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站着公主跟前。
公主微微褪下我领口衣领,见到触目惊心的红,摇了摇头,随后慵懒的靠在软榻上。
「嘉楼,战况如何?」
我听了面上一红,收拢两侧领口企图遮住罪证,只是公主这话,我无从下口啊!
怎么回答都觉得别扭,且脑海里全是闻阙那张祸国殃民的脸。
长公主懒散一笑,「闻阙身材如何。」
「八块腹肌一块不少。」
「不错,拿纸让嘉楼画与本宫看。」
长公主的意思不止画腹肌,我提笔豁出老脸在纸上勾勒出摸样,一比一比例。
长公主接过画作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房事如何?」
我脸羞红了一片,长公主向来行事大胆,言语骇人。
前不久当街抢了御史大夫的儿子计划收为面首,
御史大夫连夜跪在皇上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长公主的恶行。
皇帝一句「信阳顽皮」轻笑揭过。
皇帝送走御史大夫后,转身传令禁足长公主三月。
长公主不肯安分,放走御史大夫儿子转眼又看上当朝右相,她禁足出不了宅院,遂让我前去探探闻阙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可惜不是耶。
失神期间,身边的嬷嬷从后头轻轻推我一下,「长公主问你话呢。」
我彻底摆烂,一五一十告知这位风一般的女子,「闻相房事过度,并不如外界传闻的光风霁月,床笫间爱说胡话,行事粗鲁,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闻相人品不行。」
闻阙人前对待同僚下属遵守章法,人后与我共处丝毫不顾及我是长公主的人,乱了礼法,人前人后两幅面孔,该说于长公主知道。
长公主听完若有所思,「本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