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钟岳五十多岁了,又是白老爷子面前的老人。
可,在祝婠瞳这十七岁的小丫头面前,他也是不敢大声说话的。
“看什么?他的遗言不是已经公开过了吗?还有什么啰嗦的?”
祝婠瞳明显的不耐烦。
“呃……孙小姐,我念给你听……”
钟岳擦了擦额际的汗,将包里的文件取出来。
文件念到一半,祝婠瞳的脸就快皱巴成苦瓜了。
“停!别念了,什么叫监护人?他叫什么?薄谨聿是吗?二十八岁?一个老男人,他凭什么管我?我不需要什么监护人!我凭什么要全部听他的?”
“呃……孙小姐,这全部都是老爷和薄先生达成一致的。”
钟岳有些为难。
“昨天,那个亲我的男人呢?他在哪里?”
祝婠瞳想起昨天,自己可能是被这个老男人的手下给非礼了,她就一心怒火!
“那个……孙小姐,我还没有念完,老爷他……”
钟岳的话被打断。
祝婠瞳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她不管蕙姨还在给她包扎。
“那个薄谨聿呢?我要见他!我不需要什么监护人!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瞳瞳小姐,薄先生应该在浴室,你等一会儿,他就出来了。”
蕙姨忙伸手将祝婠瞳额头上的纱布贴好,边安抚她。
“我现在就要见他!”
祝婠瞳二话不说,就抬脚朝浴室奔了进去。
不消一分钟,浴室传来女人的尖叫,“啊!你这个大变态!”
祝婠瞳闯进去,看到的就是一副美男沐浴动态图,整个淋浴间都是透明玻璃装的。
里面的热气晕染着,但,男人高大有料的身子,也以十分清晰的画面映入祝婠瞳眼中。
从祝婠瞳闯进来那一刻起,薄谨聿就关了水,伸长手臂利落的扯了浴巾。
云淡风轻的围在腰间,大步走出了淋浴间,一步一步朝女孩走了过去。
是他?昨天亲她的男人?
“你……你就是薄谨聿?”
祝婠瞳光着脚丫不停的往后退,男人没有回答她,俊美的脸面无表情的朝她走过去。
“你站住!别过来,我们把话说清楚,然后,我就立刻离开。”
他好看的玫瑰色薄唇上,有一块淤青的牙印,一看到这个,祝婠瞳就想到了昨天的情景。
这男人不言不语的,气场就已经逼人的很。
“离开?从我答应白老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归我……管教了。懂吗?”
薄谨聿将祝婠瞳压在墙壁上,眸色平静的看着她娇艳的脸蛋,眼神带着几分审视。
两个人贴的过份的近,祝婠瞳一张脸蛋瞬间通红,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真是亏了他有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一点都看不出他是一个‘这么大岁数’的老男人。
“你老变态,离我远一点!色魔!”
祝婠瞳抬起脚,就要朝男人裆部踢去,下一刻,她的脚腕已经被男人遒劲的大手,给掌握住了。
“你那么喜欢拜访这里?”
薄谨聿骨节分明的手,磨砂着女孩柔嫩细软的肌肤。
看着她在他手里赢弱的脚腕子上那一抹银制的镯子,他眸色变得幽深而灼热。
靠的这么近,男人身上淡淡的琥珀香和自身男性气息,十分浓烈的包裹着祝婠瞳。
这气息莫名的让她不反感,心里还有隐隐的想要靠近的冲动!
为什么她对这个老男人,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在她对着薄谨聿发呆的时候,男人轻呵了一口气在她耳边。
“把男士手镯当脚镯带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放开我,别碰我的镯子!”
祝婠瞳杏眸恨恨的瞪着薄谨聿,她紧张的表情出卖了她的态度。
薄谨聿微微挑眉,“这么在乎?”
“关你屁事?”祝婠瞳眼眸一瞪,根本就不把薄谨聿放在眼里。
“等会儿,你就知道关不关我的事了。”
男人俊脸又恢复常态,他松开了她,祝婠瞳差点摔到地板上。
“啊!你干嘛?”
祝婠瞳刚刚稳住身子,就看到薄谨聿解了浴巾,就那么泰然自若的换上了浴袍。
“别一副防狼的姿态,我对你这种未成年的身子板不感兴趣。”
薄谨聿眸光淡淡的睨了祝婠瞳的胸部一眼,语气带着几分不屑。
薄谨聿这话,让祝婠瞳瞪大了眼睛,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
一点也不小,好吗?他是眼瞎了吗?
“你**,我是童颜巨……好吗?”
祝婠瞳杏眸眨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不感兴趣,你昨天为什么吻我?把我吻到昏厥?”
想起昨天的事情,她就又羞又怒。
“昏厥?小东西,你要知道,是你昨天进了男厕所,自己摔进我怀里,还亲了上来,至于昏厥,是你喝多了……”
薄谨聿这话,越说越离谱,祝婠瞳脸蛋嫣红一片,“别说了,我才没有……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不过这个男人,祝婠瞳就只能胡乱的打马虎眼。
“没有吗?”薄谨聿狭长的眼眸,缓缓的眯起,视线聚焦定在女孩娇软的小脸上,随之淡淡的开口。
“就是没有,是你吻的我。”
看着他赤果果的目光,祝婠瞳脸蛋上表情有些戒备。
“祝婠瞳,我想有必要让你知道,亲和吻的区别。”
薄谨聿眸子略带炙热的睨着女孩近在咫尺的唇瓣,嗓音低哑的道。
“什么……唔……嗯……”
在祝婠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唇瓣就已经被男人给封住了。
不消几分钟,祝婠瞳就呼吸不过来了,她不停的推着薄谨聿。
“记住这才是吻。昨天的只能算得上是亲。”男人声音暗哑的说。
“**!”
祝婠瞳抬手擦着唇瓣,羞愤的瞪着他。
这老男人,真是无下限到了极点。
“给你十分钟,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
薄谨聿压眉,敛下不自然,刚刚,自己怎么就冲动的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