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笙无力而又难过的垂下了头。
沈卿在这时给夏兴国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很快他们就朝秦淮笙伸出了魔爪。
秦淮笙再无反击之力,眼前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翌日晌午了。
极尽奢华的私人豪宅内,她躺在深蓝色的大床上,青丝铺枕,容颜娇媚。
她浑身疼的像是要裂开,脖子、四肢、胸口……从上到下,由里到外,酸痛的连动动手指都吃力。
她怎么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道真的被夏兴国……给得逞了?
“姑奶奶,你……终于醒了?”
夏兴国激动无比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秦淮笙目光在看清夏兴国那张老脸时,整个身体都狠狠震了一下。
因为难以置信,她满目通红的怒视着夏兴国。
她手指死死攥着被子,试图将藏于被褥下不着寸缕的身体紧紧裹住。
她声音因愤怒而破碎的厉害,“夏兴国,你这个禽兽,我要报警抓你——”
“吼得这么大声,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
空气中,从落地窗那传来一道男人低沉而又淡漠的声音。
这声音……
秦淮笙抬头,目光充红的循声望过去。
临窗而立的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真丝睡袍。
他转过身来,手上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轻薄的烟雾里,他容颜俊美的有些不真实。
男人冲她昂了昂下巴,半真半假的说:
“秦小姐,这么看我?该不会自恋的以为,昨晚将你上了一夜的男人是我吧?”
秦淮笙心脏狠狠一揪,一张小脸瞬间就白了下去。
她张了张口,发现嗓子很疼,在无声的吞咽了几次后,她才缓缓开口,“傅少衍……”
男人阔步来到她的面前,手指掸了掸烟灰,薄唇溢出讽刺的笑弧,
“真是难为秦大小姐了,时隔五年,竟然还记得我这个……穷酸前夫呢。”
秦淮笙胸口堵的慌,眼眶湿红的厉害,“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也不可能忘。
男人居高临下的瞧着她,淡淡的笑出了声,
“秦小姐,我当初像条狗一样被你扫地出门,你觉得像我这种睚眦必报的男人,会怎么对你啊?”
秦淮笙心脏收紧,声音变得有些破碎了,“……你恨我?”
“恨?秦大小姐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男人低低的笑出了声,声音缱绻温和似是宠溺,但说出来的话却跟刀子一样,
“我只是最近闲来无事,想找个什么玩意儿打发一下寂寞无聊的时间而已。”
顿了顿,“不凑巧的是,刚好你撞在了我的枪口上,所以在想起当年像垃圾似的被你抛弃,就忍不住的想要收拾你呢。”
秦淮笙手指蜷起,眼泪包在眼眶里,“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报复我……”
傅少衍一口气将香烟吸到尽头,准备找烟灰缸将烟头摁灭时目光不经意一瞥,就落在了缩头缩脑的夏兴国身上。
夏兴国察觉他在看他,整个人都不禁颤了一下,“傅……傅董,您……有何吩咐?”
傅少衍菲薄的唇勾起:
“你是怎么做到华夏银行二把手位置的?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呢?”
这话一出,夏兴国连忙找来烟灰缸并恭敬无比的举到他的面前时,男人却对他笑着说:
“我说要烟灰缸了吗?”
夏兴国冷淋漓,“那您……”
男人低笑:“你这光头剃的不错!”
伴随傅少衍话音落下,空气中就响起夏兴国杀猪般的惨叫。
“太吵了。”
“再叫就把舌头割了!”
夏兴国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忍痛求饶,
“傅董……求您高抬贵手,我真的不知道秦……大小姐是您的前妻,我要是知道,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染指她……”
“她的脸,你打的?”
夏兴国脸色煞白,浑身都忍不住的抖了起来,
“傅董……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高抬贵手……”
傅少衍隔空将摁灭的烟头抛入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声音慢条斯理的说:
“别紧张,顶多也就是废掉一只手的事儿。”
夏兴国眼瞳惊惧的缩起:“傅董……”
“怎么?难道你更想吃牢饭?**良家妇女,应该判多少年?”
夏兴国一听说要坐牢,心下一狠,一咬牙,拿起烟灰缸就狠狠朝自己的左手打下去。
直至打的整个左手掌心血肉模糊,傅少衍才喊停,“你可以滚了。”
夏兴国连滚带爬的离开后,傅少衍这才重新把目光落在了脸色极其苍白的秦淮笙身上。
“秦小姐,对报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几十万私人订制的大床让你躺着,你管这叫报复?”
“学着点,刚刚夏兴国那样的,才叫报复,明白了吗?”
秦淮笙有些崩溃,眼泪滚出眼眶:“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傅少衍单膝跪在了床上,伸手动作轻柔的擦过她眼角下方的泪水,仍然是笑着的,
“秦小姐,收拾女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对付你这种昔年不可一世又目中无人的大小姐,就应该在家破人亡时留着在床上收拾。”
秦淮笙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敢!我告你**……”
短促而又不屑的笑声自男人胸腔深处溢了出来,他笑看着她,
“秦大小姐,你现在说这种话,对得起你昨夜在我床上淌出来的那些水么?”
昨晚昏迷后,后面的事情,秦淮笙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可她并不是不经世事的少女,所以身上强烈的不适时刻提醒着她昨天夜里都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在她药效发作以及失控的情况下,傅少衍对她落井下石了。
“我昨晚中了迷药,后面的事情……几乎想不起来了……”
傅少衍不紧不慢的拿出手机,举到她的面前,
“没关系,就怕你抵赖,所以我都给你录下来了。”
说话间,傅少衍就点开了视频的播放键。
很快,伴随手机里活色生香的画面,秦淮笙听到自己放荡的求欢声。
“傅少衍,我……很想你……”
“哪里想?”男人低笑。
她难耐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啜泣,
“哪里都想,我一定是在做梦…你亲亲我,抱抱我……我这很里难受,你帮我按一按,摸一摸,好不好?”
“……”
更多不堪入耳的声音,让秦淮笙面颊羞红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