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作品《一流情人》,是玫瑰不红啦的代表之作。主人公付清雾温时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沈媛媛翻着白眼走两步,闻言又停了下来:“口渴啊,看你喝就更口渴了。”所以赶紧去帮他们一人买一杯吧。付清雾点点头:“……
付清雾醒于生物钟。
一抹光亮透过窗帘尚未完全合拢的缝隙晕进室内。
她睁开哭到酸涩的眼睛,艰难翻了个身,看了一会儿身旁的男人。
碎发搭眉,挺鼻薄唇。
他是双眼皮,骨相分明,脖间喉结格外性感。
不做表情的时候,就是古画里妥妥的睡美人。
昨晚他们很晚才睡。
但具体几点不太记得了。
好像也就两三个小时前的事情。睡之前,男人又一次抱着她去冲了个澡。
这会儿,男人似乎真的累了,眼底带着一圈淡淡青色。
付清雾翻身的时候,他的手臂也动了,但抱住付清雾之后,又陷入了沉睡。
连她拿开他手臂,他都没再醒。
付清雾下床的时候没站稳,身子骨疼,她穿上衣裳,去拿茶几上的手机。
一看时间,人差点儿没了。
今天正式入职。
听说还有一场关于“培训全职设计师”的早会要开。
匆忙收拾一番后,付清雾又看了一眼男人,从包里掏出了纸笔,写下一句话。
这才走人。
付清雾毕业于港大工程学院,学了建筑设计和箱包设计,珠宝设计只是略懂皮毛。
她大学毕业后,做的自媒体账号孵化。
内容都和时尚单品有关。
进入利尔斯,是她的目标。
时间还有,付清雾回住处换了身衣裳,又从药房买了药。
昨晚贪图一时爽快,她喝高了,脑子抽疯,竟然不准男人戴。现在想想就想给自己一耳光。
赶到利尔斯,还剩下三十几秒九点整。付清雾第一天上班,就体验了一把极限打卡。
进部门。
付清雾落座。
和她同一批进来的五位设计师已经开始准备待会儿会议上记笔记的必需品了。
“听说了吗,”**凑过来道,“利尔斯另一位继承人前两天从国外回来了。”
付清雾不太了解:“还有另一位继承人?”
“一个是现今的运营官,温成。还有一个也姓温。”**说。
这不废话吗。
付清雾问:“什么职位?”
“总裁。”**小声儿,“副总裁被调去国外了。”
说到这儿,**咦一声,伸手拨她衬衫领口,“你脖子怎么过敏了?”
“不是过敏。”付清雾飞快拿手挡了一下,笑眯眯的,“被早夏的蚊子啃了。”
–
早夏的“蚊子”辗转醒来。
边上已经空无一人。
温时睡眼惺忪,撑着身子坐起,倦容难掩,眼仁漆黑。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纸条。
上书:
“帅哥,干得不错。”
因某个动词“字眼”,温时唇角扯了抹柔和的笑,想起什么面容又沉静下来,起床。
洗漱的时候给助理拨了个电话。
助理章子寻查不到温时的住宿信息,也打不通温时电话,已在楼下等候多时。
“温总,”他捧着衣裳进门,“您今天还有早会要开。”
温时缄默不语,穿好衣裳,离开之前,漆黑的眸子轻轻扫向床上的某些痕迹。
章子寻顺着望过去,一愣,接着大惊失色地瞪圆了眼睛。
温时,利尔斯温家的长子,温雅骄矜,沉稳端方。早年一直在国外掌权分部。近年老温总身体不好,温时这才被召回了国内。
传言不近女色,怎得一回来就破了戒?
究竟是他本性如此,还是昨晚喝高了,和陌生女人**?
昨晚酒店一楼的宴会厅,全是利尔斯的外来宾客和本集团的人。而当时楼上,则是他们温氏一家在聚会。
难道是集团里的女职员?
章子寻心事重重,他是老温总安排在温时身边辅佐他的,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汇报给老温总。
上车,章子寻还是决定问一下现任上司:“需要调监控,找到那个女人吗?”
“不必了。”温时淡淡,“以后我不开口的事,不准擅作主张。”
章子寻惶恐:“好的温总。”
“说一下行程。”温时翻开后座准备的资料。
“今天上午9:30有个会,但由于时间赶不上,所以我将会议推迟到10:30。”章子寻道。
现在已经10点了。
温时说:“改到11点,让人准备好咖啡,喝完再进会议室。”
章子寻应下:“是。”
早会推迟,在利尔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还叫早会吗?那得叫中午会。
–
早会延迟的消息很快传进了设计部众人的耳朵里。
付清雾微微一笑:“看来这个继承人还没有把时差倒过来。”
**:“也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喝高了,在酒店里被哪个女职员勾了下来,说不定还没睡醒。”
付清雾不知怎么的眼皮子蓦地一跳。
她点头赞成,问:“昨晚你们看见了那个继承人?”
“当然看见了。”**花痴回忆,“个子好高,特别帅。感觉和温成不是一个妈生出来的。”
这个付清雾不关心。
不过既然**他们看到了,就说明继承人在一楼的宴会厅。这样就可以排除昨晚和她共度一夜的那个男人。
付清雾打开小镜子,检查了一下妆容,为了不引起注意,她拿遮瑕膏去了洗手间,把脖子上的吻痕给盖住了。
等回工作岗位,**他们几个已经不见了。
付清雾回头看了一下总监Livan的办公室,里面也没了人影。
同事提醒:“**说你肚子痛,总监就带他们先走了,你赶紧去会议室吧,听说温总来了。”
付清雾赶紧拿上本子和笔,赶往电梯,心里将这几个人骂了一通。
这些人表面功夫做得到家,背地里尽耍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这才哪到哪?
上班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付清雾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知道自己以“吊车尾”的成绩被录进来,其他五位怕是不服气。
不过没想到他们这么沉不住气。
乘电梯上了32楼。
付清雾一眼就望见全透明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她步伐匆匆,自动感应玻璃门在她停留一秒后缓缓打开,付清雾抬脚迈进。
会议俨然没开始,似乎在等她一个人,也或许不是。只是碰巧了她最后一个来。
为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付清雾一言没发,30度鞠躬道歉,余光瞥见坐在主位的男人身形轮廓。
应该就是新上任的集团总裁。
付清雾低调落座,轻吐了口气,翻开笔记本,接着听见一道耳熟的声音,低沉,蕴有磁性,偏冷的声线传进她的耳朵里。
“你们好,我叫温时。”
付清雾僵硬地转动脖颈,望向这道声音的来源。
下一秒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
男人五官优越,肩宽挺拔,他的脸十分吸引人注目。
长得很帅,帅到但凡见过一眼就不会再忘。
他的脖子上有两道短小的粉色抓痕,有些眼熟。
她抓的。
就在几个小时前,男人刚和她在床上见过面。
是那个3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