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夕俯下身,炽热的唇瓣沿着男子的身躯缓缓下移,停在颈窝处,双手急切地撕扯着碍事的衣服
“滚!”
一声充满杀意的呵斥划破寂静,如同雪山般冷冽的寒气瞬间弥漫开来。
此时,君时懿的脸一片阴霾。
恰逢他毒发之际,被近百死士追杀,凭借着深厚的功力,他从天峰山上一跃而下,落入山底时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刚醒来就看见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骑在他身上。
若非毒发过后全身虚弱无力,此时骑在他身上的女人,早已是一具尸体。
男人的怒吼如雷霆般在耳边炸响。
叶凌夕的动作微微一滞,下一秒就继续动作。
她早已没有理智,只想找个发泄口。
当然,即使理智还在,为了活命,她也会把身下的男人吃干抹净。
长夜漫漫,春意盎然,让人无尽遐想。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密林,洒落在君时懿的脸庞上。
他猛然睁开双眼。
深邃的眼眸中透露着冷漠,却又似乎蕴含着星辰般的璀璨。
当视线落在躺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时,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修长完美的手掐在女人的脖颈上。
没有一下子结束女人的性命,深邃的眼眸中,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唔唔…”窒息的感觉让叶凌夕从睡梦中惊醒。
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扼住。
本能地伸出双手握住脖子上的大掌,漂亮的眼眸抬起,直视着面前的男子。
再次看到男人那无瑕的容颜,叶凌夕的眼眸不由自主地放大了几分。
昨晚就知道这男人长得很帅,今日一看,那近乎完美的五官更是让人惊叹。
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帅!
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他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场却充满了压迫感,如同来自地狱最深层的催命符,让人毛骨悚然。
啧啧啧,若不是自己经历过末日的生活,普通人恐怕难以抵挡这令人生畏的气势。
君时懿目光冷冷地看着丑如恶鬼的女人。
不仅不害怕他,反而用一种审视商品般的目光打量着他。
掐着她喉咙的手不自觉地更加用力了几分。
“过分!”叶凌夕双眼微微眯起。
右手抓着那扼住她喉咙的手腕,一个灵巧的转身,便将男人的手臂翻转至头顶。
同时,她的左手稳稳地捏着他的下巴。
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着一丝戏谑地叹息道:"弟弟。”
“昨晚你可是很配合我的,这还没提起裤子呢,就翻脸无情,想要杀人灭口了?”
君时懿还在震惊女人的身手,听到她的话不由眉头一皱眉。
"哼,不跟你玩了。"
话音未落,在男人跑神之际,迅速地一掌将他击晕在地。
她的精神力感知到有一队人正极速往这边靠近。
恰好她的空间能打开,她迅速地抓起男人的衣物,随手一抛,覆盖在他的身上。
紧接着,她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几分钟后
一个穿着白色劲装的年轻男子,带领着几名黑衣人飞身至男子身旁。
然而,当他们看清男子的情况时,都见鬼了似的地,眼睛瞪得溜圆。
眼前的一幕令人震惊。
他们的主子脸色苍白地躺睡在地上,白皙而结实的臂膀上,赫然印着几道暧昧的红色痕迹,身上仅覆盖着一条勉强遮体的亵裤,守护着最后的尊严。
旁边一条女性衣裙和黑色长袍碎裂一地,周围的草木有着明显凌乱的痕迹。
表示只要眼没瞎,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吗?
怎么回事?他们主子不是被人追杀吗,怎么又变成了……这个场景?
不对,肯定是他们的眼睛出了毛病。
于是,满是肃杀之气的黑衣人们集体擦了擦眼睛。
而缺心眼的亦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不由自主地竖起大拇指,“咱清心寡欲跟个苦行僧般的主子,居然开荤了?哪个女人那么勇猛,我敬她是一条汉子!”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劲爆的消息告诉亦阳他们几个,他们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看够了没有。”冷厉而满含危险的声音突然响起。
凝视着君时懿的几人,瞬间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们迅速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散开。
君时懿阴沉着脸,起身快速把里衣套上。
“亦云,给我滚出来。”
暗处,躲在亦云旁边的黑衣人纷纷给亦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老大,保重!
亦云傻笑的脸庞瞬间僵硬,怎么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
他硬着头皮,来到君时懿面前,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主子,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脱。”
啥?脱?脱啥?
亦云双手死死捂住胸前,欲哭无泪。
“主子我,我还是清白之身呢,我的清白之身得留给我娘子。”
亦云一脸清白不保的样子,君时懿太阳穴不由得跳了跳。
忍住揍他的冲动,“我让你脱外衣给我。”
亦云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他还以为主子让他**陪着他呢。
见主子只穿了亵裤,亦云赶紧把自己的外衣解下递过去。
“嘿嘿”,亦云促狭一笑,"主子,昨晚您是第一次,得好好补补。回去我让膳房给您炖个人参鹿茸汤。"
君时懿穿衣服的动作猛地停顿。
抬头看向亦云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杀气。
“那什么,主子,我开玩笑呢。”亦云摸摸鼻子,“您那么厉害,肯定金枪不倒,一夜七次,不需要喝补汤。”
只是说完,自己周围的温度似乎又降了几度,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好吧,我闭嘴。”迅速用手在嘴前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君时懿轻飘飘地瞥了亦云一眼。
“我看你很闲啊。”
亦云一脸正色:“没有,主子,我的事情可多了。”
亦云惊出一身冷汗。
越是平静的主子,越危险。
“你现在去荒漠城,接手亦风的工作。”君时懿语气依旧冰冷,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不要啊,主子。”亦云哀嚎,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上次亦风被发配到那,也是因为多嘴。
亦云一副痛苦面具,果然人不能太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