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能够抵抗对cake食欲却没有任何不良影响的fork。
身份地位达到他们这种阶级时,为了确保稳定性,觉醒成fork后继承人们都去过戒断所。
与上个世纪不同,如今的手段要温和许多。
只需安排一个cake坐在椅子上,fork带上钢制防咬器坐在对面,全程克制住对cake身上传来的香味冲动,一小时内只要不超过安全线距离就算通关。
长时间失去味觉与嗅觉的fork一般情况下都很难抵抗,在控制不住将cake扑倒后会立刻被电棍击晕宣布测试失败。
骆庭作为骆家如今的领导人物,他所经历的测试要远比骆昂等人苛刻的多。
他当时面前站满了10个cake。
——
之后的测试结果骆昂并不清楚,只知道自那以后骆庭便成为骆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家主,他的父亲在提起骆庭时眼中也时不时流露出一丝恐惧。
“坐。”
骆庭见到他们只是随意地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然后接着恍若无人地处理起了事务。
骆家自祖辈开始就是这片土地的名门望族,到如今势力更是如日中天,谁都没想到骆庭的上任却让这个原本已经没有上升空间的家族生生地拔高往国际方向扩展。
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的心态与当今躺平盛行的社会主流不符,骆庭在外形象便成了一个疯狂热爱上班的怪人。
没事出去旅个游谈个恋爱不好吗?
钱挣那么多也没时间花那还要它干嘛?
骆昂和齐盛在沙发上如坐针毡,一旁站着的校长依然表情笑眯眯地不知道在看哪里。
正当骆昂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下一秒就要被这强大的气场压的晕过去时,骆庭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平板。
“控制下你的脾气。”骆庭的声音很冷,长年居于上位的经历让他哪怕只比这些小辈大五岁却仍不自觉摆出教导的姿态。
骆昂有校园王子之称,但他终究不是国王,此时只能俯首认错。
“一个不好的消息,不出意外之后要乱上很长一段时间了。”骆庭悠闲地转着笔,神情却一点都不像是为这事苦恼。
“是什么消息?”齐盛进来后就一直安静待着,看着仍然表情焦躁的骆昂内心微微疑惑。
按理来说自己的反应应该也是如此,却不知为何原本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的焦虑好似都消散的一干二净。
“cake保护所知道吧。”骆庭将笔放下,脸上头一次露出了可以称之为看好戏的神情。
“里面的仅存的cake全死了。”
“……”
长久的沉默。
齐盛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骆昂已经暴躁地跳了起来。
“怎么搞的!怎么搞的!老子家里每年投那么多钱他们都是吃白饭的吗?”到底还是太年轻,骆昂的眼眶有些泛红,“那我们怎么办呢?”
无人知晓这些年来经过研究证明fork与cake本应是一体双生。
cake掌管理性,相当于套在fork脖颈上的项圈。
fork则是猎犬,抢夺地盘的同时有着对自己的cake恐怖占有欲。
另一种形式上也可以称他们为猫薄荷和猫。
他们疯狂又不顾一切,但只要认定一个就绝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