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作品《冷王的白月光原来是我》,是佚名的代表之作。主人公白鹭赫连祁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沈若清轻叹了一口气,道:“你若不想说,母后也不会逼迫你,你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好。”……
“小姐,你慢点。”初夏紧紧扶着白鹭,满脸担忧,生怕她摔了。
白鹭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湖边的凉亭里坐下,她对初夏道:“去拿解酒汤来。”
“是。”初夏急匆匆地往回走。
白鹭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要被火烧一般,滚烫滚烫的,头也晕晕的,就连意识也开始有点模糊。
她扯了扯衣领,双手托着下巴,闭着眼睛在呼气。
晚夏的风拂过湖面带着一丝凉意,吹在白鹭身上,使她意识清醒了些,她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她怎么来这了?
这是原主以前和赫连澈经常幽会的地方。
往日的记忆再次袭来。
“鹭儿,你可愿与我共度一日两人三餐四季?”
“鹭儿,待我钦封,定娶你为妻。”
“白鹭,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
她仿佛看见他向她走来,和以前一样白衣诀诀,风度翩翩,一脸柔情地看着她。
“鹭儿,你还好吗?”赫连澈将她揽入怀中,摸了摸她的额头。
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但今夜的她是那般明艳动人,将他对她心底的爱意都激了出来。
他承认,他放不下她,看到她与别的男子亲近,他心如刀割!他后悔了,若可重来,他一定要将她藏起来,不被任何人窥窃。
白鹭双眼迷离,眼角噙着泪水,抬头看着他哀伤道:“你为何要弃我?难道就因我爹被斩首,给不了你权和势对吗?”
白佑廷斩首前,她还不懂他为何要突然与她一别两宽,如今她算是明白了,他在权势与她之间终究选了权势,或许他对她还是有点情的吧,不然当初他早该选林宴如,而不是她。
赫连澈看着白鹭的眼,抚上她的泪水,摇头柔声道:“不是,我与你之间从来不掺杂权势。”
白鹭推开了他,冷笑一声:“那你弃了我之后,转头就娶了林宴如怎么解释?”
“我......”赫连祁垂下了头,袖子底下紧握着拳头。
白鹭站了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她嗤笑了一声,正准备离开,却被赫连澈拉回了怀中。
白鹭锁骨上的红印撞进他的眼底,双眸一沉,语气一改往日的温和,寒声道:“你已与他有了肌肤之亲?”
白鹭拉了拉衣服,讥笑道:“是又如何?只允你与林宴如有肌肤之亲?别忘了,赫连祁才是我夫君。”
扶着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声音听不出任何情感:“我与林宴如并无肌肤之亲。”
白鹭错愕,这是何意?
赫连澈将白鹭抵在凉亭的柱子上,手抚上她的脸,柔声道:“晚上与她有肌肤之亲的是我找来的替身,易容成我的模样和声音。”
所以赫连澈并无背叛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抚上了她的唇,两人的气息逐渐靠近,他的唇贴了上来,两人唇齿相依,他一改往日的温柔,掠夺般撬开了她的贝齿,卷席了她所有的思绪,似在诉说着这些日子里他对她的思念。
“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不介意你和赫连祁之间有过肌肤之亲。”他松开了她,两人额头相抵,微微喘气。
“我还未......”
“不可能!”
一声怒喝打断了两人互诉衷肠。
两人一愣,白鹭推开了赫连澈,脑子也瞬间清醒了不少,内心甚恼,怎么又被原主的情感带着走。
赫连祁和黑夜融为一体,他来到他们面前,一把将白鹭拉回怀中,他浑身煞气,双眸如利刀,似将眼前之人生剐,冷声道:“看来皇兄不长记性,如今还觊觎起人来了。”
赫连澈微微一笑,毫不掩饰道:“是又如何?本王丢失的东西,终有一日会找回来。”
赫连祁嗤笑一声:“丢了的东西,即使找回来也不会是全新的。”
赫连澈脸上的笑意褪去,俊脸幽沉,眸上覆上一层骇人的冰霜,双手紧握,又慢慢张开,勾唇道:“本王不介意,只要她肯回来。”
赫连祁微眯双眼:“那就看皇兄,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赫连祁冷哼一声,抓住白鹭的手,就往回走。
“殿下,王妃......”初夏提着醒酒汤赶来,却看见赫连祁怒气冲冲地抓住白鹭往昭阳殿里走,留她一人在原地呆站着。
昭阳殿。
赫连祁一把将白鹭扔到床上,便欺身上来。
床上虽铺了褥子,但摔到床上那刻背部还是有些吃痛,白鹭头依旧晕晕的,酒未醒,意识倒清醒了不少。
她双手抵在赫连祁的胸膛前,蹙眉道:“你冷静点。”
赫连祁低头狠狠地吻住她,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任由他摆布,她挣扎,用力推开他,他将她胡乱挥动的手举至头上,满眼怒火:“怎么,现在他可以吻你,本王不成了?你别忘了,本王才是你夫君!”
白鹭咬唇:“你又不爱我,何必呢?反正我们半年后就各不相干。他没有背叛我,我也想为他守身。若你有欲望可以找别人,一样可以发泄,放过我吧。”
她眼底毫无波澜,平静地看着他,赫连祁停下了所有动作,翻身下床,背对着白鹭。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又不爱她,他寻了江路瑶那么多年,爱的明明是江路瑶,可听到她要为赫连澈守身,为何心里会这般难受?
就如方才她离开晚宴,他看到赫连澈跟了出去,他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慌乱起来。
“你当真很爱他?”赫连祁声音听不出任何思绪。
白鹭颔首:“嗯。”
其实不是她爱,是原主爱,她的情感实在太强烈了,强烈到她根本无法左右。
沉默良久。
“本王明白了。”赫连祁起身离去。
“殿下......”高山看着黑暗里那孤寂的背影,不由地喊了一声。
“高山,你觉得爱是什么?”赫连祁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从黑暗里传来。
“卑职......也不懂。”高山摇头,顿了顿又道:“不过,殿下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江姑娘或许只是感恩……对王妃才是爱。”
他跟了殿下这么久,以前见他如此落寞是在他拿着珍珠玉佩发愣的时候,现在则是他从王妃那回来。他虽不懂爱,但还是能看懂殿下的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