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歉了?
薄烬延眸子里浮起点点笑意,故意放慢了动作逗弄,蕾丝的上衣已经被他剥了大半,露出胸前欲语还羞的风情。
等她回答说话的空档他习惯性的咬了根烟,姜姒越说声音越低,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他唇间。
薄烬延此刻恶意满满的打量着她胸前遮不住的红嫩,配合他唇齿间轻咬的动作,就显得色气而暧昧。
姜姒顿时炸毛,一把把烟从他口中夺过来狠狠捏了两把,顶着红透了的脸蛋踹他:“你别在这里!”
不轻不重的两脚踹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薄烬延摸着她脚腕上细细的铃铛,挑眉:“姒姒,我更喜欢你用实际行动来表明你的歉意。”
他捏起她的一缕发丝别在耳后,动作轻柔的宛如最亲密的情人:“这个地方,你难道不想……”
“不想,一点都不想!”
姜姒着实被逼急了,她甚至看到对面大楼往下一层的地方有人影在晃来晃去,恨不得原地去世:
“薄烬延,你能不能用好好琢磨琢磨,就昨晚那个场景,在那种时候换其他男人来找我,你会怎么想?”
薄烬延果真顺着她的话在脑海中模拟了一遍那个场景。
然后……
操!
一身的火气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不甘心的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你倒是知道怎么败爷的兴致。”
他不再有动作,姜姒心下也松了口气,把被他咬下来的肩带提上去,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窗户。
薄烬延把她的脸掰过来面对着自己:“放心吧,爷还没大方到把你现场直播出去。”
这狗东西,一句好话都不会说!
姜姒气得咬牙:“得了吧薄爷,你这阴晴不定的性子我实在伺候不起,今天送了这顿饭,咱俩也算干干净净一拍两散,我妈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眼看她拿起自己的外套裹在身上,临走的时候一眼都没回,薄烬延勾起的最后一点笑容也瞬间消失殆尽。
一把把人扯回来压在床上,他咬着牙根,脸色变了又变,几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
“一拍两散,谁他妈告诉你这词是这样用的,姜姒,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才让你肆无忌惮的说散就散不承担一点后果?”
他狠狠的握着她的手腕咬牙切齿,眼中有几分浓红的血丝。
真生气了。
姜姒清亮的眸子瞪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微末表情。
他似乎真是气急了,眼尾都有些发红,此刻看着她的模样恨不得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姜姒抬起一只脚搭到他肩膀上,云淡风轻的语气夹杂着挑衅:“怎么,薄总这是舍不得我走,实话告诉你,你这三脚猫的技术还不如我的三十八号技师弟弟,回头拜个六味地黄丸当师傅多练练吧。”
他越高高在上,就越催生了她几分恶劣隐晦的心思。
想看这张脸深陷情欲情难自抑的表情,比把一个自视甚高的男人拉入泥潭轻贱更有意思。
越吵越凶,她口不择言,完全没注意到薄烬延越来越越冷静的神色。
他侧头看了一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上移,摸到她脚踝的地方,狠狠一捏……
“靠靠靠靠……疼疼疼……”
看她痛的泪花都出来了,薄烬延松了力气,在刚才扭到的地方伸手揉了揉。
“你是不是有病!”
姜姒实在琢磨不透这男人的心思,前面还十分冷静的和她吵架,下一秒就能直接动手,姜姒摸不透他的脾气,脚腕差点被捏断。
薄烬延倒是没再生气,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直到舌尖嗅到了一丝血腥气,他才满意的抱着她的腰抵住她的额头,语气有些让她毛骨悚然的亲昵:
“谁让你嘴没个把门的。”
他带着深意的目光在她白的刺眼的大腿上打量了一圈,恶劣的翘起唇:“你这不松嘴的劲儿要用在下面,爷早晚死在你身上。”
姜姒张张嘴巴,直接被他跳脱的思绪给黄懵了。
反应过来后嗷嗷的要去咬他。
她作也作了闹也闹了,这狗东西怎么油盐不进!
姜姒觉得嘴巴上被狗啃的伤口更疼了。
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在刚才的挣扎中又没了一部分,薄烬延掀起床上的毯子把她跟个蚕宝宝一样严严实实的裹住。
姜姒坐在床上,闹脾气扭头不看他,薄烬延把她的脸掰过来,她眼睛仍然盯着别处。
他摇了摇她的下巴:“说话!”
姜姒咬死了不松口,不看他也不理人。
行,犟是吧!
“那就谈谈陈晓声怎么处理,爷现在把他放了,信不信他明天就敢蹲你家门口……”
没说完的话在口中紧急刹住,薄烬延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犟的像头驴一样的女人这会儿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有一颗砸到了他的手背上,凉凉的,他盯着那滴水渍看了一会儿,仿佛不认识似的盯着那个委屈的小脑袋。
哭了?
一滴眼泪落下,姜姒眼泪顿时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止都止不住,连日来的委屈和紧张在顷刻间爆发,她哭的抽一抽的,仿佛天都塌了下来。
薄烬延按了按眉心,眸色发沉:“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不松口,我把陈晓声关到死成不成?”
呜呜的哭声顿了一下,继而响彻整个房间。
薄烬延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弯腰去摸她的脸,姜姒一抬手……
“啪”
空气瞬间安静。
她的手还贴在他的脸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证明刚才那一道声响真的不是幻觉。
她真的打了薄烬延。
艰涩的咽了一口唾沫,泪珠还挂在脸上要掉不掉,看着薄烬延骤然阴沉的脸色,脖子顿时凉飕飕的。
薄烬延抬起手,姜姒下意识的躲避,悬在半空中的手僵了一下,薄烬延抽了一张抽纸,粗鲁的擦着她脸上的眼泪:“真丑。”
纸巾摩擦着娇嫩的肌肤有些疼,姜姒躲避着他的触碰,宽大的毯子限制了她的动作,她只能整个人毛毛虫一样向旁边挪,半天才挤出一句:“我要回家。”
薄烬延换了张纸:“等吃完饭……”
“我要回家!”
娇酥的声线带着细细的颤音,薄烬延被她叫的头皮发麻,咬牙拿过旁边的衣服盖在她头上:
“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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