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晨曦微露,母亲一早就来到我的房间,叫我起床。
无论她怎样轻声呼唤,我都如昨天一样,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母亲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昨夜黄皮子来家里闹事的可怕场景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笑笑,该起床了,太阳都高高地晒**了。”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令人心慌的一片寂静。
母亲神色慌张,连忙跑到父亲的房间,将这个令人担忧的情况告诉了父亲。
父亲昨夜黄皮子的事忙活了大半夜,原本还带着一丝浓浓睡意的脸庞瞬间变得凝重如铁。
他立刻从床上弹起,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好就匆匆跟着母亲来到了我的房间。
父亲来到我的床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声音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笑笑,醒醒,别吓爸爸。”
但我依然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
父亲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迅速而轻柔地为我穿上衣服,决定马上带我去村里的诊所。
在诊所里,医生为我进行了简单的检查,体温正常,听诊器里传来微弱却平稳的心跳声。
医生又仔细查看了我的瞳孔,但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然而,我依然昏迷不醒。
父亲不甘心,决定带我去镇上的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在镇上的医院,我被推进各种先进的仪器中,身上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管线。
我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在冰冷的机器中穿梭。
但最终的检查结果却让所有人都感到无比困惑,除了昏迷不醒这一症状,我的身体各项指标竟然一切正常。
父亲拿着那份沉重的检查报告,手微微颤抖着,眼中满是迷茫和无助。
父亲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在大伯诸葛风这个省长的帮助下,我直接被转到了瀚海省立医院。
这里拥有更为先进的医疗设备和更权威的专家。
在省立医院,我又经历了一轮更加全面和细致的各项检查,从复杂的血液分析到神秘的基因检测,从精密的核磁共振到深奥的神经电生理检查。
专家们还围坐在一张宽大的会议桌旁,对着我的检查报告和影像资料仔细研究、热烈讨论。
但令人失望的是,最终的结果依然是一切正常。
这个结果让父亲和家人们如坠冰窟,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他们绞尽脑汁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我会昏迷不醒,却又查不出任何病因。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二伯诸葛云带着一个青衣老者走进了病房。
二伯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希望和期待,他向大家介绍说,这位老者是一名声名远扬的阴阳先生,名叫刘元明。
刘元明先生看上去仙风道骨,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层层迷雾洞察一切。
他仔细地观察了我的面色和脉象,然后缓缓地说道:“人有三魂七魄,而这孩子只有一魂一魄!应该是被脏东西勾了魂魄!”
听到刘元明先生的话,家里好多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在现代社会科学观念的长期熏陶下,对于这种超自然的说法,很多人都持怀疑态度。
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些迷信的东西。”
但也有人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沉默不语。
但最终,爷爷力排众议,决定听从刘元明先生的建议,回找到我的那片密林瞧一瞧。
就在刚刚爷爷都还在猜测黄皮子昨夜上门是否和我有关,这经刘元明先生一说,瞬间明白过来!
于是,一家人带着刘元明先生,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卧龙村。
夜晚,月明星稀,微风轻轻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轻柔声响,似在低语着神秘的故事。
刘元明先生和我们一家人在那棵大树下摆下了供桌,上面摆满了香烛、水果和纸钱等祭品。
香烛的火苗在夜风中摇曳不定,昏黄的光映照着每个人凝重而充满期盼的脸庞。
大家静静地等待着,直到月上中天,子时时分,山雾如轻纱般弥漫开来,整个密林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
雾气越来越浓,周围的景物变得模糊不清,一种让人难以名状的压抑感悄然弥漫。
就在这时,两个金色的黄皮子身影在浓雾中缓缓走出。
他们的眼睛闪烁着诡异而摄人的光芒,身上的毛发在月光下泛着神秘的金色光泽。
他们的眼神中透着熊熊燃烧的愤怒和深深的怨恨,让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栗。
刘元明先生见状,连忙快步走上前去,双手抱拳,语气恭敬地与两只黄皮子一番交涉。
他试图说服黄皮子放过我的魂魄,言辞恳切:“两位大仙,这孩子年幼无知,冲撞了您二位,还望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但黄皮子却丝毫不为所动,坚决不肯。
其中一只黄皮子甚至尖叫道:“他坏了我们五百年道行,此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刘元生无奈之下,准备借助提前布好的阵法强行收服黄皮子。
他口中念念有词,语速极快,咒语仿佛带着神秘的力量在空气中回荡。
手中的桃木剑猛地一挥,阵法启动,瞬间光芒大盛,如同一圈璀璨的光环将黄皮子笼罩其中。
那两只黄皮子却毫无惧色,其中一只身子一弓,如闪电般朝着刘元明扑来。
它的爪子在光芒中划过,竟然带出一串火花。
刘元明侧身一闪,桃木剑顺势刺出,剑身上隐隐有符文闪烁。
另一只黄皮子趁机绕到刘元明身后,张开大口喷出一股黑色的烟雾。
烟雾迅速弥漫,让刘元明的视线受阻。
他眉头紧皱,左手快速掐诀,一道清风拂过,吹散了烟雾。
然而,就在这时,先扑过来的那只黄皮子看准时机,伸出锋利的爪子抓向刘元明的肩膀。
刘元明躲避不及,衣服被抓破,肩头出现几道血痕。
他忍住疼痛,口中咒语不停,桃木剑舞得密不透风,与两只黄皮子展开激烈的交锋。
一时间,光芒、火花、烟雾交织在一起,让人眼花缭乱。
黄皮子越攻越猛,它们的动作快如鬼魅,配合默契。
刘元明渐渐有些招架不住,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一只黄皮子突然高高跃起,双爪闪烁着寒光,直扑刘元明的面门。
刘元明横剑抵挡,却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后退几步。
另一只黄皮子趁机从侧面攻击,刘元明躲闪不及,被它撞在胸口,整个人向后飞去。
“嘭”的一声,刘元明重重地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力不从心。
“吾命休矣!”刘元明惊恐地喊出这句话,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就在黄皮子准备进一步行凶之时。
爷爷大喝一声“二位不怕龙王庙里的青龙王嘛!”
爷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如惊雷般回荡,带着无比的威严和坚定。
那两只黄皮子听到“青龙王”三个字,瞬间停下了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恐惧。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在权衡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