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形容我那个时候的表情呢?
简直操蛋,原来我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
“过不下去了,真过不下去,你哥不是性冷淡,就是那方面有问题!”
瓜子也嗑不下去,我把那瓶酒打开,打算不醉不归。
闺密许萌嗷嗷号两声,烦躁地和我碰杯:“我和你哥也过不下去了,白瞎一张帅脸,他那张嘴肯定安上了淋巴,毒得很!
“我前几天不是买了条裙子吗?就你说好看那个,我就拍照发给他,他居然说那么紧身像给螳螂穿的!他见过身材这么好的螳螂吗!”
我扑哧笑出声。
许萌也是颜狗,对我哥一见钟情,我俩霸王硬上弓,强行撮合。
本以为,婚后的日子甜蜜蜜,结果过得比尼姑庵的尼姑还要清汤寡水。
“还有我就不明白,你哥这律师一天天的案子有那么多吗?天天窝在书房,我和他说话地点最多的就是在微信,我都怀疑他外边是不是有人了?!”
许萌控诉的声音加大,我盯着晕开的酒液,很赞同地点头。
“我也觉得你哥外边有人了,我穿着清凉睡裙在他面前晃,他居然能忍住不把我生扑!就上次,我问他喜欢什么味道的小孩儿嗝屁袋,他居然一本正经地说不急!
“要知道,男人对女人没欲望,那十有八九就是没兴趣了,我恨,都结婚了居然还没吃到肉!
“两个狗男人。”
许萌深恶痛绝地拍了拍我的肩:
“离吧,我明天离,你后天离,我俩拿着他俩的财产出去潇洒。”
我正有此意。
我和许萌都是行动派。
第二天,就回去拿户口本。
鉴于她先离,我先陪她回许家,老宅在临市,我俩到的时候,谁都没通知。
本以为偌大的别墅只有用人,当看到打麻将的几位阔太太时,傻眼。
我凑到许萌耳边:“你不是说你妈在外旅游?”
她也蒙圈:“她昨天还发朋友圈呢,完了,万一她发现了怎么办?”
我:“你隐蔽点,知道户口本在哪儿不?”
“知道!”
她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