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我终于松开了手。
看着李春丽气若游丝的跌落在湿哒哒的地板上。
那层雍容华为的贵妇人面具被轻而易举的撕碎,现在只剩狼狈和不堪。
比起我们母子二人的性命,她这点狼狈算什么,甚至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我冷笑一声。
⌈叫啊,哭啊,你去告状啊,跟全世界的人说你儿媳妇欺负你,你去啊!⌋
想到上一世孩子从我身体里剥离的痛苦,还有妈妈坠落的身影,我忍不住又给了她两脚两拳。
如果不是还有一丝尚存的理智,我恨不得现在直接结果了她。
我甩了甩手,把指甲缝里缠绕的头发丝揪出来扔在她身上。
坦然的从三楼的小客厅下去。
这栋别墅多亏我当时下的血本,一共五层,还外加一个地下室,每个房间都是我精心设计的,最主要的是隔音。
不然李春丽的杀猪声早就响彻一片了。
一楼开间,我请的保姆红姐已经做好早餐了。
⌈太太您起了,怎么不见老太太?她昨天说要吃血燕,但食材突然不见了,我就没做,应该没事吧?⌋
我轻描淡写:⌈没事儿,不用管她,红姐你以后只要做我一个人的饭就好。⌋
红姐略感震惊:⌈太太您今天没事儿吧?⌋
我哂笑,原来连雇佣到我家不到两个月的红姐都看得出来,我对李春丽的忍让和纵容。
我说:⌈死了一次,脑子又回来了。⌋
⌈呃……嗯……⌋
我坐在岛台旁,也不用红姐一样一样把饭菜端上桌,就近开始解决早餐。
刚刚在李春丽的身上用了不少力气,我得尽快补回来。
陈家宝顶着鸡窝头从二楼下来,眼角还带着未洗干净的眼屎。可能是宿醉的缘故,整个人都显得极为萎靡。
我真恨不得把自己眼珠子挖出来,想问问自己脑子当初是不是被屎糊住了,竟然能看上这么个男人。
陈家宝一屁股坐下:
⌈怎么就你一个人,妈呢?⌋
前世,我和李春丽产生矛盾时,他总是会让我先道歉,自己在当中充当和事佬把事情揭过去。
看似都是站在我这边。
但每一次都让李春丽得了便宜还卖乖。
而他自己,平常更是三句不离一声“妈“。
想到这,我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使尽全身力气给了他一巴掌。
一旁的红姐再次震惊。
陈家宝表情微变,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但很快又收敛了神色。
⌈晓清,你怎么了?是妈又惹你生气了吗?⌋
他**脸笑拉过我的手放在自己另一边脸上:
⌈要是还不解气,在打我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