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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烟花桃月的笔下,《强取豪夺:谈先生他又去哄小甜妻了》描绘了南渝谈临渊的成长与奋斗。南渝谈临渊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南渝谈临渊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之前南家没有垮台的时候,沈言澈就主动提过亲;现在又是唯一愿意在众叛亲离时帮她一把的人,她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第1章
沈家。
别墅外的门口,挂着“沈家少爷沈言澈南家千金南渝订婚之喜”的条幅;别墅内的正厅里,高朋满座,觥筹交错,贺喜与恭维声此起彼伏,十分热闹。
可二楼为新人准备的婚房里,却是衣衫鬓影,热潮翻涌。
南渝身上穿着红金绸缎的典雅旗袍,此刻正被人用力的抵在门上,后背硌得生疼。
男人的皮鞋挤进她的两腿之间,让她动弹不得,被动地抬起头来。
南渝半是惊讶半是愤怒,“谁让你来的,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南渝和谈临渊认识,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在自己的订婚宴以这种方式再见对方。
她和谈临渊曾是亲密的床伴关系。
因为彼此都十分满意,于是维持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一直到南渝正式订婚,两人之间的“合作”关系也到此结束。
按南渝的话说,她和沈言澈马上就要结婚了,哪怕这场婚姻里没有爱情,只是一场交易,她也不想被扣上婚外情的帽子,和谈临渊好聚好散,是对彼此最好的尊重。
可不过短短半个月,她却以如此狼狈的样子再次见到谈临渊。
像是感觉到了南渝的抗拒,谈临渊笑了声,“南**订婚,我过来贺喜,有什么问题?”
衣服正在被男人往上推,手背因为用力而浮出青筋,指腹陷进她柔软的皮肤里,腕间的串珠一颗颗压在她的大腿上,留下浅红色的印痕。
她今天的妆容偏中式,和这一条旗袍相得益彰。
一举一动都有着东方女性的妩媚。
就连生气,都又柔又美。
男人的手指凉得有些冰,大腿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南渝漂亮的眉心蹙起,低声警告:“谈临渊,这里是沈家,容不得你乱来。如果被发现,你我的下场都会很惨!”
谈临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欣赏着她咬牙切齿的愠怒,下巴抬了抬,示意她后背还未拉上的拉链:“房间是你自己进来的,拉链也是你自己拉开的。”
“……真不要脸!”南渝憋着一口气,却找不出反驳的话。
按沈家的规矩,这旗袍只能迎宾时穿;她进房间,是为了来换上另外的敬酒服。
因为时间匆忙,再加上这本就是她和沈言澈的婚房,她完全没想过里面会有其他人,门刚一关上,她就手脚麻利的去拉背后的拉链。
谁知拉链刚拉到一半,就被另外一个人的大手给按住。
“这么看来,说你一句投怀送抱都不过分。”
谈临渊睥睨了她数秒,语调极其清淡,如风雪一般寂静:“若是让沈家人看到你现在这样子,最该担心的人,应该是南**才对。”
外面宾客的声音依旧未断,南渝依稀听到有人高声询问:“沈少爷的未婚妻呢,怎么不请出来瞧瞧?”
听到有人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南渝的心脏突跳一下,只担心外面的人会起疑,顾不得其他,声音低而紧:“你先放我出去,晚些时候我去找你。”
等到那个时候,她要一并和他说清楚,赶紧断掉他们之间这不清白的关系。
“恐怕等不了那么久。”他讲话的语气很淡,好似漫不经心,完全不给她拖延的机会。
南渝的抗拒毫无意义,旗袍很快被揉皱。
她的后背被按在门板上,耳垂到脸颊都泛着红,死死地抵着牙关,不让一点声音露出来。
谈临渊凑近她,恶趣味的贴近她的耳廓:“说点爱听的,和之前一样。”
“……就非现在不可?”她咬着牙,从牙缝里快速挤出四个字。
“我说了,我等不了太久。”
他的语调依旧平静,但比起刚才还是透了几分的沙哑。
南渝用力挣扎,想推开他,没想到他攥她手腕的力度更紧,她吃痛地轻叫了一声,明眸含怒瞪了他一眼。
始作俑者倒是毫不在乎,反而笑意更甚:“你这么大声,别人会听到。”
明明已经是极力克制,但刚才的动静还是惊到了外面,很快有人过来敲门,是沈家的下人:“南**,您是摔倒了吗?需不需要帮忙?”
她努力声线维持平稳,低声回应:“我没事,只是磕到了头。”
估计再不回应,外面的人就会破门而入。
“好的南**。”下人隔着门没听出异样,只当她自己换衣服不小心,又多加一句:“您换好衣服就尽快出来,客人都在外面等着。”
“嗯……我尽快。”她含糊的回答完,外面的下人又肆无忌惮的嘀咕一句:“还把自己当南家大**呢,换个衣服都磨磨唧唧的。”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里面的人听见。
这种话南渝早就听多了,更难听的也多到数不清,她早就已经不痛不痒。
听着外面的人走远,她才稍微放松了些,提着的心又落回到地上。
“看来沈家根本看不上你,南**。”谈临渊盯了她半晌,意味深长,“何必为了点钱,连自己下半生的幸福都搭进去。”
对于他的嘲讽挖苦,南渝面不改色的回怼:“谈临渊,我们只是床伴关系,你越界了。”
床上一拍即合,床下互不干扰,是他们之间一直以来保持的默契。
没等南渝喘口气,房门外忽然出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渝渝还没换好衣服吗?”是她的未婚夫沈言澈。
“南**说她马上就出来了。”刚才那下人也跟着过来,一改刚才不屑的语气,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房门被敲响。
“渝渝,你换好了吗,需不需要我进来帮忙?”沈言澈声音柔和。
南渝清了清嗓,快速回答道:“马上,你再等我几分钟。”
被这么反复打搅好几次,谈临渊再没什么兴致,视线也恢复了凉薄,眯着眼睛看她。
房间里有没散去的旖旎气味,她赶紧走过去把窗户打开通风,又转头看向谈临渊吩咐道:“等会儿我先出去应付沈言澈,你趁着没人抓紧……”
这时,一门之隔的沈言澈声音清晰入耳:“渝渝,换好了就把房门打开,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