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芯来到医院,医生递来手术协议书。
“目前病人面骨全碎,需要马上手术,请你签字确认。”
南安芯整个人都没缓过神,听着医生催促的声音,只能跟着签字。
直到笔被人抽走,她才意识道:“请问医生,手术费要多少?”
“八十万左右。”
这一声宛如把南安芯推进了深渊。
她怔怔地看着手术室里的妈妈。
一直以来,她过得并不富裕,一个人为了给妈妈更好的治疗,毕业就带着妈妈来到A市,一边打工一边养着长时间吃药的妈妈,除了日常开销外,留给自己的并不多。
虽然她跟霍明杰谈了三年,她从未开口问他要一分钱,觉得霍明杰这种财阀少爷,最不缺拜金女人,所以不能谈钱,要谈心。
只要全心全意对他好,把他扶持成行业翘楚,霍明杰会更爱她。
结果……
不用花钱的东西,都是廉价品。
曾经信誓旦旦的承诺抵不过一句门当户对。
南安芯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脑海里回响着霍明杰的那句话:我只是结个婚而已,没有领证。
她气恼地翻到霍明杰的号码,直接拉黑。
缓下了所有的委屈,从通讯录第一个打起了借款电话,共三十八号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在她最需要钱的时候借给她。
她懊悔地看着婚礼上收了她五千块的租赁男友,早知道就不给那么多了。
她烦闷地靠着冰冷墙壁,注意到厕所门上张贴着小广告:捐卵10万。**一千。代Y二十万。
南安芯动摇了。
她咬咬牙,捏紧手机,盯着一个号码,摁下拨打键。
此时
位于A市金融中心的霍氏集团,奢华的会议室里,一个突兀的电话**响起。
坐在主位上的霍斩司,漫不经心地放下交叠的长腿,慵懒地睨了眼响着的手机。
正在汇报的高层,见他接起电话,识趣地停止汇报。
霍斩司摁下接听键,一个软绵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你好,我是那个给你五千块的金主。”
霍斩司听到五千块,眉峰微蹙,本想着开完会找这个女人算账,结果这个女人又自动送上门了。
他傲然地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道:“有事?”
“你觉得我活好么?”南安芯说完这句话,耳根都红了,拿着手机的手,都是汗。
霍斩司冷清地拿起面前的咖啡,抿了口,苦涩的咖啡顺着性感的喉结咽入喉,没等他回答,对方又开口了。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婚礼那时候,我是第一次,像我这种不是处,也算有经验了,我平时洁身自好,只要你是干净,我就不会有病,另外我还是上市公司白领,名牌大学毕业,像我这种在你们这一行,能值多少钱?”
过分安静的会议室,就连掉一根羽毛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这通电话。
所有高层诧然地看向这位新上任的总裁,却又不敢出声。
只见霍斩司薄唇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250!”
南安芯一愣。
250就像在骂她是**一样,可是她又没证据。
她被羞辱的抿了抿唇,看向面前的小广告,“可是外面行情不是说**一千吗?”
“人家凶大、腰软、会扭。你会么?”
南安芯被着霍斩司这话弄得面红耳赤,不可否认她跟这个男人的第一次,还是很享受的,根本就不用她去取悦。
“那长期呢?”
“……”霍斩司本以为250能打消女人的邪念,没想到她还这么不要脸。
南安芯见对方沉默,急了。
她坦白道:“我很缺钱,你能不能看在我们一次露水情缘的份上,带带我入行?”
一句话多个劲爆信息,整个会议室的空气凝固。
霍斩司身为霍氏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居然被一个女人当成拉皮条?
“我已经不知道找谁了,求求你了。”南安芯这次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哽咽的哭声抛开了所有的自尊自爱,软软的就像待宰的羔羊。
霍斩司深吸了口气。
从不爱多管闲事的他,听到这个女人哭,就让他想起欺身而下,娇软可欺的样子。
“缺多少?”
“八十万。”
霍斩司冷眉轻佻,这口气是真的大,像极杀猪盘。
他语气冷淡:“晚上十点,地址发你,面谈。”
毕竟,想爬他床上位的女人,多得数不清。
霍明杰老爸,也就是霍斩司的大哥霍子祥,一直想给他塞女人,但没有一次成功。
只是这一次,他居然破戒了。
他比谁都清楚,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倒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他侄子的前女友?
他很难不排除南安芯就是那老头的棋子。
……
南安芯来到了霍斩司发来的地址,正好是霍明杰举办婚礼的霍氏帝国酒店。
几张新婚大海报没拆,被酒店当门面显眼地放在大堂里,像极嘲讽来卖的南安芯,掉价又**。
“叮咚。”
刚洗完澡的霍斩司就听到了门**。
他走到门前,看到女人穿着一套素雅的运动服,包裹得严严实实,仅留下那双清澈的眼睛。
他开了门,冷身走回到沙发前坐下。
空气里弥漫着男人独有的冷清气息。
南安芯从未入住过这家酒店,被这奢华总统套房震惊住了。
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被霍斩司无情的一句,“脱衣服。”
她僵持站在那。
南安芯的脸瞬间通红,指尖羞耻地扯着衣角,水灵的大眼睛茫然看向四周,就只看到霍斩司一个人。
“买家不在?”
骨子里的矜持,她还是有,可是在霍斩司眼里就是装十三。
“八十万,连脱都不愿意,那就滚。”霍斩司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身子微微后仰,修长长腿交叠。
南安芯咬唇,周身都是排斥,可是明早她就要交八十万,以她现在这个情况,说不定卖命都没有八十万。
她抬起手,拉开宽厚卫衣的拉链,眼睛已经不敢直视男人的眸光,羞涩的别过脸,直到最后一块布料落地。
她浑身上下像被室内冷空气入侵,局促不安的打起寒颤。
明明他们不是第一次,可是自己被当成商品展示时,屈辱感钻入骨头里。
“过来。”
霍斩司宛如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睨着眼前白净的猎物。
他身穿宽松浴衣,敞开着领口,能看到沟壑分明的胸肌,精壮的腰腹上,那条松垮的腰带,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敞开。
黑压压的光线下,霍斩司显得强势又危险。
南安芯打量着这个男人,明明几个小时前她还是他的金主,现在却被他血脉压制。
“快点,不要浪费我的时间。”霍斩司见她磨磨蹭蹭,不耐烦了。
“我不能白给你看。没有买家在场,我这样很吃亏。”南安芯还是没放开,双手捂住自己,脚步退缩。
霍斩司嗤笑,颀长的身子漫不经心地朝她走去,直到把她逼退到墙壁上,“都出来卖了,先给接头人尝个甜头不是正常么?况且,你那么生涩,我得给你岗前培训,才能卖个好价钱。”
那痞里痞气的口气,像是要把南安芯吃干抹净。
她卷缩着指尖,气得身子瑟瑟发抖。
她咬咬牙,抬手一把扯住了霍斩司松垮的腰带。
一下子,霍斩司感受到身子中心一阵凉,身穿的浴衣直接落地。
整个健壮体格被女人扑了上去。
“那你轻点教,不要留痕,我很急着要钱,不要被买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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