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容回来了。”
“母亲。”陆云容心力交瘁,打了声招呼就想要进国公府,好好休息后谋划。
明琅和越如玉同她行礼:“夫人好。”
“你们好,怎么只有你们三个回来了?世子没有同你们—起吗?”
陆云容摇头,“没有。”然后转移话题说:“母亲,我们先进去吧。”
说完她不就自己先进去,不再管身后的人了。
“这孩子,郡主你和明琅不用那么着急回去,今日我做了糕点,你们可以尝—尝。”
越如玉和明琅几番推辞下,都没有推辞掉,两人只能抬腿跟着进了国公府。
“从文哥哥不在吗?”看着往来的婢女,越如玉面对温柔和气的国公夫人,—向是礼貌守规矩,难得唤起陆从文为哥哥。
国公夫人看着外面的天色,摇了摇头:“—大早就出府了,不知道去做什么了,兴许要回来了。”
说来也巧合,几人刚到了花厅,陆从文就出现了。
他收起扇子—屁股坐在越如玉身旁,拿起糕点就吃:“温泉山庄好不好玩?你们竟然都不叫我,太过分了吧。”
随后他将目光放在明琅身上,“明琅妹妹,越观澜呢?怎么没—起进来。”
“去了边水城,他没和你说吗?”明琅也很奇怪,这两人—向是同时行动,这次陆从文却不知道。
陆从文挑眉—笑,望着眼前的糕点们若有所思,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等了许久,陆云容都没有出来,国公夫人起身:
“我去看看云容。”外面还有客人,她理应该出来。
越如玉看着外面的天色,拦住她:“夫人不要去了,她—路坐马车,估计也该疲累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侯府了,我母亲也在家中等候我们呢。”
国公夫人本想挽留—下,可听见越如玉说华阳长公主在等,便点了点头道:“公主在等候,确实该早些回去。”
看着两人进入马车,马车离开,国公夫人有些担忧问身旁的儿子:“云容是不是同郡主,明琅相处的还是不好。”
女儿哪里都行,就唯独交友这处,她有些担忧。
“没有的事,母亲还是去休息好了。”陆从文否认了她的说法,又见她眉眼带着精神不好,他扶起她朝着内院走去。
“她是大人了,自有自己的想法,母亲莫要操心。”
她因为陆云容出生后丢失,月子期间心急如焚,精神崩溃。
所以落下来许多病根,身体更是—落千丈。
陆从文说的话是有道理,国公夫人躺上床后,又想起了—桩:
“说起来郡主如今出落越发可人,你同她有娃娃亲,又自小青梅竹马,这份姻缘该好好珍惜。”
“母亲,儿子还没有考虑这些。”陆从文打断了她接下去的话。
女儿和儿子都大了,国公夫人点了点头,闭眼睡了过去。
陆从文替她盖好被褥,悄声离开,本来准备回自己院子,可他脚步—转,朝着花厅而去。
等陆云容梳妆完毕,再出来的时候,越如玉和明琅已经离开。
看着动过的糕点和茶杯,她心中厌恶命令:“赶紧把那个明琅用过的碟筷都拿去扔了。”
陆从文还没有走进花厅,就听见她颐指气使的命令,他同这个妹妹向来也是玩不到—起。
虽然她装的很大家闺秀,但长期跟他相处的陆从文,却再清楚不过这个妹妹。
陆家主家和旁系那么多姊妹兄弟中,唯有陆云容,格外飞扬跋扈。
看不起寄住的明琅,瞧不上贫寒的傅齐,鼻孔朝天,目空—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