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微笑,说:“抱歉,我是同性恋。”
在空姐愕然的眼神中,男人转身走出登机桥,换乘直行电梯,辗转来到机场停车场。
他骑上出国前暂停在此的黑色机车,以三百马力从机场高速一路飙入市区,最终缓缓停靠在酒吧后巷的一块专用停车场。
然后从酒吧后门的特殊通道进入贵宾专用更衣室。
一间灯光昏暗的包房内,左侧墙壁上挂着一排从短到长、从小到大的工具,右侧墙壁则铺满了成片大块的镜子。
房间中央放着一把造型奇异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全身被麻绳桎梏的青年。
青年一个人在房间内等了很久。
他的双腿被禁锢在椅子的扶手两侧,已经让他感到有些难忍的酸麻。。
他几乎浑身**,只余下身一件内衣,双眼被一条黑色绸布遮挡,嘴里也塞了一件皮质口塞。
终于,上身**、下身却套着皮裤长靴的高大男人走进了这间特殊包房。
他从墙上取下一条由皮革制成的长马鞭,随手轻轻一挥。
马鞭在空中荡开一道破风声,鞭拍轻轻拍在青年的肩头。
肌肤上微凉的触感使青年不由地战栗。
男人转而用鞭尾抬起青年的下巴,用温和轻柔的嗓音问:“准备好了吗”
被黑布蒙住眼睛的青年终于听到期待已久的声音,面上很快浮现出两抹潮红,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点了好几下头。
这次男人不再留情。
他将马鞭高高扬起,然后毫不怜惜地狠狠往下方甩去。
酒店高层套房内。
陈秘书将行李箱归置好后,告知了江宿明早八点会来接他去殡仪馆。
虽然江宿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陈秘书看江宿两眼无神、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内心十分不安。
关上门后站在走廊里思考了一会儿,陈秘书还是决定明天提早一小时过来。
他怕这小少爷只是耳朵听到了,其实脑子没接收到呢?
自家大老板的日常大事有特助,琐事有总秘。他只是总秘手下的一名二级秘书,主要负责的就是与这位少爷有关的事情。
少爷自从七年前到国外留学,期间没有回过国。因此他从被公司聘用起就没见过这位少爷。
他的大部分的工作内容也只是替老板给少爷传话、替少爷给老板传话,外加办理一些少爷在国内的琐事。
算是众多秘书中最活少钱多的一个。
工作外的时间多到他甚至另外找了个好几个副业**。
感谢这父子俩没有直接对话的习惯,额外创造了这份需要他的主业。
陈秘书站在酒店楼下的停车场,抬头望向江宿所在的楼层。
心中不禁感慨,没想到第一次见到这位传闻中的小少爷,居然是因为老板夫人的葬礼。
果然有钱人最终都会上演狗血的豪门**戏。像他这样的无产阶级就没有这种烦恼。
深深叹了口气,将车驶出酒店停车场。
为了安抚对未来钱途的不确定,陈秘书决定今晚的烧烤多加十串羊肉串。
酒店高层套房内。
在两面对外墙体都是落地窗结构的浴室里,江宿将自己整副身躯缓缓浸入浴缸内的温水中。在水底憋气一分钟后又猛地钻出脑袋。
略长的刘海被手掌向后抓开,带着水珠的脸显得有些稚嫩如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