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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极力掩饰自己对姜宝儿的爱。
在姜宝儿被确认是真正的侯府嫡女,身份高贵后,却什么都不求,
只求给他做妾之时,他严词拒绝说只会有我一个妻子。
可爱意指数降到了百分之八十。
在姜宝儿为他挡下刺客一刀命在旦夕时
,他崩着脸说姜宝儿自导自演,他根本不会感动,
可爱意指数却降到了百分之六十。
在我怀了孩子不能与他同房,姜宝儿自荐枕席,
他大骂姜宝儿居心叵测,
爱意指数又降到了百分之四十。
直到孩子出生后,他借口说伤到了再不碰我。
却被我发现他早就在我怀孕时和姜宝儿滚到了一起,
而当我质问他时,他眉眼不耐的斥责我多事善妒,
爱意指数更是骤然降到了百分之五。
我歇斯底里的质问他,我们之间的誓言到底算什么?
他却让我认清身份。
“一个不知道哪来儿的野种而已,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冒牌货而已!”
“若不是侯爷夫人仁厚,我念着你为我生下儿子,你以为你还能待在我身边?”
“别痴心妄想了,我此生唯一的妻子,只有宝儿!”
裴琅冷漠的警告如同一把钝刀子剜心,
每一刀的痛楚,都漫长的令人崩溃。
我的话似乎惹怒了裴琅,他咬牙切齿道,
“好啊,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骨气能坚持到几时!”
他冷笑一声,“来人,备车,本殿下要亲自送这个**去青楼,送她接客!”
我蓦然眼前一黑,双膝发软,跪坐在地上,
我想再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情绪过激,直接晕了过去。
昏倒之前,脑海中机械冰冷的声音响起,
“宿主,你只有不到九个时辰了......”
再醒来时,我惊觉浑身湿冷,手脚动弹不得。
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水池中的冰床上浑身**,手脚也被拴上了铁链。
而裴琅坐在离我不远处的椅子上,脸色沉沉。
见着我醒来,他嗤笑一声,
“醒了?那么,开始吧。”
我惊恐的看着围在水池四周的陌生男子,想大声求救。
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转头看着裴琅眼中不屑的神色,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裴琅给我下了药!
看着不断逼近的男人,我心慌不已,巨大的耻辱恐慌将我吞没。
我想喊,张嘴却是喑哑的气声,
我想逃,可沉重的铁链拴着我,再如何挣扎,铁链也只发出微弱的声响。
绝望无助填满了脑海,泪水簌簌落下,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朝我一步步逼近。
“姜珠,你抢了宝儿的位置,害她受苦受辱二十年,如今,也该是你赎罪的时候了!”
裴琅带着恨意的声音有些畅快,
“千人骑万人尝,才是你的命运!宝儿所经历过的苦,我要你千百倍的偿还!”
耳边裴琅绝情的话和陌生男人嬉笑羞辱的话混成一团,冲进我的脑海。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我害的她进青楼。
凭什么!!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