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够了~”
容珏弯下腰来,唇角勾着邪肆,越发的得寸进尺,“你不说清楚,我又怎会知晓。”
“你……”
顾月白潋滟的杏眸敛着阴郁,活了两世,还从未有人敢如此欺他。
就算是行床笫之事,他也应该是掌控全局的上位者,而不是像现在这幅模样,任人……
“生气了吗?”
容珏低低笑着,手中的力道不减半分,他猛地用力,将顾月白拽向腰间。
严丝合缝的连接着彼此此刻最真实的一面。
“它很喜欢你。”
“尤其是你生气时,无措的样子。”
容珏说着,轻抚上少年泛红的面颊,“看的出来,你也很喜欢。”
“……”
正常男人都会有反应。
根本与喜欢无关!
顾月白的皮子很嫩,也很白,指腹微微用力,便能压出印子来。
容珏甚是怜惜,生怕还未用就把人给碰“坏了”,指尖勾过他的衣襟,准备直接进入正题。
顾月白没有反抗,他在克制,在隐忍。握着匕首的指节痛到发麻。
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能动手。
顾月白#############,瑟缩着望了容珏一眼,软糯糯的声音里,还有几分轻颤,“我害怕……你能不能放过我……”
美人在骨。
顾月白有一副好骨相,以及媚而不娇的容貌。
当欲望染上他的眉眼,不论是一颦一嗔怒,还是委屈恳求,总能勾的容珏气息深重。
看起来真的是个很可口的小东西。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他拆分入骨。
到嘴的猎物,怎么可能放走。
“你很香。”
容珏淡淡说着,顺着衣襟,向下。
轻嗅着少年身上散发的松木冷香,“你注定是我的。”
“……”
顾月白秀眉轻蹙,全然听不懂容珏话里的意思。
趁着男子似狗一般,舔舐他的颈项,手中紧握的匕首,骤然出鞘。
寒光闪过……
冷冰的刀刃就这么抵在了男子的颈动脉上。
“原来,你喜欢以这样的方式助兴。”
“……”
顾月白心中一“咯噔”,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赫然映着男子仅仅遮住上半张脸的金属面具。
面具刻着凶兽,怒目圆睁,气势磅礴。
与此刻空气里凝结的压迫感如出一辙。
“乖一点,不好吗?”
玩味儿的语调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
容珏在顾月白“慌乱”的目光下,握上了刀刃,眉眼阴戾着,缓缓收紧。
鲜血不断的从他掌心沁出,顺着血槽滴落,染红了顾月白的素衣锦袍。
“我……我不是故意想要伤你。”
“我一向洁身自好,从未与人……”
手里的刀柄早已松开,顾月白哽咽着,好似难以启齿般,“也从来没被人……”
“燕国虽然男子也能为妻为妾,可你……可你也不能这样强迫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本官是皇上钦点的状元……从六品翰林院当值!!”
“嗯,官位很高。”
凝视着眸子通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年,容珏配合着应着。
听见他从未与人有染,他眼底的戾气这才散去了几分。
“说完了?”
“……今天的事,本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顾月白咬着唇,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容珏受伤的手。
“那个,我帮你……”
容珏眉眼邪肆,琐视着他无辜的眸子,“你要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