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一直不减的古代言情小说《寒夜听雨:一代权后之路》,书中代表人物有陆菀音沈卓文,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是知名大大“星若尘埃”的热销作品之一,纯净无广告版阅读体验极佳,主要讲述的是:她又嗤笑一声:“什么太子殿下!不过是个草菅人命、抢夺民女的畜牲!你连禽兽都不如!就算你当了皇帝,你也是个暴君……
那巫医道:“此合欢蛊乃雌雄一体,太子所中者为雄虫。欲解此蛊,需在两日内寻得雌虫或服下雌虫之女子。”
“若得雌虫,可让太子情动的女子服下,太子与其交合四十九夜,方能解蛊,保全二人性命。”
“若非太子情动之人服下雌虫,太子则需在四十九日内与那女子交合并动情。”
太子初来乍到,何来情动之女子?若那女子尚在景都,待她赶来之时,只怕太子尸骨已寒。是故他们都吓得跪倒在地。
赵淮安问道:“服下雌虫者,是否亦需对孤有情?”
他并无两情相悦之人,若是要寻那两情相悦之人,只怕他要葬身此地。
巫医又道:“下蛊者把此蛊用于控制男子,逼迫男子与其交合,令男子动情。故下蛊者、即服雌虫者无须动情亦可。”
韩良这才忆起,自太子初至百花谷,邪教圣女便对太子心怀不轨,欲勾引太子保全邪教,操纵朝廷,然太子始终未曾动心。
韩良急忙问道:“如此说来,若找到那已服雌虫之人,太子唯有钟情于她,方能保命?”
这邪教圣女心肠歹毒,竟施下如此阴毒之蛊。
那巫医又说道:“若雌虫已被下蛊者服下,尚有一法,可将雌虫引至太子情动之人身上。”
“然此法恐引雌虫反噬。受蛊者或需忍受数时辰之痛,方能使雌虫重新适应。然此事关乎太子性命,此等痛楚当不算什么。”
韩良心想,那雌虫想必仍在百花谷圣女手中,或已被她服下,她尚在水牢,倒不是问题。唯独那太子动情之人,实在不知从何寻觅。
此时,他却听到赵淮安开了口:“韩良,你去寻那圣女,务必找到雌虫,如若她已吞下,便把她带至此处。”
赵淮安又望向方彦:“你去周家。把那陆氏给孤带来,若遇旁人阻拦,不必手下留情。”
情动之人,想来就那女子还有可能。虽则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草包,可他脑海里总是闪过她那清丽脱俗的脸。
张县令听闻此言,心中一惊,太子这是要强来了。只是,太子之性命,何其重要,在此等状况之下,谁敢多言。
“张县令,纳妾之事便由你安排。你将陆氏的户籍交于韩良,记入东宫。你与旁人,只需说陆氏已入富贵人家为妾即可。”
张县令忙应了下来。
方彦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说道:“太子殿下,陆姑娘已有心上人。此事不可。”
这于他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他怎能将菀音交于太子手上。那与亲手毁掉菀音清白有何区别。
韩良却盯着方彦:“方彦,我看你是神志不清了吧。太子性命事关江山社稷,一个女子的心意算什么。更何况,太子会纳她为妾。”
方彦痛苦万分,怔在原地。
韩良怒火中烧:“方彦,此乃军令,违者当斩。就算你不肯去,我亦可以遣他人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他这位昔日的好兄弟对那陆氏有着非一般的情愫。
如此下去,他迟早会被太子所忌惮,自己还不如帮他亲手砍断此等孽缘。
方彦转头望向韩良,又望了赵淮安一眼,只见赵淮安已闭目养神,满头大汗,似是在极力压抑着身体的痛苦与不适。
太子对他有着莫大的恩情,太子性命又事关江山社稷、皇权稳定,在这些面前,私情根本不值一提。
他终是应了下来:“属下遵命。”
陆菀音正酣然入梦,忽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她披了个外衣,便起了身。
她打开房门,却见月光依然皎洁。方彦正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她满脸诧异:“方彦,你怎的这么晚还不睡。在此处作甚?”
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方彦望着她的眼中,似是带了些复杂的神色,可月色之下,她看不清。
“阿音,对不住了。”
听到这话,陆菀音眼里露出了一丝困惑。下一刻,她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掌击晕。
方彦将陆菀音扛回了木府厢房,将其安置于床榻之上。
韩良又把那被打得半死的邪教圣女扛了进来,随手扔在地上,对巫医说:“引蛊吧。”
韩良说完,便将方彦拖了出去。
此时,赵淮安已经泡在装满冷水的浴桶里。
巫医点燃了一支熏香,对屏风后的赵淮安说道:“太子不必担心姑娘,属下将在姑娘睡梦中引蛊,减轻姑娘的痛苦。”
陆菀音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场噩梦,仿佛置身地狱,五脏六腑皆如火烧,她挣扎欲醒,奈何梦境层层叠叠,难以脱身。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她终于醒来。虽是初春时节,她摸了脖子一把,却发现自己汗流浃背。
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借着屋内摇曳的烛火,看清了四周陈设。此地不是家中,莫非仍在梦中?
她拍了拍脑袋,又猛地掐了自己几下,方才确认这并非梦境。
陆菀音猛地清醒过来,大惊失色,连忙下床,奔向门边,却发现门已锁死,便狂拍门扉大喊:“方彦!你做什么!放我出去!”
此时,她忽闻右后方传来淅沥的水声。她恐惧地回头望去,只见一人自屏风后缓步而出。
那人浑身湿透,仅披一件单薄的黑色外衣,内里**,长发披散,双目赤红,面带邪魅之色,宛如地狱恶魔。
她恐慌至极,继续猛拍门扉,哭喊起来:“方彦!你放我出去!你快放我出去!我知道你在外面!方彦!”
方彦立于院中,听着她的哭喊声,只觉得万分煎熬。他终是忍不下去,管他什么军令,管他什么江山社稷。
他刚想拔腿往那厢房冲去,却被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的韩良一掌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