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公主针对上了我们家。
爹的官一贬再贬,最后一站是凉州。
娘的身子一直没好全,大夫说在雪地里亏了根本。
爹打算带她去凉州再寻个好大夫,好生温养着。
孩子以后还会有,他只要我娘这个人。
可惜,他们忍让至此,也总有人要觍着脸欺上来。
正月十五,上元节。
离京前一夜,爹为了娘能开心,在后院点起了一束焰火。
他亲自跟戏班子学了舞狮,披着厚厚的外衣踩梅花桩,只希望让郁郁寡欢的娘开心起来。
谁料一声锣响,闯进来的却是另一伙训练有素的人。
为首的女人一袭嫁衣,头戴精美的黄金面具,面色傲然。
正是新安公主。
她的脸从前因为驸马动粗而毁了容,留下了难看的疤痕。
如今黄金面具精雕玉琢,将疤痕完全遮去,灯光下看竟然也有几分动人。
新安公主含羞带怯地问:“许郎,我好看吗?”
我爹冷笑了一声。
他被她的手下狠狠制住,膝盖被踹弯,硬生生砸在烂泥地上,被迫将脸转向她。
他嗤道:“丑不可及。”
新安公主勾了勾手指头,身后人将我娘拖了上来。
她爱惜地抚了抚她的脸:“许郎还是更喜欢这张脸么?”
“要不我将它割下来,再缝到我的脸上?啧,可惜会烂。”
我爹的全副心神都在我娘身上,见她露出狠毒的目光,眼里流露出不甘。
“公主天家贵胄,何苦自贱。望殿下放了她,来世愿结草衔环、身作牛马相报。”
他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求一个人,甚至都许诺了来生。
可新安公主只是盯着他,笑了声。
她低低笑了下:“我都自贱如此了……可许郎你还是不爱我。”
“一定是这个***蒙蔽了你的双眼。”
她慢慢抬起头,眼里像蓄满毒的刀子,恨不得将我娘活剜。
“这个女人赏你们了,无论你们是两个、还是三个,要么一起上……我要听见她的声音。”
押着我娘的男人咽了口唾沫,眼里传来猥琐的光。
“是,遵命。”
紧接着,他们三五个将娘拖到了后面的草丛,急不可耐地就要解下裤子。
“不——”
我爹的声音撕心裂肺。
公主却给他喂了药,而后她喃喃解开衣裳,欺身而上。
“许郎,等我也给你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