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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谈先生他又去哄小甜妻了》是一部令人着迷的豪门总裁小说,由烟花桃月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南渝谈临渊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南渝捂着手机,放低了音量:“必须现在吗?我还在学生家里教钢琴。”沈言澈那边声音更低:“渝渝,电话里说不清楚......你……。
第2章
话音刚落,南渝心头突地一跳。
这屋子压根不能**,门一看什么都能看见。
那岂不是他就会知道,他们的婚房里还有另外一个陌生男人?
“现在吗?”南渝语气尽可能的冷静,“还是等我出去了再说吧,外面宾客都等着我们呢。”
“渝渝,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沈言澈的声音低下来,“那支口红是之前合作方不小心落车上的,我和那女人真的只是工作关系。”
谈临渊挑挑眉,意识到自己在听八卦,觑她:“看来,先有婚外情的人不是你。”
“多嘴。”南渝用口型示意他别说话,转头又含糊道:“那件事我没放在心上,你不要再多想了。”
沈言澈:“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一定还是在怨我。”
南渝:“......我真没有。”
沈言澈又继续放低姿态哄她:“从昨天起,你就一直不愿意跟我单独待在一起,不是怨我是什么?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对你是认真的。”
“你打开门好不好?我想当面跟你好好道歉。”
......南渝心想,打开门就不知道到底是谁该给谁道歉了。
身后传来穿衣服的声音,南渝没注意看,只想着怎么才能赶紧支走沈言澈,好让谈临渊溜出去。
可没想到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言澈的父亲沈肃海也过来了,沈言澈的话音就此戛止。
“你在这里守着干什么?”沈肃海的声如洪钟,带着长者的威严:“不知道去陪客人,把大家都晾在正厅,这像什么话?”
沈言澈:“我来找渝渝。”
“南渝?”沈肃海明显比他反应更大,不禁提高了声音反问:“你是说,南渝在里面?”
“她在里面换衣服。”
“这房间里有贵客,怎么能让她在里面换衣服?”沈肃海顿时声音冷峻,口吻带了命令:“南渝,把门打开,不然我让人把门砸了!”
眼看着外面的人要进来,南渝想到背后的谈临渊,没注意听沈肃海说了什么,绝望闭上眼。
完了。
“开门!”沈肃海又重复了一次,这一次比刚才更加的严厉。
南渝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快速想着挽救的办法。
反正沈家要面子,别墅楼下有那么多的客人,现在看到她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总不会当场发作。
至于其他的,就只能之后再想办法了。
她缓慢而沉重的将门打开,纤长的睫毛低垂下去,等待着门外的错愕与怒骂——
“沈伯,大喜之日不宜这么粗鲁冲动。”
身后一道清淡的声音传过来,如空谷足音:“今天这么大喜的日子,砸门会冲撞了运势。”
南渝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谈临渊竟然还抢先她一步开口。
她心里一惊,转过头去看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
谈临渊不知何时穿上了素色的长袍,额前的短发毫不散乱,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单薄,袖口略微拉起,腕上有佛珠缠绕。
他站在那里,眉宇间染着清霜,目光也冷寂着,寒薄得像是冬日里的月色。
这一刻,他和刚才那个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仿佛刚才发生的种种,不过是她自己午夜梦回的错觉。
二人一红一白,看着倒是登对益彰。
沈言澈看到房间里的谈临渊,眼神又落在南渝还没换的旗袍上,刚准备冷下脸质问为什么他会和南渝待在一起。
站在他右后侧的沈肃海恭恭敬敬的开了口,语态慈祥:“临渊,今日客人太多,一时没顾得上你这边,是我招待不周。”
他的声音里,有浑然天成的气度:“是沈伯客气了,我平日也习惯了独处。刚才正在婚房内替二位新人念经祈福,顺便教了南**点逢凶化吉的心咒。”
谈临渊回答的很周全,随口解释了自己刚才跟南渝待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打消了在场人的疑惑,也解释了南渝还未换衣服的原因。
他身为谈家掌权人,本就权势滔天,可却选择在此刻喊沈肃海一声沈伯,显然是给足了对方面子。
沈肃海当即眉开眼笑,直道谢个不停。
南渝忍不住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沈言澈给她解释道:“这位是谈家家主谈临渊,是爸专门请来帮我们的婚事祈福诵经的。”
从沈言澈的话中,南渝这才得知,谈临渊五岁起,就被爷爷谈温礼送进了寺庙清修。
十年如一日,他心无旁骛的潜心念经打坐,只为给全江城祈福渡劫。
为此,他早早就褪去凡尘的外衣,做一个不沾染七情六欲的人。
一直等十八岁那年,他才被接回谈家做居士。
当时掌管谈家的谈温礼突然重病去世,整个谈家混乱一片,是谈临渊出来掌控大局,以狠厉干脆的手段,直接堵住了悠悠众口,如今更是坐稳了谈家的家主身份。
但他依旧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可江城人谈起他时,不会说他是谈家的家主,而说他是怀佛心,有道性,是令凡人不敢窥视的现世大善人。
但这一切,也只是外人所看到的。
像沈肃海这样在商界浮沉的人,对谈临渊真正的杀伐果决再了解不过。
也因为如此,即便年过半百,他也必须给这位小辈赔上笑脸。
这些,是南渝之前完全不知道的。
也不怪她不知情,之前的她一直在国外留学,对圈内的上流人士本就不熟悉;后来南家公司倒闭,父母双双跳楼自杀,她一个人承载着巨债的压力,更没心思去信什么鬼怪神论。
当然,她更不会打听一个和自己仅仅保持着床伴关系的男人的身份背景。
想到这里南渝不有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和她无数次肌肤相亲的男人,竟然会是谈家的家主,更是整个江城信仰的神圣玉面大善人。
这一刻她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的荒唐感。
可恰好是他的身份的特殊,正好完美化解了她刚才的危机,不至于让沈家觉得订婚当天,她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厮混在同一间房里。
沈家的管家魏林上前提醒沈肃海:“老爷,饭菜已经全部备好了,客人也都入座准备开席。”
沈肃海略一颔首,又吩咐道:“给临渊安排好专门的斋饭了吗?”
魏林做事稳妥,赶紧连声汇报:“您放心,全都提前准备好了,各位可以移步进餐了。”
沈家别墅很大,除了宾客集中就餐的正厅,沈家人以及南渝,包括谈临渊这样专门请来的贵客,都安排在了小一点的内厅。
餐桌上,沈肃海难得露出慈爱的笑容,主动和谈临渊聊天:“临渊,早些年你伯母去世就没少让你费工夫;现在又到了言澈婚礼,还得要你上门帮忙,真是辛苦你了。”
沈言澈母亲过世得早,当时请了谈临渊来做超度法事,他尽心尽责的守了一天一夜的灵,还细心的吩咐了注意事项,事事做得妥帖周到,让沈肃海尤为安心。
话已至此,沈肃海又看一眼坐在一旁的南渝,语气冷淡了些,摆足了长辈的姿态:“南渝,你既然决定嫁进沈家,以后少不了和临渊打交道,到时候要多跟着念佛抄经文,就当是给你和言澈积善纳福,对你没坏处。”
话题提到自己,一直低着头的南渝才抬头看向对面。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谈临渊的面孔。
之前每次亲密都是夜里关着灯,她看得不太清楚,只知道男人五官不差,算优等的水平。
今天一看,他果真有着佛性的骨相,清淡寂寥,有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她想起曾经的那些夜晚,他身上总是有些许淡淡的焚香味道,清雅而干净;现在想来,大概是之前在寺庙里沾染上的香灰所致。
像是有感应似的,谈临渊也抬起头,清淡的眸子和她恰好视线相交。
南渝刚打算移开眼,便听谈临渊开口道:“说起来,我和南**曾有一段缘分。”
她的心头猛地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