愣,赫连澈的脚带起一阵风在他面上划过,将蹴鞠踢过了风流眼。
赫连祁闷哼一声跌倒在地,耳边传来阵阵齐呼安淳王的声音,但他恍若未闻,他只看到了她手掩唇,满脸惊恐地看着这边。
她,就那么怕他赢了赫连澈吗?
赫连祁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看不出任何情感,他经过赫连澈身旁时,轻声道:“你赢了。”
赢了她的人和心。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可伤着了?”白鹭见赫连祁往座台走来,迎了上去,扶着他的手,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赫连祁甩开了她的手,冷冷道:“无碍。”
径直越过了她回到了座台上。
白鹭以为他是输了比赛,心情不好,弱弱地坐回他身旁,屏住呼吸,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他。
“想不到澈儿蹴鞠踢得这么好,既然拔得头筹,便赏黄金万两。”广阳帝心情大悦,顿了顿又道:“祁儿,便赏黄金千两。”
“儿臣,谢过父皇。”赫连澈和赫连祁异口同声道。
蹴鞠赛就此结束,赫连澈拔得头筹的庆功宴过两日举行,广阳帝交待了两句后便与沈若清回去了。
赫连祁浑身煞气,白鹭并不敢靠他太近,只能远远地跟在他身后。
看着他后背上的血迹,微微蹙眉,方才若他不停下来,后果不敢设想。
经过后花园时,突然一只手将她拉到假山里,霎时落到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待抬头看清来人,她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了他。
初夏瞪大双眼地看着假山里头两人。
白鹭轻叹一声,对初夏道:“你先回去。”
初夏会意,颔首离开。
小姐与广淳王在未嫁娶时两人互生情愫,她是知道的,但现小姐已嫁给万陵王,这样是不是不太妥?
初夏摇了摇头,哎呀不想了,她相信小姐应自有分寸。
假山里,赫连澈柔声道:“还在生气?”
“今日你那脚是故意的?”白鹭不答反问。
赫连澈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当初就不应该让她会武,他摇头否认:“只是情急出脚,发现时已收不回来。”
白鹭盯着他,满脸写着不相信。
赫连祁唯有实话实说:“我嫉妒他与你有肌肤之亲,当时确实因私心出的脚,就想借此把他踢伤,他就不能碰你。”
白鹭错愕,此刻的他一改以往的温和,眸里尽是冰冷,让她觉得背脊有些发凉,从前她怎么不觉得他竟这么狠?
他一把将白鹭拉回怀中,下巴抵在她头上,柔声道:“我嫉妒他嫉妒得快疯了。”
白鹭再次推开了他,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冷声道:“我现已是人妇,你是人夫,我们不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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