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江蔓卿李钰在水瓶里的星星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江蔓卿李钰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此次本应是佐领家的千金前去应选,然而为了前途,兄长江灏然竟拿我做了顺水人情。我被宫里来的太监嬷嬷们强行扒下身上的喜服,换……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第一章太后谋权已久,想在皇上身边安插一个眼线。
太后谋权已久,想在皇上身边安插一个眼线。
于是,在和林远之的大婚当日,我被强行扒下喜服指婚给了皇上身边的大太监。
我曾想过,若能让我再和林远之相见,这条命我都可以不要。
但后来,在洞房花烛那晚,心中早已已没有千帆过尽后的喜悦。
我用一壶毒酒将他送上黄泉路。
“我江蔓卿的夫君,永远只有李钰一人。”
1
大婚当日,我被迫顶包别人进宫参选秀女。
不是皇帝选妃,而是太后身边缺人手。
对外说得好听,应选太后身边的女官,实际就是个伺候人的奴婢。
太后挑剔,又极其看重出身,即便选几个宫女,相貌出身也得上佳。
此次本应是佐领家的千金前去应选,然而为了前途,兄长江灏然竟拿我做了顺水人情。
我被宫里来的太监嬷嬷们强行扒下身上的喜服,换上了秀女的宫服。
我挣扎着大哭:“我有婚约在身,我已经许了人了!”
带头的老太监一脸凶相,在我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胡说!你是佐领之女,何曾有过婚约?我劝你谨言慎行,你自己的命不要就罢了,全家老小的十几条命,也都不要了么?”
兄长在门外笑得欢实:“不过区区庶女,若能为家中门楣助力,那是你的福气。”
我被架着出门的时,林远之领头的迎亲队伍已经走到门口了,他身着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俊朗无双。
我被强塞进轿子,绝望的眼对上他的视线,他的脸顷刻间变得惨白无比。
宫里的人将路拦成了两截,一切车马都要让路。
林远之跳下马来,追着我的轿子,声嘶力竭地唤着我的名字。
“蔓卿!蔓卿!”
呵斥声,打闹声从身后传来,我悄悄探出头去,只见林远之被一群宫人摁在地上围殴,一身喜庆的红衣滚满了污泥。
我想喊,可喉咙早已酸涩得发不出声音。
罢了,罢了。
一入宫门深似海,他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我又何必耽误他。
2
入宫后我便有了新名字,唤为宝珠。
太后正在逗弄窗边的一只鹦鹉,我和另外一个秀女绘珠跪下,规规矩矩地行了大礼。
她抬了抬眼皮:“生的倒是白净,模样也都周正。”
太监总管徐金宝赔笑着应承:“太后身边儿伺候的人,必然得精挑细选——不仅模样周正,还都得是出身上好的姑娘。”
太后点点头,嘴上却说:“只是我上了年纪,眼前儿的人多了心烦。指一个去皇帝身边儿伺候吧。”
“你们俩,谁愿意去清心殿伺候啊?”
我大气也不敢出,头低得快要埋到膝盖上。
倒是绘珠眨巴着机灵的大眼睛,稳稳当当地给太后磕了一个头,一点儿也不怯场。
太后把这个机会给了绘珠。
绘珠欢喜着谢恩,御前当差机会多,保不齐又是一桩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谈。
但我隐约也知道,当前朝中太后颇有势力,反而皇帝并非太后亲生,又是新皇登基,根基不稳,母子之间总有些争权夺势的传闻。
这一日,给鹦鹉添水的小太监不小心,放跑了太后的鹦鹉。
那鹦鹉被剪过飞羽,虽飞不太高,但还是停在院里的大树上不肯下来。
眼看太后午睡叫起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满屋子的人都急的团团转,尤其是那个闯了祸的小太监,急得快要哭了。
我原本在寝宫给太后摇着扇子,犹豫了片刻,还是跑了出来。
我自小喜欢各种鸟类,在府里的时候也豢养了不少。
我伸出胳膊,嘴里哼着逗弄鹦鹉的小调儿,几分钟后,那只鹦鹉便稳稳地落在了我的前臂。
我刚松了口气,就听见背后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问道:“谁让你擅离职守的?”
是太后热醒了。
午后天热,寝殿中供着的冰都化了不少。
太后有些起床气,徐金宝指着我鼻子骂够了,正要掌嘴,架子上的鹦鹉却突然开口唱歌了。
正是我刚才哼唱的小调儿。
太后一下子转怒为喜:“哎哟哟,你们听听,这祖宗今天可算是开了金嗓了。”
徐金宝最会见风使舵,马上顺着太后的话又是一通海夸。
太后越听越高兴,便说要赏我,喜欢什么,让我自己说。
我想了想,只说我想见见家里人。
几天后,我在宫门口见到了我娘。
她哭了许久,一直在说对不起我。
我心下酸楚,知道她不过一房妾室,家里的事根本说不上话。
我郑重地将林远之送我的一只发簪交到她的手里。
“劳烦母亲帮我带一句话给远之,让他把我忘了吧。”
我娘拭着眼角的泪,说道:“可巧了,林公子先前也嘱咐了,若有机会,让我稍话给你。”
“他说,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一听,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一般:“只可惜事已至此,我和他再无可能了。”
我娘紧紧握着我的手:“好孩子,远之为了你,已经前往阳城找他师傅去了,他说事在人为,他要参军,博取功名,以期求得指婚。”
边境最近不太平,朝廷两头用兵,十分吃紧。
他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我担心得将我娘的手握了又握。
我娘宽慰我:“是风险也是机遇,远之待你,确实十分真心了。”
3
这一日饭后,徐金宝伏在太后耳边小心翼翼地说了句什么,令太后动了大气,连茶盏都给砸了。
我默默听着,原来是当初派去伺候皇上的绘珠有了身孕,被封了慧贵人。
许是觉得有了身孕作为倚仗,就不愿再为太后递消息了。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生了大气:“她算个什么东西!有了身孕,就把自己当碟菜了?”
满屋子的奴婢,连大气都不敢喘。我盯着自己的鼻尖,余光中,发觉她一直在看我。
晚膳的时候,太后突然问我愿不愿意侍奉皇上。
我心里咯噔一声,慌忙跪下:“奴婢不敢,奴婢粗鄙,只配干些粗活。”
太后瞄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放下调羹:“不识抬举。”
说罢,她又没事儿人似的掏出帕子拭了拭唇角:“今儿个小厨房做的的汤不错,你去送一碗去给慧贵人吧,她头回有孕,也该好好滋补一下。”
慧贵人就是从前的绘珠,我们同日进宫,曾住在同一间屋子,她外向爱笑,是个爱热闹的。
她尤其喜欢踢毽子,会好多花样,一口气能踢好几十个。
之前下了值,她就去御膳房求了厨子,给她留了好多顶好的大公鸡尾羽。
她拿铜钱捆了,做成个漂亮的鸡毛毽。
直踢,拐踢,盘踢,自不在话下,就是难度极高的鸳鸯拐和单飞燕她都会。
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惹得小宫女们一致叫好。
她曾悄悄跟我说,进老佛爷宫里这好事本轮不到她,她的门第不够高,还是她爹使了不少银子,求了人才把名额换给她。
她家里有个哥哥,比她大不了几岁,正是谋取功名的年龄,她父母的指望都在她哥哥身上呢。
把她送进宫,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攀上高枝儿。
若是能讨得太后的喜欢,指一个御前侍卫也是极好的,将来对她哥哥的前程也是个助力。
结果没想到,太后一指,直接把她指去了皇上的枕边儿。
我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一家人都得偿所愿,这回她该高兴了吧。
这么久没见面了,我还真有些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