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说干就干了,入了夜偷摸地进了季临渊的帐。
我没跟进去。
季雪有的我都有,季临渊有的我都看过。
这俩人欢好,也没什么好好奇的。
我躺在帐上看着北境的月亮,只觉得这和西漠的月色真像。
[月亮大,大月亮…….黄黄亮亮真漂亮……]
「滚!」
我正来了兴致作诗一首,就听见季临渊一声大喊。
外头巡逻的士兵掀帘子,我跟着一块进去。
只看见季雪被掀倒在地上,双眼通红,泪珠一连串的滑落。
身上那件衣服本就轻薄,这会儿更是什么都遮不住。
那俩巡逻的士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在季临渊张了嘴:「把她带下去,今日
巡逻的都去领十军棍。」
霍!
季雪还在地上坐着,一把推开来拉她的侍卫,跪在地上蹭蹭蹭的爬到季临渊脚
边。
[阿渊!阿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这么众目睽睽的叫我回去,还罚了人,让我
以后怎么做人啊!」
[你试一次就知道了!阿渊!我找了嬷嬷教了我,准能把你伺候好!]
[阿渊.……阿渊你看看我,我比萧如歌那个***好看多了!那个***她爸杀了皇
爷爷!她是个罪人的贱种!她..….呃呃!
季临渊本来只是冷眼听着,从她开始骂我那刻忽然动了怒。
一双满是老茧的手掐住了季雪的脖子,她挣扎的眼泪鼻涕横流,喉咙咯咯作响。
「临渊!别杀她!]
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忘了季临渊听不见。
但他总归还有理智,把季雪往地上一扔:[你不配提她。」
季雪被人架着送回了她的营帐,季临渊劈了件大氅,独自走到了营地外。
我站在旁边用余光看他:「怎么了这是,午夜伤怀?」
[不是说但凡有个女的都不和我睡吗?」
「噗,笑死我啦,季临渊,你还真为我守身如玉啊?」
不好笑。
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