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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帕里住着一只男鬼,每晚他都要缠着我,让我给他渡阳气。
作为交换,他教我惩治嫡姐,教我在满是利益的家中生存。
可我自小被嫡姐推进水里后就变得笨笨的,怎么都学不会。
他不得不在夜黑风高时帮我加练。
我抬起手,轻轻给他扇了一巴掌。
他闷哼,让我再用力些。
“鬼大人,我、我不敢。”
学会这个,真的能教训嫡姐么?
他指着床,说渡完阳气再继续教我。
直到某天,我被男鬼缠身的秘密被兄长给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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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哭。”
我抱着被嫡姐剪得稀碎的衣裳,哭得撕心裂肺。
这是我娘花千金买来的,就等今日宴上让我穿着这件衣裳勾引汝阳王呢!
我愤愤地瞧了男鬼一眼,哭得更大声。
“去,把手里的药放进她的杯子里。”
见我不动弹,男鬼又说:
“不是让我教你怎么害你嫡姐吗?不听我的,你怎么害她?”
我洗了把脸,又涂上了口脂,偷偷将药塞进了袖口里。
嫡姐正在宴上大放异彩,先是奏筝、又是跳舞。
爹爹和嫡母连连称赞,娘坐在一侧,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我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嫡姐的桌旁,将嫡姐的杯子顺手牵羊放在了宽敞的衣袖里。
“啧......哪里有这样下药的,生怕别人不知道?”
男鬼的声音太过阴沉,我被吓得浑身一震,将半包药撒了出来。
“明菀,你在做什么?”
嫡姐回来了。
“我在喝酒啊嫡姐。”
惊慌之下,我将掺了半包春日醉的酒盏端起来,送进了嘴里。
坏了,全坏了。
本想让嫡姐出糗失态的药,竟用在了自个身上。
身子开始慢慢发热,连指甲盖里都泛着粉。
我跌跌撞撞回了院儿。
“谁让你自己喝的?”
“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就、就喝了......”
我躺在榻上,酥了半边身子。
衣衫半解,露出来半截凝玉香肩。
我只觉得那榻里藏了火炉,灼的我身子都要化了。
我扑在了男鬼的身上。
“大人,求您帮帮我,不会有下次了。”
“去把自己泡在冷水里。”
男鬼第一次在话中加了点急躁的情绪。
袖中的丝帕不小心滑落,他瞬间消失了。
我泡在冷水里,直打寒颤。
好在,药效褪去了大半。
“娘,我错了。”
我来到娘的屋里,跪在地上不敢吱声。
“罢了,娘打探错了消息,汝阳王没来。”
娘叹了口气,将桌子上的小册子丢给了我。
“回去把这些也学会了,将来入了王府好让王爷满意。”
我抱着那如千斤重的册子回了屋。
也不知娘在哪买到的,每一本学起来都让我苦不堪言。
又是倒立、又是劈叉、又是悬挂......
着实是难!
“该渡阳气了。”
男鬼又化形了。
不得不说,这男鬼长得着实貌美。
一双欲拒还休桃花目。
一张瓷白如玉芙蓉面。
一握挺拔有力蜜蜂腰。
我蹬掉鞋袜上了榻,抱紧了他的腰。
不知是否是白日的药效还未消散,身子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