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小妾后,我爬错床了》此书作为留一二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天气已经有了不少凉意。沈婉青在山林里奔了半个时辰,全身热气腾腾得很,当看见不远处破败不堪的废弃猎屋时,深吸了口气:“终于....
天气已经有了不少凉意。
沈婉青在山林里奔了半个时辰,全身热气腾腾得很,当看见不远处破败不堪的废弃猎屋时,深吸了口气:“终于找到了。”
蹑手蹑脚地推开屋门,借着从破损处照进来的光,果然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全身沾满了血迹,受伤不轻啊。
悄悄走近,这人穿了一身贵公子的华服,光线太暗,看不清脸。因着没有原主记忆,沈婉青怕认错,小心翼翼的再次端详穿着,当见到他腰中挂着的玉坠时,拿起细看,见坠子上一个贺字时,大喜,错不了,他就是书中的男主贺子骥,女主也就是原身大姐的未婚夫。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沈婉青给自己打了几下气,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裳丢地上,又把穿着弄乱。
十天前,她穿成了宅斗正剧《宅中记事》里前期的恶毒女配,书中原主因着父亲把嫡女嫁给了勇义伯爵府嫡子贺子骥,却要把她这个庶女嫁给一名死了两任妻子还有三个孩子的李家长子,心里忌恨。
某天去上香时,看到受了伤的贺子骥躺在一间破屋里,顿时生了报复之心,等勇义伯府的人找到嫡子时,就见俩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
随后,贺家只能纳了她为妾。
从此,女配在贺家作天作地使绊子,最终触到了女主和男主的底线,下场凄惨。
此刻所有的事情还没发生,沈婉青却破不了不嫁人这个局,古代女子寸步难行,父母之命如一座大山,压根没女子说不的权利,思来想去,原主的方法竟然是她唯一的出路。
书中写着,沈婉青嫁过去后,女主念着十几年的姐妹之情,给过她离开的机会,甚至还能给她找一处安身立命之所。
冲着这个机会,她才打算继续走原主这条作死的路。
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沈婉青一咬牙,不管了,先抓住这个机会苟活下去。
冲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沈婉青将男主使劲扳过来,身高马大的,着实费了她不少的力气,看清长相时,心里哟了声,长得有轮有廓,不愧是个男主,伸手开始脱他的衣裳。
昏迷受伤的人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乱摸,勉强睁开眼睛,见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正解着他的腰带:“谁?”
本该是戒备冷厉的声音此时听起来毫无气势。
沈婉青被吓了一跳,对上一双惊疑中带着杀气的黑眸,强自镇定心神。
“你是谁?”不是追杀的人。
沈婉青继续装聋,解着他的衣裳。
破屋外突然响起脚步声。
沈婉青一个激灵,迅速地躺下抱紧了男子,在男子错愕抗拒的眼神下老脸一红,将他软弱无力的双手抬起放在自己腰上。
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这只是前情提要而已,很快就会翻篇的。
“公子,公子。”破屋的门被人一脚踢穿,五六名魁梧男子冲进来。
下一刻,气氛凝滞。
沈婉青忙从男子怀里坐起,开始表演,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委屈地说:“小女子迷了路,进这猎人屋时,见到这位公子受了伤,本想着救人一命,谁知他一直喊着冷,不由分说抱住了小女子。”
为首的人回过神,也管不着这姑娘的事,一步冲上前,扶坐起男人:“公子,你哪受伤,陆忱?怎么是你?”
谁?沈婉青瞪大眼睛看着身侧的男子。
“快,把祛毒丹拿来。”为首的人查了他的伤势后吩咐下人。
“我没事,箭上的毒不致命,公子找到了吗?”陆忱话音刚落,又进来两名男子,是勇义伯府的护卫。
护卫道:“王管事,公子在另一间猎人屋里找到,受了轻伤,中毒不深,现在已经服下解药。”
众人松了口气,此时才将视线都落在了沈婉青身上。
沈婉青:“……”感觉不太妙,她该不会是“上”错人了吧?
“你是,”王管事打量着眼前这个衣杉不整,长相妍丽,神情颇为尴尬的少女:“你是沈家二姑娘?”他家大公子未来娘子的二妹。
“是。”沈婉青没想到有人认出了她,这什么王管事定是男主的身边人,该是某个场合见过原主。
目光无意间对上被她强制抱了一下的男人,不,应该是少年,此时正凉飕飕,冷丝丝地盯着她。
沈婉青有些心虚地侧了脸。
“找到阿忱了没?”虚弱的声音传来时,一名十八九岁,锦衣华服的少年被人搀扶着进来。紧跟进来的,是原主的贴身婢子巧月,老妈子张氏,家丁,以及前来帮忙找人的附近村民。
看着眼前俊秀带着一身贵气的少年,长相妥妥的男主高配,沈婉青心里拔凉拔凉的,正主在这儿呢。
“见过公子。”众人行礼。
“二姑娘。”巧月跑过来,见姑娘无碍,受到惊吓的小脸这才缓了下来:“幸好你没事,吓死奴婢了。”
哪里像没事的呀?沈婉青看了眼这局面,场控不了啦,这会只能上茶,掏出帕子捂住脸,低着头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模样。
“婉青?你怎么在这里?”贺子骥惊讶的望着未来的妻妹。
张妈妈见二姑娘和身边的男子衣衫不整的模样,又见地上丢着外套,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比找人时还要惨白。
王管事将不相干的人赶了出去,只留下少数信任的人,这才将事情说来。
“什么?阿忱,你……”贺子骥看着眼前的陆忱,以两个人看得懂的眼色询问,真的假的?
陆忱正待开口解释,张嬷嬷已经指着他破口大骂:“你毁了我们姑娘的清白,你个畜生。”
巧月抱住姑娘差点大哭起来。
事情大条了。沈婉青一边拿帕子遮脸,一边寻思着这陆忱是何许人也,书里只说贺子骥和女主沈嫆兰成亲之后相互扶持,一路开挂,最后被皇帝封为大昭第一公爵的事,完全没有陆忱这号人。
“什么也没有发生,我连碰都没有碰他。”陆忱的声音带着一些讥讽,沈府的二姑娘竟然做得出这种事来。
“没碰?那么多人看到了你和我家二姑娘衣衫不整的在一起,外面那些村民也看见了,你还说没碰?让我们姑娘以后怎么活啊。”张妈妈心痛啊,她家姑娘从小失去了亲娘仰人鼻息而活,已经够苦的了,还要被家主和主母许给出了名克妻的李家长子,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