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本就宠爱花知雪,自她有孕后,更是公事私事全推了,日日陪在她身侧。
花知雪连请安之礼也免了。
看着空出来的坐席,杨采月神情黯淡,也没了精神再折磨我。
而陈氏看上去倒没什么变化,还带着慕英去庙里给她求了男胎符。
花知雪肚子渐大起来,杨采月也似终于泄气认命了,别扭地送了点补品过去。
我看见花知雪特意唤来大夫查验,没毒。
她这才笑道:“看来是我提心吊胆太过,虽然姐妹间偶有摩擦,但到底不会狠毒到要害孩子。”
自有孕后,她神情比往日轻松许多,从前除了接见王爷就紧闭的院落大门,如今也愿意敞开收礼待客,终于多了些几分烟火气。
半年平静时间,让我也认同了花知雪的话,起码除了杨采月偶有别扭外,大家都期待着这个孩子的降临。
所以,当慕英红着脸送来她做的安神香包时,我们都没想太多。
香包针脚别扭,一个胖娃娃捧着朵歪七倒八的荷花,确实看得出是她亲手所缝。
花知雪更是看乐了,亲了慕英一口,当即便把香包系在床头,晚饭时频频向王爷夸慕英。
陈氏感激不已。
结果两日后的夜里,她就早产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