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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傅云庭猛地将我推到地上:“你有完没完,软软都被你逼成这样了,你还想她怎样?”
傅云庭边说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许软软身上。
“这里不适合继续讨论方案,走,我们去外面说。”
说完,傅云庭直接拉上许软软离开,看都不看地上的我一眼。
或许是被傅云庭给气到了,当天晚上我直接进了医院保胎。
医生很无奈:“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情绪很重要,你体质和别人不一样,不要三天两头就动气!”
我应付着点头,心里想的却是,我必须要让许软软离开公司了。
所以当我听到傅云庭说许软软组局要跟我好好谈谈时,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只是没想到我这一去,竟然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
“傅云庭太欺负人了,晚晚,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楚棠的话将我思绪拉回。
我赶忙拉住她:“你又冲动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报警!”
楚棠恍然大悟:“对,你说得对,那几个绑匪肯定和许软软脱不了干系,我先去帮你报警,到时候证据确凿,我看那两个**还怎么嘴硬。”
我点点头,把整理好的所有证据都给楚棠,然后又嘱咐她到时候带警察去案发现场找绑匪的生物样本。
此后几天,我和楚棠一直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只是绑匪一直没找到,我在医院待着也心焦,一个星期后,我提前办理了出院手续。
这事儿我没打算告诉楚棠,免得她又大老远地跑来接我。
收拾好东西后,我打电话给家里的徐管家派车来接我。
可徐管家支支吾吾,愣是半天都没答应。
我耐心都快被他耗尽了:“什么叫车库里没车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徐管家只好老实交代:“夫人您别生气,是先生......他要在家里给软软**过生日,车库里的车都被征用去接许**的朋友了。”
我快气炸了,随便叫了个车就直接回别墅。
纵使我在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进门的那一刻,我还是被气到肝疼。
我刚走进客厅,扑面而来就是嘈杂尖锐的音乐声。
现场光源都被她们换成了昏暗刺眼的彩色光柱。
而客厅的中央,陌生的男男女女正围着一脸陶醉的许软软在放肆欢呼。
这活脱脱就是一个蹦迪场所啊!
看着往日温馨的客厅被爆改成这样,我胸口堵得厉害。
所以当我看到脚下名贵的地毯粘满恶心的奶油时,我再也忍不住,抄起旁边一个酒杯砸了过去。
哐当!
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一片惊呼,音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朝我看了过来。
半晌后,许软软主动打破僵局:“哟,是杨晚姐回来了,你是特地赶来参加我的生日party吗?”
说完,她一边举着高脚杯一边笑着朝我走来。
我冷笑一声:“狗要是看到主人家摔杯子,早就灰溜溜走人了,你倒是不要脸,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
面对嘲讽,许软软面不改色,只是走到我面前时,她忽然压低了声道::“以后谁是主人还说不定呢。”
说完,她忽然诡异一笑,然后猛地扑到我身上。
我吓了一跳,本能伸手将她推开。
谁知她直接一**跌坐在地,而她脱手摔碎的玻璃杯刚好蹭破她的手,鲜血与玻璃碎片混在一起,入目有些狰狞。
这一切发生得莫名其妙,我还没反应过来。
背后突然就传来傅云庭的怒骂声:“杨晚你在干什么!快给我住手!”
话音未落,傅云庭已经冲到我面前,重重推了我一把。
我一个踉跄,直接撞到了身后的香槟塔。
杯子碎裂的声音响彻四周,傅云庭这才猛地回头。
在看到我平坦的肚子后,他脸色瞬间惨白:“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