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
这是在威胁她?
乔锦棠确定林菀菀不是她的死敌,那个黑心肝的臭女人喜恶都写在脸上,没有林菀菀这么能装。
“我这个正牌妻子都还没说话呢,哪儿轮到你了?怎么,想上位啊,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啊!”
本来准备今晚就跟商庭洲离婚的,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决定过段时间在离婚。
先好好气一气林菀菀。
她可以对美女网开一面,偏偏林菀菀长得跟她死敌一模一样!
那就别怪她占着茅坑不拉屎了。
这乔锦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
林菀菀微愣,内心恨极,面上依旧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乔小姐无缘无故打了小娆,这……”
“长嫂如母,如今大哥未婚,我这个二嫂自然得肩负管教弟弟妹妹的责任,方才商娆对嫂子出言不逊,我训斥训斥与林小姐何干?”
说着,很是优雅的理了理长发,乔锦棠弯弯唇角,笑的比林菀菀还要端庄得体。
装?
跟她装?
她是谁啊?
她可是京城第一青楼的老鸨,她可是将皇亲国戚都拿捏住的女强人!
“乔锦棠你真不要脸,要不是你当我二嫂的就是菀菀姐,分明是你鸠占鹊巢,你这是贼喊捉贼!”
商娆捂着屁股双眼猩红瞪着乔锦棠。
乔锦棠依旧气定神闲的模样,只是在她作势举起竹竿时,商娆下意识缩起脖子跑到商时礼身后躲着。
“让我嫁给你二哥的,是你尊敬的爷爷,若是不服找他理论去,还有,我这人脾气不好,谁都别惹我,不然,我还真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说完,双手握住竹竿的两头轻轻一掰,那竹竿应声断裂,瞬间成了两节。
‘咕噜——’
商时礼咽了口口水,下意识并拢双腿。
竹竿有扫把棍那么粗,虽说中间是空心的,但一般女孩子很难徒手掰断。
商娆红着眼眶,又羞又气,活了快二十年还没有被如此羞辱过,乔锦棠太过分了,她一定要让二哥休了她!
林菀菀审视着乔锦棠,之前见过两次面,这女人每次都唯唯诺诺卑微到骨子里,她从未放在眼里,可现在……
看来,乔锦棠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不过,那又如何,她相信庭洲的心始终在她这里。
想到这,林菀菀觉得心情好了不少,弯腰拿起沙发上的爱马仕包包,“既然乔小姐不欢迎,那我就先走了,小娆,若你二哥回来麻烦转告一声,我终究是个客人,继续待下去怕是让人误会。”
闻言,商娆仇恨目光投向乔锦棠,下一秒,乔锦棠就回了个冷冰冰的目光。
那眼神,看她好像看个死人一样。
商娆莫名害怕,咬咬牙回应:“好,菀菀姐慢走。”
“哎呀,林小姐要走啊!”
乔锦棠立马阴阳怪气起来,“这深更半夜司机肯定睡觉了,咱们得尊重员工的休息时间,就不能派车送林小姐了哈!”
林菀菀皮笑肉不笑,握着包带的手下意识收紧,“没关系,我开车过来的。”
“那么……”脸上笑容瞬间收敛,乔锦棠一挥手,转身往楼上走,“慢走不送。”
林菀菀胸口一阵起伏,努力压下心中怒火,面上笑容都险些挂不住了,“时礼,小娆,我先走了。”
兄妹二人许是被乔锦棠教训傻了,都有些心不在焉。
“菀菀姐慢走。”
“林小姐慢走。”
乔锦棠!
转身的瞬间,林菀菀终于绷不住,一张脸阴沉沉的,目光凶狠狰狞。
乔锦棠,你从我这里夺走的,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抢回来。
彼时,乔锦棠已经凭借记忆回到自己房间。
卧室不算大,里面装扮的却十分温馨,到底是豪宅,这样小小的房间也配备了独立的卫生间。
记忆里,原主出生在普通家庭,父亲是小公司的基层人员,母亲是家庭主妇。
这样的家庭能够攀上商家,还真是祖坟冒烟了。
商氏集团在国际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商家世代为商,家族底蕴雄厚,多少女人对商家三兄弟趋之若鹜。
结果被她这穿越者捡了便宜。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乔锦棠来到镜子旁,脸上的妆已经卸掉,露出原本的模样,除了有些营养不良,皮肤还算细腻,明眸皓齿五官精致,十分娇艳的美人胚子。
眼尾有颗暗红色的泪痣,随便一个眼神都魅惑的不行。
美啊!
她要爱上自己了。
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美貌,乔锦棠开始清点原主的资产。
这商家水深的很,每个人都不是善茬,尤其是她那便宜老公,结婚到现在快一年了,除了领证时见过面,到现在就跟死了似的,一次都没出现过。
这些都算了,身为他的妻子,他竟然连点零花钱都不给,活脱脱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打开手机银行输入密码,乔锦棠傻眼了。
不是……
原主这么穷?
全部家当加起来竟然连一千块都没有!
她风花雪月楼的姑娘唱一首曲子的价钱都比这高!
乔锦棠开始犯愁了。
这日子可怎么过哦!
别说重操旧业,她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了。
搞钱,得想方设法搞钱!
深夜。
乔锦棠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将风花雪月楼开到了全国各地,自己又过上站着数钱坐着数钱躺着也数钱的日子。
突然,几个蒙面人举着大刀冲进来,扬言要她的命还要将她全部家当抢走。
乔锦棠拼命反抗,奈何浑身都使不出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被抱走……
忍不住,她嘶吼一声:“大胆狂赌,银子给老子留下!”
这时,躺在床上的乔锦棠诈尸般弹坐起来,一脚踹在来人身上。
“啊!”
只听一道凄厉惨叫响起,乔锦棠疑惑睁眼,就瞧见商娆跌坐在地板上,双手捂着胸口龇牙咧嘴瞪着他。
“乔锦棠本小姐跟你势不两立!”
商娆?
扫了眼打开的卧室门,乔锦棠轻蔑一笑,“堂堂商家的千金小姐,什么时候做起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