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笺屿被早有蓄谋的几人暴力的压制住,原本略显干涸的咽喉现在被酒液强行透入、被动润滑
谢笺屿(小七):"咳咳…不…呃唔唔…"
浓烈的焦香伴随着令他厌恶的烟草味,大汩大汩的灼重刺激得他鼻腔与胸腔产生辛辣的呛咳感
不知是不是谢笺屿剧烈的挣扎起了效,他竟挣脱开萧蔽领带的束缚,好不容易可以自由运动的双手紧握成拳,狠命的捶打身上沉重的躯体
偏偏赵蔚凌跟要发泄施暴什么一般,那一杯加了料的烈酒不仅被他倾洒到谢笺屿口腔、鼻腔、眼睛里
甚至橘黄色的液体大片洒泄浸染那片雪白的里衣
赵蔚凌:"呵…"
看着平时高高在上,对谁都不屑一顾的矜贵人儿,现在在他身下狼狈、不堪的样子
如同不染纤尘的遗世神祇,终于沾染凡尘,堕下神域,充满人间烟火气
这样的一幕,让赵蔚凌心中的那头猛兽终于得以平息
赵蔚凌:"哎呀,这枪做的真是精巧,不过呢,这拥有五六个哥哥的福分,可不是谁都有的,你说你二哥都教你射击了,怎么也不教你一些防身术呢"
伴随着羞辱的言论发出,赵蔚凌终于停下手中的施暴,接过萧蔽手中的银色手枪放在手中把玩
##赵蔚凌
边目露欣赏的俯视身下,一副不堪受辱表情的美人
谢笺屿(小七):"咳咳唔…滚,从…从我身上下去"
谢笺屿的双腿间强插进一条腿,**********************
谢笺屿活了19年从未被人这么屈辱的对待过,他想说出一些冷漠的话让男人自行离开
却因为刚刚腥甜的酒液黏腻喉间而声音泛着哑声,而毫无震慑感,反而嗓音喑哑发软,配上自带的一点冷色调……莫名增添几分勾人的意味
赵蔚凌:"哎?呵,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勾引人,什么高岭之花,清冷男神,我看就是个比骆榆还TM马·蚤#,的biao子"
苑鲸迟:"欺负归欺负,你骂他做什么?"
苑鲸迟看着平日里的求之不得,现在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被人压在身下,虽然往深处想想自己可以让美人,对他的予取予求都包容下去……很有诱惑力
但看着心爱之人被人言语羞辱还是有些不忍
沐闰则:"切,你以为你很无辜,还不是袖手旁观?冷漠才是原罪好吧"
沐闰则身为苑鲸迟的死党,苑鲸迟说一句他就是没事找事也要顶十句的
苑鲸迟:"我……哼……"
苑鲸迟似是被说到痛处,虽然看着谢笺屿的样子有些不忍,但终归还是不再言语……
虽然沐闰则这次呛苑鲸迟实属吃撑了,但从某方面……也表明了在场的人都不无辜
萧蔽:"对不起阿屿,我知道我不该跟他们一起做这种事,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
##萧蔽
萧蔽不知是不是被沐闰责的话触及到了心理屏障,他一脸自责的给谢笺屿道歉,手下却在若无其事得抚弄他的长发、解他的发带
谢笺屿(小七):"别说这种让我恶心的话,你要是真喜欢我,也不会跟他们一起折辱于我"
#谢笺屿(小七)
谢笺屿将头偏向一旁,轻颤不止的羽睫微垂,敛下眼底的慌乱无力,无视萧蔽深情款款的诉说,以及虚伪的道歉
裴棣:"知道为什么之前你们只能干看着不能吃吗?就是因为你们没有我速战速决,再废话他大哥该来了,他能比他大哥还好糊弄?"
#裴棣
裴棣推开身上软若一滩烂泥的骆榆,毫不留情的样子看着薄凉又绝情
他边解皮带边拿起桌边的酒,缓缓走向被欺压在沙发上挣扎不停的人
裴棣:"知道我为什么光挑逗骆榆而不跟他做吗?"
#裴棣
裴棣挑起谢笺屿瓷白细嫩的下巴,高高在上的审视着被迫抬头仰视他的人,不知是那副,无法保持清高孤傲而不得不抬头折腰的模样取悦到了他,还是那副堕仙的样子终于与他心中的那个人影适配
他眼神里明晃晃的轻佻与暧昧,投向谢笺屿的视线里,有不屑,有嘲视,也有隐秘的爱意
谢笺屿(小七):"你的事我没有兴趣"
#谢笺屿(小七)
谢笺屿不满于裴棣羞辱意味的行为,散落一头墨稠的青丝带动着挣扎,音色冷漠平淡,不带一丝起伏的眸光给人一种镇定自若的感觉
我怎知你的事?别和我说那些没用的,有本事你放了我!
裴棣:"宝贝儿,我真想看看,你能不能因为我流露别样的情绪"
看到这样一副冷淡平静的样子,裴棣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捏住谢笺屿的两根手指在无意间越发用力
#裴棣
凑近美人精致小巧的耳畔,冷硬的唇线轻启,温热的吐息像在若隐若现的勾引,轻声呢喃间手下的动作不停~
片刻骤响,衣裤与地板碰撞摩擦产生的簌簌声
赵蔚凌:"我先把他按住的,凭什么你先来?"
赵蔚凌看裴棣宽衣解带,********************猜出了他的意图后
他语气倨傲的不满控诉,连手中握住把玩的枪都不经意的握得更紧了些
裴棣:"啧,过河拆桥,一起?"
#裴棣
裴棣自然没放过赵蔚凌的小动作,他先是无语的吐槽一句,而后发出了邀请
宋夕衍:"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宋夕衍
萧蔽:"我要做第一个开始的"
##萧蔽
没人理会宋夕衍的无能狂怒,萧蔽更是直接无视他
轻抬修长有力的手…放在下巴摩挲几下,露出一副深沉的样子,实则是在隐藏式炫耀手腕上系着的发带
阿凌的发带,只有他有~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