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绝色,清冷侯爷掌心娇宠宋若棠沈喻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冷厉的斥责声传入耳,震着宋若棠的鼓膜,她惊慌失措地仰起头,一张俊美的脸庞闯入视线。……
魏文勋。
他竟然中了解元!
喜悦,欣慰,激动,宋若棠觉得三年的苦楚和委屈都烟消云散了,连膝盖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
魏文勋都能中解元,父亲肯定也大差不差,宋若棠忙往下找,可一排又一排的名字看下去,就是找不到宋怀铭三个字。
她的心情霎时跌落谷底。
父亲又落榜了!
“二爷,你瞧,那不是若棠姑娘吗?她在看黄榜,稀奇,识字的丫头可真不多!”
侯府的马车气派地停在黄榜前,沈喻掀开帘子的一角,瞥见那道柳青色的身影挤在人群中,周围看黄榜的人不多,倒是她吸引了不少目光。
“叫你查的几件事,查清楚了?”
齐炼忙道:“二爷,我问了,若棠姑娘家祖籍就在京城,家中无人行医,也没有养狗。她父亲是个穷秀才,有个弟弟十二岁,先天不足,整日吃药,她和一个叫魏文勋的秀才有口头婚约,魏文勋拿着她的月钱读学堂,二爷你说这跟吃软饭有什么区别?”
沈喻放下帘子,对那个身影再没有半分留恋,“走吧。”
宋若棠怀着沉甸甸的心情回了家。
南巷住的都是贫苦人家,巷口狭窄,马车进不去,她忍着膝盖的剧痛,走过一条长长的青石巷,推开了那扇低矮的柴门。
宋怀铭才卖完烧饼回来,浑身湿漉漉的,瞧见女儿进来,忙放下扁担,惊喜道:
“棠儿!”
母亲闻声从屋里走出来,她常年熬夜做绣活,眼睛里满是红血丝。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好像又瘦了,是不是在侯府受委屈了?那个大爷有没有强迫你?”
母亲心疼地抚摸她的小脸,女儿出落得这样娇美动人,要是被那些权贵子弟惦记上了可怎么办?
宋若棠握住那满是老茧的手,将愁苦压在心底,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事,有太太护着我呢,这不,太太还恩准我回家看看。”
母亲高兴道,“文勋中了解元!消息早就在南巷传开了,他家这会儿门槛都让人踢平了!你爹去了一趟,都没挤进去呢。”
宋怀铭脸上掠过一阵失落,随即对女儿露出笑脸。
宋若棠看着父亲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爹,文勋都考上了,为什么你……”
宋怀铭的才气,得到过鸿学大儒的肯定,他十二岁就中了案首,谁知从那之后连考九次,也未能中举,一次次打击,曾经意气风发的青年才子,变成了如今中年落魄的秀才。
宋怀铭长叹一声,无尽的心酸尽在不言中。
不远处的魏家欢声笑语不断,自家小院却是气氛沉重,母亲忙说些高兴的,“棠儿,你不小了,等会儿我就去和你魏姨商量商量,让文勋早日迎你过门,咱不去做伺候人的丫头了。”
当年宋家虽非大富大贵,却也是小康之家,女儿是娇养长大的,谁料一朝遭难,竟连累女儿卖身当丫头,宋母每每想起都愧疚难安。
宋若棠羞红了脸,心中隐隐有了期待,离开那个虎狼窝,有希望了。
一语未了,门口传来了声音,“呦,棠儿回来了。”
宋若棠回头,魏母身边站着清俊儒雅的魏文勋,他看到宋若棠,眼睛亮了亮,“棠儿!”
说着就要走进去,魏母却拽住他的袖子,“我们来就是说句话,家里客人多,正忙着呢。”
宋怀铭忙道:“想是你们有的忙了,要不我和婉娘过去帮帮忙?”
魏母脸上没半分笑意,冷冷的,“来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来道喜,你一个落了榜的,去了多不吉利。”
宋怀铭脸皮薄,连带脖子耳朵都烧红了。
这话过分刺耳,全然不像那个曾经对宋家感恩戴德的魏母说出来的。
“我儿子中了解元,将来肯定是状元,前途无量,便是丞相的千金也配得。”
魏母无比骄傲。
她的眼睛俨然从脸上长到了头顶,“你们家女儿当丫头,说白了就是伺候人的玩意,未来的状元竟娶一个下人,说出去我们魏家的脸往哪里搁?我看这门亲事就算了,反正就一个口头约定,不作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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