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姐姐醉拳还没开始呢,来,别怂。”夏妤安面色绯红,笑容娇媚,脚步踉跄,竟真打起了醉拳。
看起来搞笑,但四个男人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不到两分钟,全被她打倒在地,动弹不得。
“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住,我要你们何用?”江明轩气得脸色通红,“都给小爷起来!”
四人起身,却再不敢上前。
倒是夏妤安江目光落在了江明轩身上,“他们,不行,你行吗?”
男人哪能说不行?
江明轩气得冲了上去,“小爷这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啪——”夏妤安一脚就把人踹飞了出去。
她看着已经醉得不轻,可动作之快,让江明轩一点招架的余地都没有。
她打了个酒嗝,目光迷离的扫视了一眼周围,“谁还要来?”
“你?”目光落在洗手间门口离自己最近的男人,夏妤安抬眸对上了一张冷峻又妖孽的俊脸。
男人凌厉的五官晦暗不明,鬼斧神工一般的轮廓却清晰撩人,狭长的双眸深邃,在这混乱的夜场里,宛如星辰般耀眼。
修身的黑色衬衣,包裹着他高大挺拔的身躯,浑身充满了力量和野性,禁欲又勾人。
夏妤安踉跄着上前,纤细、带着薄茧的小手落在男人微敞开的领口,“身材不错,手感很好。”
“脸也好看,比那些歪瓜裂枣养眼多了。”
“今儿,就你了……”
她面红耳赤,一身媚态,浑身都散发着诱人气息。
男人喉结滚动了两下,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邪魅,“胃口这么大,吃得消?”
夏妤安好笑的看着男人,双眼亮晶晶的,“他宋南风跟云初心搞了这么多年都吃得消,我为什么,嗝……不行?”
“还是说,你,不行?”夏妤安说着,小手在男人胸口胡乱的摸索。
她穿着修身的鱼尾裙,身材玲珑有致,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诱人犯罪。
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闪出一丝阴暗。
“骚蹄子,敢说小爷是歪瓜裂枣?你死定了!”
此时江明轩从地上爬起来,黑着脸一瘸一拐的带着刚赶来的五个小混混扑了上去。
夏妤安只觉得跟前涌起一股阴沉凌冽的气息,来不及动手,江明轩几人再次被打飞了出去。
“碍事,去楼上。”夏妤安感觉耳边传来了男人磁性的声音,接着被一把抱起,上了楼。
……
“嘶……”
第二天一早,夏妤安揉着胀痛的太阳穴从酒店的大床上起来,浑身酸痛的不像样。
本能下床想去洗漱,然后给孩子和丈夫做早餐,却发现自己不在家。
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些断片。
好一会儿,想起自己已经跟宋南风摊牌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
被奴役十年,为丈夫和孩子服务几乎都刻进她血液里了。
奴性难改啊。
夏妤安又想起昨晚喝醉后的事儿,紧张检查了一下床和身子。
穿的还是昨晚那裙子,床有些凌乱,但并没有欢爱的痕迹。
除了醉酒后的头疼,身体并无任何不适。
夏妤安松了一口气,她还是清白的……
倒不是要为宋南风守身如玉,她是不想婚还没离就搞出意外。
不过,昨晚那男人,是谁?
似乎……有点眼熟……
但她婚后便专注相夫教子,极少社交,一下想不起来了。
那男人不管是身材还是颜值或者是身上的气质都太出众太耀眼,夏妤安觉得自己要是真认识,不可能想不起来,便作罢了。
一看时间,上午九点。
夏妤安顾不得多想,起身洗漱一番,急急忙忙打车去了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