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苏达赶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病床上。
冰冷的滴剂打进身体里,好像连身体都变得冰冷了。
小护士怒气冲冲:“不是让你家属看好你吗?怎么能受伤呢!”
我没告诉她,伤就是家属给的。
我现在的身体像瓷娃娃一般脆弱,一点小伤都可要大动干戈地治疗。
苏达看到我的样子,泪如雨下。
“给你发消息是让你来医院捉奸,不是让你来医院遭罪的……”
“对不起,妙妙,我不该告诉你他们来医院了。”
我笑了笑,想抬手安慰她,但双臂酸痛,实在抬不起来了。
“不关你的事,是我一开始就在医院。”
她紧张地问:“我听说简熠安找的是妇产科的专家,那个女人该不会……”
“痛经而已。”
苏达大叫,“一个小小痛经搞得跟流产一样,自己吃两粒止疼药不就行了吗?”
我轻轻抿了抿唇,“有时候,止疼药也没那么有作用。”
她不说话了,“走,我带你回家。”
“好,我们回家。”
我给简熠安发信息:“保险箱的密码。”
简熠安晚上才回我,“就这么着急?180813。”
“三十万买你那句对不起,很值。”
这串数字好熟悉,但不是我和简熠安重要的纪念日。
所以,为什么密码会是这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